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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(63)

作者: 不落言笙 阅读记录

他如愿在她脸上看到了情动的模样,双颊如醉酒般酡红,气声破碎,他的力道却越发重,偏生要弄出旖旎暧昧的声音才如愿。

结束后已经到了后半夜,宁臻和浑身轻轻战栗,面如桃花一般娇艳,晏仲蘅拨开她的发丝,吻落在了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唇上。

浅浅啄吻一番 ,他想起今日傅泽说她受伤一事,默了默:“受伤了怎么不同我说。”

他轻轻抬起她的脚,那儿被一圈青紫环绕,衬得雪白的足颇有些可怖。

晏仲蘅去拿了药油来为她揉脚,一下一下,力道平缓,仿佛在对待什么珍宝:“臻臻,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不好吗?”

宁臻和闻言暗自翻了个白眼,像以前过日子?呼之即来挥之即去?当个工具人妻子伺候他?还是外面闲言碎语的挡箭牌,平日被婆母当出气包,被家人吸血。

然后他逍遥自在还是以前的参政大人,继续那暗无天日、丧偶式、窒息的婚姻吗?

他是受益者,永远不可能设身处地理解。

翌日,她起身换衣服时惊蛰对着她的脖子欲言又止,宁臻和心头微动,叫惊蛰把铜镜拿了过来,这一看气的要命,她脖子上红红紫紫的,痕迹格外醒目。

“要不,遮一遮罢。”惊蛰寻了盒敷脸的妆粉,指腹蘸了在她的脖子上点涂,好在大部分还是能遮住的。

宁臻和满心烦躁。

“怎么了?”低沉微哑的声音从后传来,宁臻和犟着脸没有同他说话,晏仲蘅已经习惯了她这副模样。

宁臻和刚要起身,腿一软就跌了回去。

腿上身上的酸软叫她使不上力,但她又不想在他面前示弱,只得咬着牙,晏仲蘅坐在她身侧,抬了她的腿上来替他揉捏。

玉雕般脉络分明的指节摁着她腿上的穴位,酸软顿时疏解:“姑父正在姑母屋子里,你先别去。”

“知州府今日要审问犯人,我可能会很忙。”他很无厘头的说了句。

宁臻和觉得屋子里闷得慌,与他共处一室实乃煎熬,便决定出去走走。

“我出去走走。”宁臻和笑意勉强道。

晏仲蘅微微颔首,却暗中叫从州跟在她身边,不要打草惊蛇。

青州的坊市同京城还不大一样,民风更朴素些,她走在街道上,百无聊赖,她寻了个酒楼吃茶听戏文,结果吃了一半儿被迫撵走。

“掌柜的,你们这做生意也太不地道了吧。”惊蛰没忍住忿忿道。

“抱歉抱歉,实在是今日有贵客包了酒楼,二位要听明日再来罢。“掌柜的弯腰往外伸手。

“什么贵客?”惊蛰不服气,什么贵客还能有他们家夫人贵。

“抱歉,恕难透露。”掌柜的是个人精,摇了摇头。

木梯上走上来一位摇着扇子的颇为轻佻的粉面男子,形容昳丽风流,眼光一撇,落在了宁臻和身上。

“慢着。”柳成元跟狼盯上了肉骨头一般,两眼放光。

宁臻和则扫了眼男子,就要越过他下楼。

“唉,姑娘,能否赏个脸同饮一杯。”他眸光轻佻,“在下柳成元。”

“大胆,竟敢对我家夫人不敬。”惊蛰气急呛他。

“夫人?”柳成元目光更贪婪了几分,夺人妻倒是更刺激些。

傅泽正与青狼营的人在外排查线索,进了酒楼,傅泽的视线随楼上的吵嚷被吸引。

“将军,将军,这儿。”惊蛰眼睛尖,赶忙挥了挥手。

傅泽几步上了楼:“怎么了?”

“此人对我们夫人出言不逊,还拦着我们不让走。”惊蛰告状。

傅泽皱眉扭头问宁臻和:“没事罢?”

宁臻和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
柳成元是个人精,敏锐察觉到方才那声傅将军,很可能是近来京城来青州巡查的那些人,登时弯了腰:“小人有眼不识泰山,不知这位是将军夫人,还望将军海涵。”

顾承诧异看了眼自家将军。宁臻和蹙了眉,刚欲解释。

“你是何人?”傅泽打断了她的解释,淡淡问弯着腰的男子。

“小人……小人是一商户,做着小本生意。”那人始终不抬头。

“还望将军夫人莫要同小人计较。”

傅泽闻言唇角微不可查扬起了些弧度,但他是身经百战的青狼营统领,警惕性并没有消失:“抬起头来。”

柳成元犹犹豫豫遮遮掩掩,更显心虚。

顾承上前拎起他的后脖子,一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。

“你父亲,可是当今的知州大人。”傅泽缓缓道。

柳成元被捆了扔到知州府时,柳知州脸色一变,不知发生了何事。

“柳知州,你这儿子深藏不露啊。”顾承调笑着问。

柳知州眼珠子一转,登时劈头盖脸打了柳成元几巴掌:“孽障,你这是又闯什么祸了,还不赶紧老实交代。”

柳成元得了令,如蛆一般滚着趴在傅泽和宁臻和面前:“小人真有眼不识泰山,冒犯了将军夫人,小人该死,还望将军和将军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

刚刚踏进来的晏仲蘅脚步一顿,目光锐利暗沉。

第31章 第三十一章患得患失

柳知州父子没有瞧见来人,只是一味的同宁臻和与傅泽致歉。

晏仲蘅身边的从州也忍不住捏了把汗,天老爷,怎么能当着主子说这种话,这误会闹得。

“什么将军夫人,我怎么不知。”低沉的,意味不辨的声线打断了二人的致歉。

晏仲蘅与宁臻和并肩而立,宁臻和心里咯噔了一声,隐隐有不好的预感。

这男人本就脑补不知所云,这下更是误会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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