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(57)
“不用客气,都是一家人,这全京城的都晓得那位表姑娘要进晏家的门,臻姐儿没能给晏家添个一男半女的说她的错儿,贤婿不必客气,我弟弟有位刚及笄的姑娘,虽是庶女,但算命的给她算着命里多子,贤婿不妨便……”
他朝二房使了个眼色,二房夫人便把那庶女推了出来,长相倒是清秀可人,娇怯的福了福身:“堂姐,堂姐夫。”
宁臻和冷眼旁观,仿佛这些事都与她无关。
晏仲蘅脸色已经黑沉至极,他侧头瞧着妻子,事不关己的喝着茶,宁父还呵斥她:“你倒是表个态啊。”
宁臻和无辜道:“我做不了官人的主,官人若是满意自带回去便好。”
宁父殷切的看着晏仲蘅。
“我说了不必就是不必,岳丈好宽阔的胸怀,倒是容得旁人的女儿与您的女儿共侍一夫,分的主君的宠爱,小婿一时不知谁才是您的女儿。”晏仲蘅冷着脸色道。
“茶已吃完,我们走罢。”他起身对宁臻和道。
宁臻和放下了茶盏:“父亲我们先走了,祖母改日我再来看您。”
二人离开后,宁父和宁二老爷面面相觑,老太太冷哼:“看你干的好事,真是给臻姐儿找麻烦。”
“我不是为她好啊,你看看她的名声成什么样了。”
老太太:“那姑爷都比你拎得清,难怪臻姐儿她娘早早仙去。”
提及此事,宁父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的。
回府的路上,宁臻和托脸看窗外,晏仲蘅胸前的郁气还未消散,从前他甚少陪妻子回门,偶尔回来也是岳丈、小舅子生辰,送个礼、坐下喝个酒便走。
他竟不知妻子的父亲是如此态度。
晏仲蘅侧头看向妻子,妻子没有一点不高兴和郁闷,顿时更堵了。
她一直劝自己纳妾,自然不会替他出言婉拒,可明明失忆前她很介意,还为此同自己母亲吵架。
“你不是很介意我纳妾吗?”
宁臻和回愣了愣,恍然
明白了他的意思,一时不知如何回答。
她没有记忆,也不知那时的自己是什么心境。
“不记得了也没关系。”晏仲蘅勉强笑了笑,倏然生出一股游离的不安,没事,自己的妻子肯定还是会回到以前那样的,对吧。
夜晚,他发了狠的要她,力道又重又迅猛,宁臻和起先咬着牙,直到他咬在了她的脖颈处,宁臻和忍不住痛呼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眸中皆是不可置信。
而后,锁骨、胸口、手腕皆不放过,她宛如吸满水的棉花,软绵绵的,湿润又柔软,被狠狠挤压,浇灌。
而后的半个月皆是夜夜如此,宁臻和苦不堪言,哪怕受不住同他求饶也不行,曾经克制冷淡的男人跟变了个人似的,宁臻和光是听着他的脚步声都发颤,日日数着时日离开。
到了走的那日,她扶着已经快散架的腰身忙不迭的同惊蛰跑上了船,连同他告别都没有,还顺带把已经签好名的和离书放在了书架上的匣子里。
第28章 第二十八章再遇傅泽
国公府一行人南下走海航线,码头上箱笼堆积,小厮丫鬟来来往往,前来送行的人不在少数,而参政夫人随行老夫人的事也传了开。
老夫人身边没个晚辈伺候,恰巧宁臻和伴行左右,也算博得一个好名声,老夫人的大姐儿淑贵妃特意出宫送行,她拍了拍宁臻和的手腕:“弟妹,母亲就交给你了。”
宁臻和福了福身,淑贵妃得圣上宠爱,三殿下哪怕未来不封储也能得到富饶的封地,能卖她人情,百利而无一害。
“娘娘见外了,姑母待我好,我也会好好照顾姑母的。”
淑贵妃眼眶微微有些泛红,都是因为她,父亲和母亲才要离开住了几十年的家。
“你弟弟的事本宫不便插手,唯一能做的便是宁家安然无恙。”
宁臻和眸光闪了闪,面上浮现动容:“多谢娘娘。”如此她也不欠他们的了。
远处传了一阵马蹄声,晏仲蘅官服未脱翻身下马,淑贵妃脸上闪过揶揄:“想来仲雪多有不舍,本宫便不打扰你们小两口叙旧了。”
宁臻和笑意勉强,看见来人便有些腰疼。
晏仲蘅君子端方,码头上不乏人来人往的瞧他,他对淑贵妃作揖:“娘娘。”
淑贵妃点头:“去罢。”
晏仲蘅起身越过她行至宁臻和身边,高大的身躯颇有压迫感,目光深沉的凝着她,宁臻和维持好最后的体面:“爷。”
“怎么不等我便来了。”他深知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,轻揽着她上了船,进了客舱,船行驶有固定的时辰,眼下还早,差不多还有半个时辰。
“爷政务繁忙,不敢打扰。”
二人前后脚进了屋子,门轻轻扣上,宁臻和还未转过身便被他摁至门前,捏着下巴抬起了头,薄唇覆了上去,轻轻的辗转反侧。
宁臻和惊了惊,下意识推拒,他身躯沉如山,密不透风地包裹者她。
这半个月二人没少接吻,从最初的蜻蜓点水,一触即分,到后面的越来越熟练,就如现在一般,宁臻和被扯着手腕向后反剪,动弹不得。
晏仲蘅深深的吻着她,宁臻和眼睫微垂,漠然的看着他,这场体面的“举案齐眉”似乎只有他一人慢慢沉沦,他揽着她的腰身,以至于她被迫向后仰。
一吻即毕,二人唇舌分离,宁臻和宛如搁浅的鱼儿重新回到水中,浅浅喘着气,晏仲蘅似是有些情动,又缠绵的吻了吻她的嘴角:“早些回来。”
这些日子里他尝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愉悦,慢慢有些食髓知味,不忍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