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(101)
他显然也听到二人的对话了。
宁臻和知道这是又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了,没好气:“那又如何,谁说我不能有别的合作者,大人真好笑,可不是我上赶子求着您的。”
她冷脸掉头就走。
晏仲蘅被她的态度气的头脑发昏,一度不可置信,觉得她翻脸不认人的速度实在太快,满腔怒火却又无处可发泄。
皇城之外,他趁着她还未进宫,阴着脸上前打横抱起转身塞进了马车。
他非得询问明白她到底对傅泽有没有别的心思。
第50章 追妻中~打击与消沉
须臾腾空后宁臻和一脸懵,直到被塞进马车后她才反应过来,本就不大的空间被二人挤得满当。
好在她无措过后很快的冷静了下来,她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,就算挣扎也跑不了,虽然有些害怕,但她还是坐远了些,避免二人太多的肢体接触。
“你又要做什么。”她又字用的很巧妙,方才的冷脸已然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温软。
变脸就是如此之快,做生意这么些时日来宁臻和学的最多的就是圆滑,以卵击石不会有什么好结果,尤其是面对一个男人。
“我们既然已和离,那许多事便不必再藏着掖着了。”他侧身手腕撑着膝盖,形成了一个包围圈,宁臻和身子微微往后仰,拧眉瞧他。
“你那日说你与傅泽并无关系,但是你分明对他……有心悦之意,是吗?”似是不情愿承认,晏仲蘅连质问都不想说出口。
宁臻和脑中思绪混乱了一会儿,然后恍然大悟地理清了现状,他仍然在乱吃飞醋,这且先不说,重点是他是以什么立场来问的呢?
但是她还是想先解决她的好奇:“你为何对此事总是纠缠不休?”
晏仲蘅哽了哽:“傅泽回京那日,你做了什么?”
宁臻和茫然陷入回忆:“我做什么了?”
“牡丹。”他冷冷提醒。
哦,宁臻和缓慢的眨了眨眼:“你瞧见了?”
“我就骑马在他身旁。”
宁臻和皱起了眉头:“没瞧见你,所以就是因为此事?”
真不知这有什么?本朝风气开放,女子都不拘于后院中,况且当时她处于失忆状态,从心里认为自己还待字闺中,做出那种举动也正常啊。
但是她没有解释,一切的一切都无关了。
“还有,我母亲寿宴当日,你与薛夫人说的话可还记得,那话叫人听起来确实很出格。”他英挺的眉眼笼罩了一层寒霜,漆眸一瞬不瞬凝着他,不放过她一丝神情。
宁臻和这倒是记得,如今回想起来忍不住脸热,光润白皙的脸颊上顿时染上了一层胭脂般的红晕,蔓延至耳根。
这副情态任谁瞧了都心头明了,晏仲蘅瞧了愈发心绪不平,郁气难忍。
“怎么,说中了?你就那般喜欢他?”他淬了冰的话
给她适时降了热,心头被另一种不悦占据。
宁臻和伸出食指戳着他的肩头往后戳,防止他继续靠近:“一,这事与大人您无关,您没立场问。”
“二,我自认我们婚姻尚存续期间并无出格之举,亦无二心,我可不像您。”
她合理的反驳了他对自己婚姻期间的不忠的质疑,并且戳中了他的痛点,然后晏仲蘅的脸色以迅疾的速度变得异常难看。
宁臻和轻轻哼了一声。
她不会忘记自己是因为什么而撞到脑袋失忆,也不会忘记失忆这么久以来,她的枕边人竟无一日看得出她的不对劲。
更不会忘记她所期盼的男人早就为子嗣为想纳别的女人长伴身侧。
晏仲蘅跟被捏住了七寸一样,颇受打击。
“我亦……从无二心,江氏是我忧心你身子不好,所以想的法子,那时我想,待她诞育子嗣便记到你名下,你便是她的生母。”
宁臻和打断了他:“您大可不必再解释此事,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,何况我当时并非介意纳妾,男人嘛,三妻四妾也是常事,我介意的是我自己要担莫须有的罪名。”
方才二人的气势顺时颠倒,晏仲蘅眉宇间满是消沉。
“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宁臻和再待在去浑身都要不舒服了。
她越过他很快地跳下了马车,理了理仪容往往宫门而去,侍卫翻看名册对过身份后便放行。
经侍卫指引,她前往中和殿,路程有些远,大约一刻钟左右便到了殿外,负责的宫令照例询问后便放她进去了。
商户们大多拘谨,或聚在一起小声窃语,或独自在角落中神情谨慎,到底是宫内,不是寻常宴席,再长袖善舞的人也收敛起自己的性子。
酉时左右,内侍省的人拿了名册过来宣读,宁臻和这才晓得不单单她一家是做绒花的,还有来自扬州的永兴堂。
倒是在意料之中,永兴堂毕竟是老字号,她一个初出茅庐的能小小比肩一番已然心满意足。
宣读完挨个儿给了赏赐,有商户斗胆询问:“大人,敢问我们今日可能见到圣上?”
少监甩了下浮沉冷哼:“圣上日理万机,岂是随意能见的,你们今儿个能进宫得了赏赐便是天大的君恩造化,等着吧,运气好些兴许圣上能想起来。”
“开宴吧。”少监淡淡抬了抬下颌,光禄寺的人便鱼贯而入传上了菜肴。
宁臻和侧首遥望永兴堂的老板,是个中年男人,姓吴,正同一旁的人闲话,她琢磨着到底也是前辈,还是去敬一杯酒。
只是那人却没有搭理她的打算,任由宁臻和手执酒壶过来替他斟酒,而后便受了她的酒一饮而尽,连句寒暄都未曾有,全然当她不存在,任由宁臻和尴尬站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