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阴湿男鬼盯上的反派[快穿]/被阴湿男鬼圈养的反派[快穿](49)
徐纠嘴里还含着一块布,那块布剥夺过他的视觉,现在又来剥夺他的话语权。
但徐纠还是从厚厚一沓布里,沁血似的咬出一个重重的“滚”字来。
“滚——!”
徐纠喊得眼睛彻底地红了, 分不清是恼还是羞。
再嘴里布带的阻拦下, 在徐纠这张艳丽的脸中, 这声滚听在耳朵、看在眼里更像是从鼻子里哼哼出来的嗔怒。
于是曹卫东的动作停下,但是没有收手。
徐纠终于有了空隙来控制自己的身体。
可是他绝望了。
他并不迟钝,甚至敏感的发现在这一刻他的身体、他的神志, 甚至连他呼吸的权利都捏在曹卫东的手上, 现在的他没有余力支配自己。
徐纠抬眸, 望着曹卫东手中的自己,一股强烈的既视感传来。
现在的徐纠, 又何尝不是任由曹卫东摆布的标本。
他的自我被捆在项圈里, 他的手脚被束缚在绳结中,只要曹卫东再给他一点小小的甜头, 马上连尊严也不要。
徐纠意识到了,可是又无能为力。
眼睛里起了层雾,把气势汹汹的血红冲淡成了难以言喻的羞赧腮红。
徐纠的身体彻底地蜷成了一团, 脸埋进被子里,肩膀一耸一耸的。
呼吸困难累加的窒息感带来的危险正在如牌桌上的筹码逐步累加,徐纠索性憋着气,想着把自己憋死一了百了。
曹卫东把他翻了过来,卡在徐纠身体窒息掀翻眼球往后发白的危险刹那,直截了当扯出捂嘴的布。
一口气猛地灌进徐纠的喉咙里,把他的自毁倾向冲得一干二净,只剩红着脸倒在曹卫东手里贪婪吸食氧气的战栗。
徐纠的嘴得了自由的下一秒,立马露出尖牙,转头对准曹卫东的手腕咬下一圈深刻的血痕,白肉与鲜血陷在徐纠牙齿的每一处缝隙里,以曹卫东的手腕做泥,雕塑出一圈血淋淋又齿痕分明的伤疤。
舌头舔过尖牙的血,仰着头冲曹卫东脸啐出一口唾沫,张嘴就骂:
“死变态!滚开!”
曹卫东起身,“那你蹭吧。”
徐纠一怔。
他就这样走了?
曹卫东坐回桌子前,低头仔细地看着手腕上的伤,视线做笔,把伤口里的每一道沟壑都仔仔细细地描摹。
鲜血淋漓,皮肉外翻,这一口下去徐纠是奔着咬断这只手去的。
如此严重的伤情,如果不及时止血消毒的话,会留疤。
曹卫东从柜子里找到残存的纱布和消毒水,当他拿起消毒水往手上擦的时候,动作却犹豫了。
也就是犹豫的时间里,徐纠终于没忍住主动投降:“……你过来。”
曹卫东没有搭理徐纠,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给,故意搁置徐纠的请求。
徐纠的脸涨成了猪肝色,能从他这条坏狗嘴里憋出三个字来主动让步,已经是因为他快被未能得到安抚的情绪逼疯了。
本来徐纠身体里的那把火蹭蹭也就消了,曹卫东非要把手摸过来,摸完以后又冷淡的抽走。
这不是往火里浇汽油是什么?!
根本就是故意的!
徐纠生气。
“你聋了——?”
徐纠提了一口气,打算骂人,结果曹卫东恰时转头给来一个眼神,徐纠立刻抿嘴不语。
“说话。”
徐纠强硬,但很礼貌的没有问候曹卫东的父母祖宗。
“自己蹭。”
曹卫东说。
“…………”
徐纠不说话了。
片刻的安静后,徐纠强调:“那你不许看。”
“嗯。”曹卫东把消毒水搁置在一旁,只做简单地止血。
徐纠咬着下唇,尖牙在他下唇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坑,有些疼于是用舌头舔舔以作安抚。
徐纠蹭得很小心翼翼,不敢放肆地去,但是动作小了又没效果,于是他一直在找这个度。
找到合适的姿势和角度以后,徐纠便一直保持着。
克制的哼哼声从徐纠鼻腔里呼出来,没有窒息感和疼痛感做辅料,徐纠有些很不是滋味。
不够痛,不够爽,只是单纯有需求所以排解。
一想到痛和爽,徐纠又下意识地去瞥曹卫东的方向。
也就是目光斜过去的一瞬间,两个人的目光突然地对上了。
曹卫东根本没有像他说的那样不看,他一直在看。
从徐纠最开始裹着被子蹭地板的时候他就在看,现在更是毫无遮掩的直白地注目观看。
在曹卫东眼睛里看不到情啊爱啊,只有一种很新奇的打量,一种他无法理解徐纠为什么这样做的疑惑,但同时他也对徐纠很感兴趣。
还是像在看标本,像不经意间发现自己得到了一个十分特殊的标本,于是不着急上手,先是观察。
这份看轻,这份轻薄,这份不加掩饰的审视。
让徐纠脑袋发白,在一阵强烈的耳鸣声里,他的情感攀升到了顶点,一鼓作气的在他脑子里炸掉了。
徐纠蜷在地上,眼睛看得还是曹卫东的方向,但是双目涣散找不到其中的人形。
徐纠的身体在小小的颤抖,从喉咙里呼出极为放肆餍足的哼嗯声。
曹卫东给了他一点时间排解,等时间走得差不多以后才上手给他擦拭。
徐纠想反抗,便嘴巴塞布,脚腕绑起。
还想扑腾,一耳光打下来,扇得徐纠半边脸火辣辣的发麻发痛,在明白自己和曹卫东力量悬殊是泰森和蚂蚁以后,这才彻底地老实。
曹卫东照顾人很仔细,温度恰好的水仔仔细细擦过徐纠身上每一个地方,力度也刚好。
徐纠什么都不用做,赖在曹卫东的手里享受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