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阴湿男鬼盯上的反派[快穿]/被阴湿男鬼圈养的反派[快穿](90)
他爸和他妈开始吵架,从这件事上升到夫妻关系。
徐纠毫无感觉,甚至还有些理直气壮地犟嘴:“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?”
他披着一张反派的皮,自认做什么烂进泥巴里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。
还在吵,几乎吵到摔东西推推搡搡。
他爸涨红了脸,他妈在啜泣。
这个家一下子裂开来,仿佛往日的和睦都是一张虚假的泡影,戳一下全炸开来。
“好吵啊,我不想听了。”
徐爸扭头瞪着他,脸上满是难以置信:“到现在你还不知错,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烂掉的?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人?”
徐纠满不在乎只想尽快结束这场争吵,那根皮带没对准他的脸,他的脸上就写不出愧疚与害怕。
“没发生的事至于这么生气吗?”
徐爸的脸上五官瞬间挤在一起,有愤怒,有难过更多的还是失望。
他的手指着徐纠的鼻子,然后缓缓移到徐熠程离开的方向:
“滚出这个家,饿死在街头算我们家为民除害。”
棍子没强硬地打下来之前,徐纠是不会知道错的。
让他滚他也只会嘴巴一瘪,毫不在意地往外走,嘴边还叼根烟恬不知耻地胡咧咧:
“为了这么点小事发那么大的火,烦死了。”
徐纠什么都没带,直接往门外走,临走前他妈妈还偷偷劝他,让他在外面玩几天,等爸爸气消了再回来。
徐纠全当没听见,他也拧巴地和全世界怄气。
他想,无所谓,任务已经完成的差不多。
徐纠跨过门槛,再一看,徐熠程撑着伞站在门外等他,伞下空出一片空白,那是留给徐纠的位置。
穿堂风钻过伞下空白直扑徐纠胸膛,透体的潮热湿黏渗进四肢百骸。
风透过肌肤空洞将两人连在一起,似丝似网。
徐熠程说:“过来,来我身边。”
徐纠啐了一口,举起中指对准徐熠程的脸,张嘴就是一句:“傻bi——你去死吧。”
骂完徐纠就往雨里跑,生怕跑慢一步都要为这句脏话付出代价。
但凡事总该有代价。
徐纠没跑两步路,于徐家别墅大门两百米的拐角处,他的后脖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掐下。
对方甚至没有用力,只是掌心碰到脖子后的腺体的刹那,徐纠两条腿跟被抽了筋一样,彻底地软成一滩烂泥。
如果不是还有那只手捏着强撑站立,否则此刻他已经摔进水坑里,遨游在发黑发臭的臭水沟里。
“想去哪?”
徐熠程的声音很浅,却带着不容忽视地命令意味。
“关你屁事!”
徐纠开始在徐熠程的手里胡乱地挣扎,拳打脚踢没用就上嘴去咬。
直到徐熠程的手使了狠劲,叫徐纠尝到窒息与几近断颈的苦头。
“疼!轻点。”
徐纠痛得跟剥皮抽筋的泥鳅一样发出最后的猛烈一抖,再下一瞬间老实的一动不动,四肢垂坠,脑袋也埋得低低的。
徐熠程的手成了箍在徐纠脖子上的项圈,他就是跟在徐熠程脚边随行的狗,由着主人牵绳带走,半句不是不敢多说。
徐纠被徐熠程带去一套公寓里,公寓里的一切都很新,连徐熠程拿出来的钥匙都是新的。
徐熠程从发觉徐纠烂掉的那天开始,他就着手迅速去买了一套公寓,他想徐纠早晚有一天会走到这一步,把自己走进众叛亲离又一无所有的死胡同里。
像个离魂在空荡世界里漂泊。
只是他没想到,徐纠会这么快就踏上这条于徐纠而言的正轨上。
不过也幸好赶上了,能让两个人有一个落脚地可去。
但是徐纠又岂是能轻易被关上的疯狗,没有铁链和项圈,又没吃过苦头。
自然是徐熠程前脚离开,后脚徐纠就用尽办法闯出去,撬锁开门这样的破坏对他而言小菜一碟。
等徐熠程回来的时候,崭新的公寓已经变成1成新,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屋子,被他给折腾成了一室。
早上上班干干净净,晚上下班满目疮痍。
防盗门上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洞,那是门锁被徐纠强行砸下来的作案现场。
走进公寓内,已经不能用遭炮轰过来形容,简直是仿佛有两伙人在这里火拼,徐纠一个人闹出了一百个人的动静。
徐熠程想过会被拆得干净,但是的确还是小瞧了徐纠的破坏力。
给徐纠一个仓库的四方形房间,他能把一个仓库的顶都掀了。
给他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屋子,他就能分别把这四个房间全打飞。
徐熠程给徐纠打去电话。
“嘻嘻,生气吗?”徐纠嬉皮笑脸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。
“没有受伤吧?”
徐纠的笑容霎地收敛,千般想万般想都没想到徐熠程这通电话是来关心他痛不痛的。
徐纠没法在继续嬉皮笑脸,取而代之是冷冰冰地质问:“想干嘛?”
徐熠程直白地说:“想你了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沉默过后,电话那头的徐纠声音骤然炸开锅:“你你你——你有病啊?!”
赶在徐纠挂断前,徐熠程语气凝重:“别挂,有话想说。”
徐纠不由得被他的话吸引注意力,“嗯”了一声后满是期待的静静听。
徐熠程在呼吸,发出浅薄地风声。
半秒后,他说:
“想艹你。”
徐纠的耳朵像被人侵略了一下,他用力地对着自己的耳朵捏了一把,片刻后发出震撼的爆骂声:“你去死吧!”
徐纠直接把手机给砸了,砸完发现电话没断,又赶紧捡起来哆嗦着手把电话挂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