谌继言面露歉意,“不好意思,太忙了,每天联系的人过多没注意到你的来电。”
夏风生:“没关系。”
两人继续用餐,夏风生吃相斯文,身姿颀长,长得有特色个人魅力突出,尤其是他那双眼睛,成年男性很少有他那么一双长得媚的眼睛,眼型挑,睫毛长,眼尾跟带眼线一样。
虽然媚却不失他自身的玉树临风,谌继言想着如果夏风生上节目的话一定有话题度。
吃饭时他时不时盯着夏风生,不是一般赏心悦目,顺便还好分出神来观察手机上施野回没回消息。
就在谌继言想着要不再联系一下施野的时候,桌边突然多了道人影。
“谌先生,好久不见,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你。”
夏风生和谌继言一同抬头看去,只见一位穿着白衬衫,黑色缎面长裤的男人站在两人桌边。
白台年打过招呼后,目光最先注意到坐在谌继言对面的夏风生。
“这位是。”
谌继言站起来介绍,“这是我的朋友夏风生。”
“夏……”刚说完是朋友,叫夏先生有些疏远,谌继言:“生儿,这是要参加我节目的嘉宾白先生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在叫他昵称这方面,生儿和小生总是首当其冲。
夏风生和白台年握手。
“你好,夏先生。”握上手后,白台年没有立马松开而是自然的做起了自我介绍,“我叫白台年,是一名舞者,现在在一所大学担职舞蹈教师,今年二十七岁。”
他是要参加谌继言恋综节目的嘉宾,当初恋综面试时和谌继言见过。
现在思想开放,不像以前,恋综也有同性恋爱类型。
他的性取向从小时候喜欢男生起,就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,在看到夏风生那一刻,眼睛瞬间被对方所吸引。
他并不知道对方的性取向,但放在哪个圈子,夏风生这种类型的都是极品。
白台年是主动出击的类型,看到心仪的对象会主动接触。
而且他条件很好,长的不差身材也好,一直做上面的,跳舞的柔韧性好,核心强,也懂得怎么发力,这方面他很自信,和他在一起过的人都念念不忘。
相互认识,今天点的菜多,谌继言邀白台年一起吃饭。
白台年没推脱,给朋友发了消息便留了下来。
一顿饭下来,白台年有意无意和夏风生搭话。
快要用完餐时,白台年说:“两位下午有空吗?我下午有舞台剧的排练,如果二位有时间能够赏脸,可以来看我排练跳舞。”
舞台剧排练舞蹈很具有观看性,跳舞正是展现个人魅力的时候,白台年不放过在夏风生面前表现的机会。
白台年说的很有礼貌,没有冒昧的只邀请夏风生一个人,那样太唐突了,怕过分热情给人负担,刚好谌继言也在。
两人下午有空,答应了白台年的邀请。
到了舞台剧排练的地点,夏风生才得知白台年是跳芭蕾的。
看着舞台上跳跃舞动的芭蕾舞者,他一时间晃了神。
仿佛回到了他第一次见施野登台表演的时候。
那是两人分手后的夏天,他从深市坐车来到施野表演的剧院。
排练了两个小时后,白台年下台来找夏风生,谌继言有事已经提前走了。
见夏风生还在,白台年有些惊喜,毕竟舞蹈排练时间不短,对方要么是有耐心要么就是也对他有意思。
毕竟芭蕾初看都会下意识着迷,但时间久热情褪去再加上对舞蹈了解不多,会觉得无聊。
白台年:“夏风生,你觉得我的舞蹈怎么样?”
夏风生对他露出歉意的微笑:“抱歉,我不懂这些。”
他心底下意识不想对他人的舞蹈有所夸赞,只能和白台年道歉自己是个门外汉。
白台年摆摆手说,脸上笑意却更浓了,“没关系,夏先生多看几次就能领悟到了。”
看来夏风生也不是完全对他没意思。
现在白台年下班,“对了夏先生,你怎么回去,我今天开车了,送你回家吧。”
“不用,我打车回去就好了。”
白台年热情非常:“夏先生不用客气,走吧。”
盛情难却,夏风生上了白台年的车。
报了地址,白台年开着车向夏风生的住所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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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拉罐里的酒水喝光,施野浑噩的从一片狼籍里起身去冰箱里拿新的,冰箱打开里面的啤酒已经喝光了。
他从来没有酗酒的坏习惯,但清醒让他头疼欲裂痛苦不堪,只有酒精才能麻痹自己。
屋内拉着窗帘,防光的窗帘将公寓掩盖在黑暗中,不知道浑浑噩噩的日子过去了几天,施野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,
他刚出院没几天,但因为个人身体素质过强,身体已经没了什么大碍。
当初施野吐血后被送到医院,医生看见他都吓了一跳。
听过二十岁外孙把七十岁爷爷气进医院的。
七十岁爷爷把二十岁外孙气进来的还是头一个。
医生诊断后是受到外界强烈的刺激与打击,一时间无法面对现实气急攻心。
施野住一天院就跑了,一刻都不想在那里待。
他随便套了件外套,身下穿着灰色的运动裤子打算去楼下的便利店买新酒。
出门时看到夏风生家的门。
施野:O.O。
施野鼻尖酸涩,眼眶再一次红了起来,他拉下连帽外套的帽檐死死罩在脸上。
他爱夏风生,可他的感情却让夏风生最痛苦。
外公在高考前找到夏风生拿钱羞辱,施野痛苦的不成人形,他以后都没脸见夏风生了,他有什么资格出现在夏风生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