快穿之种田娇妻不好惹(142)
而李盼儿家自然也是越过越好。凉皮和凉粉生意越做越稳定,每天做的都能卖完。现在她们已经在村子里收了几回蚕豆和绿豆,自然村里人也知道李盼儿姐妹俩在做什么生意了。有不少人也有些跃跃欲试的意思,对此,李盼儿也不管,反正她也管不了,别人爱咋地咋地,她只需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了。
进入三月后,地里和园里的菜也开始疯长起来,这一回李盼儿就再不用遮掩了,可以光明正当地卖菜了。反正多一些少一些,赵氏也没太在意。她只知道每回卖菜收入都不错。
小宝珠已经五六七个月了,赵氏准备再过一段时间就把奶给断了,以后让李招弟在家看孩子做家务,她出去卖菜。
光阴荏苒。转眼间,阳春三月已过,天气一天暖过一天。
天气一暖和,李盼儿的凉皮生意就愈发得好。
赵氏隔三差五地去镇上卖回菜,她家的菜新鲜、水灵、好吃,赵氏为人又实在,从不缺斤少两,童叟无欺。人们就爱买她的菜。有时候,李盼儿也会跟着去卖。当然,她多半时候是为了卖空间里的菜。
从春天到夏天再一直到秋天,李盼儿家的凉皮凉粉和蔬菜已经打响了名气。甚至有许多买家就认她家的菜,每次赵氏挑着菜一进菜场,那些老主顾们就涌上来,一把她的菜一抢而空。人家卖菜要卖一整天,赵氏倒好,一会儿就好,然后她回家该干啥干啥,一点都不耽误功夫。有时候,家里没什么活,她就去找李盼儿和李盼弟,自己在那儿看摊,也让两个闺女去逛一逛歇一歇。
每到这时候,李盼儿就像出了笼子的鸟儿一般,心中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。她一般会提前回家,带着可怜的黄黄去附近转悠一圈,顺便打只野鸡兔子或是钓条鱼回来。这种时候,也是黄黄最喜欢的。最近几月来,李盼儿已经放了黄黄自由了,不再拴着它,它可以自由活动,但黄黄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狗狗,人家自愿留守在家里看家护院,从不乱跑。李家众人也由此更喜欢它了。
到了最后,赵氏决定以后有她和李盼弟来守摊,李盼儿就帮着李招弟在家看看孩子,干干家务或是干点别的。
李招弟很能干,小宝珠又十分乖巧不闹,李盼儿的活很轻省,多半时候,她就是打个柴草呀,给兔子割割草,喂喂鸡鸭啥的,其余的时间就是带着黄黄在山里闲逛,挖挖野菜和药草,逮逮兔子。
话说,这天上午,李盼儿干完家务后,准备打着黄黄出门。她刚一出门,就遇上了小陆和他的两个跟班。
李盼儿看到小陆,不由得吃了一惊,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小陆笑嘻嘻地反问道:“我怎么就不能来了?我问你,这些日子你怎么不去卖凉皮了?”
李盼儿道:“哦,我娘和姐在那儿,我还有别的事要忙。”
小陆没正形地说道:“哦,我还以为你在躲着我呢。”
李盼儿道:“好好地,我躲你干嘛呀。你又不是瘟疫。”
小陆听到这话,显得十分高兴,他大声对着两个跟班喊道:“你们听见没有?她说我不是瘟疫。”李盼儿看到他这么高兴,觉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小陆又问李盼儿要去哪里,李盼儿实话实说道:“我要带我家的黄黄去山里溜溜。”
小陆早看到威风凛凛的黄黄,他问道:“你这狗是猎狗?”
李盼儿点点头:“是狼狗,在山里碰到的,那次我们碰上一只野猪,吓得我们都爬到了树上,那野猪就来拱树,树都快倒了,我都以为我要完了,结果黄黄跑出来跟野猪斗,竟然把野猪都给斗败了。”
小陆和他的两个跟班听罢,是一脸地不可思议:“真的假的?你没吹牛吧?”
李盼儿白了他们一眼:“你以为我像你呀,我这人从来不吹牛。不信你问问村里人,那次我们三家把野猪分了,各得了几十斤野猪肉,就是去年年底的事。”
小陆算是信了,而且黄黄成功地勾起了他的兴趣,他非要跟着李盼儿一起进山去看看。
李盼儿也没办法拒绝,只得带上他们了。
她想了想,她只带了黄黄和自己的那份干粮,既然这位爷要跟着一起去,她还得多带些吃的。
她说声:“你们在这儿等会儿,我去拿点东西。”
李盼儿说着便快步走进院子,她去灶房里看了看,发现里面有早上烙好的葱花饼,煮鸡蛋还有萝卜油渣馅的包子。她拿了六个包子四张饼,五个鸡蛋,又灌了一竹筒水就出来了。当然了,火镰和盐啥的也是每回都必带的,万一黄黄和她逮个适合现烤的猎物,她就会直接在山里烧烤,改善改善生活。这事,黄黄是特别喜欢的,因为有骨头和肉吃呀。这就导致,黄黄只要一看到她在山里生火就不由得高兴得在旁边打滚转圈圈。
李盼儿装好东西,背好背篓,出来就对三人说道:“陆公子,咱们走吧。”
小陆笑嘻嘻地说道:“盼儿,别叫我陆公子,叫我陆哥哥就行了。”
李盼儿心中一动,接着就顺势问道:“请问陆公子怎么称呼?”
小陆假装沉吟了一下才答道:“本人陆云昭。”
李盼儿愣了一下,称赞道:“云昭,真是好名字。”
第一百二十一章 重男轻女奶奶(三十一)
陆云昭,李盼儿看了看面前这人,那清秀的眉眼那英俊的五官处处都像曾经的陆云泽,就连名字也像。还有,他能闻出她的气味,只是这性子和气质相差得也太大了吧。
李盼儿看两眼陆云昭,再沉思一会儿,沉思一会儿,又再看一眼陆云昭。她这么反复下云,饶是陆云昭这么厚脸皮的人也承受不住了。如是再三之后,他实在忍无可忍了,停下脚步问道:“喂,李盼儿,你到底看够了没有?我脸上有画还是有字呀,你在琢磨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