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师叔他又叛逃了(126)
封长念心底那点儿痒痒就按不住了,微微坐直了道:“叫你干爹叫我封哥,咱们两个什么关系啊?怎么在太后娘娘那里就改口改的那么顺呢?”
一口热茶含在舌尖,靖安言喉头一滚,看着封长念幽深的眼睛,突然觉得那口热茶变成了一团火,热气腾腾地落在腹中,让他有点发烫。
靖安言想了想,凑近了轻声问:“那你想让她叫你什么呀?莫非是——”
他在封长念耳边轻声咬了两个字,封长念一把攥住他的手腕,二话不说膝弯一抄,直接把人甩进松软的塌里。
“干什么,干什么。”靖安言笑得不行,“我还没换衣服。”
“换什么衣服,我给你换。”封长念嗓子发哑,“担了名就要落实,言出必践知道吗?要不小师叔你这是在给我做一个坏榜样。”
靖安言一脚抵住他要压下来的肩,挑眉笑道:“我给你的坏榜样做的还少吗?第一件事就是惯得你胆大包天,连你小师叔都敢肖想。”
灼热的掌心抚上微凉的脚踝,靖安言迟钝地发觉这个姿势仿佛有些不妥,但封长念已然将他握在掌中:“这就是你教得好的地方了,男子汉大丈夫,敢想,就要敢干。”
封长念凑上来去吻他的唇,这股火从靖安言亲他的那一刻起就在酝酿,终于在此时此刻烧成了燎原烈火,把人一个劲儿地往松软的被褥里面压,直叫人喘不过气。
“笃笃笃”,门就是在这个时候敲响的,夷月清脆的声音响起:“干爹,封哥,要不要吃夜宵,我和姑姑还有秋姐姐一人一碗呢。”
靖安言想要回答,奈何封长念追得太紧,根本没给他说话的余地,他伸手掐了一把封长念的腰侧,以眼神示意他赶紧回话。
但等的还是有些久了,夷月又敲了敲门:“干爹?封哥?”
“我闩门了。”封长念在他耳边轻声道了一句,旋即抬高音量,“不必了阿月,你干爹累了,正在沐浴呢,我也不吃了。你们享用吧。”
“好,那封哥你也早点休息!”
蹬蹬蹬,夷月匆匆忙忙跑走,靖安言这才惊魂未定地呼出一口气。
“你——”靖安言在他肩上抽了一巴掌,“有意思吗?封珩!?”
“有啊。”封长念俯下身来细细密密地吻他,“这不是大事吗?我得早点把这称呼落实了,好好伺候伺候夫君,是不是?”
靖安言的耳朵猛地一烧。
他本意是逗逗封长念,从小这人就不禁逗,逗急眼了顶多回一句“别欺负我了小师叔”,怎么……怎么现在好像不大对劲了呢?!
像是看穿了他所想,封长念俯身,用牙齿咬开他已然松垮的衣带,边咬边慢条斯理道:“小师叔从小就在欺负我。如今我长大了,也该让我还几分了。”
白色的衣带叼在他唇齿里带了一丝隐秘的涩气,封长念口齿含糊道:“不过,弟子第一次做这档子事儿,小师叔可不可以再教教我,让弟子向你好好取取经,如何能将我夫君在床榻上,伺候舒服了?”
第63章 荒诞
饶是靖安言自诩是个厚脸皮, 也经不住人这么念叨。
他伸手死死揪住自己的领口,勉力转头不去看叼着自己衣带,向自己一步步爬来的人, 封长念的眼睛里第一次那么浑浊, 有欲、有情、有爱, 又第一次那么单纯,让靖安言一眼望到底。
我想要你。
完完全全地、彻彻底底地、从里到外地,要你。
“小师叔, 我好热啊。”衣带已经蹭到了靖安言的耳廓, 话语隔着一层布,迷迷糊糊的听不清, “小师叔,你教教我,怎么才能不这么热啊。”
靖安言要疯了:“封……”
“嘘——”封长念伸出拇指卡在他的唇边,让他把自己不想听的那些称呼吞回去,“我是长忆呀,小师叔。”
封长忆。
靖安言耳朵骤然红得滴血。
不是固执得要追逐他而来的封长念,也不是步步为营的尚书大人封珩, 而是那个乖巧跟在他身后, 不言不语、却将他情绪都收在眼底的封长忆。
那个自己亲手护着长大的封长忆。
明明是同一个人,但靖安言还是无法在这种时候去想十年前两人之间的事儿。
总有种自己真的带坏良家少年的罪恶感。
……而且还拐到了自己床上。
封长念就是在趁着他罪恶感十足的时候,猛地把人扑倒的。
被褥松软,根本不疼,但摔下去的风撩起一片床帏,倒真是应了那句被翻红浪,封长念在一片浪潮中准确无误地抱住了靖安言,咬住了他发烫的耳垂。
“教教我吧。”封长念和他耳鬓厮磨, “我真不会。”
“小师叔——”
“你能不能……”靖安言咬牙切齿地抓住他作乱的手,“不叫我这个。”
封长念眼睛隐秘地亮了一下:“可你就是我小师叔呀。小师叔自少年时起就教我那么多,不差这一件了。”
他咬重了“自少年时”四个字,果然让靖安言溃不成军。
“教教我。”他带着靖安言的手往下、一直往下,“这个要怎么解开,解开后,这个,又要放在哪?”
这小兔崽子没完了。
靖安言猛地用力,夹着封长念的腰直接和人掉了个个儿,他气息不稳地坐在封长念腰间,脸上红晕一片,像是醉了酒。
但比酒还令封长念沉醉的是他的下一句话:“行啊,小师叔疼疼你,再多教一件不收你学费,算赏你了。”
快点儿来吧。
封长念也被激得彻底烧了起来,两只有力的手掐住靖安言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