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悲惨世界同人)[悲惨世界]让情人记恨的100个技巧(156)
褪去外裙后,玛姬上身只穿着衬衣和束腰,衬衣领子开得极低,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,而束腰正好卡在胸部以下的位置。
“见鬼!见鬼!”克利夫特低声咒骂,他并没有喝酒,但浑身已经烧得火热,就算是如此,他还得把玛姬束腰上勒紧的绑带解开。
他的手指抓住了绑带,却莫名其妙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,他重重喘着粗气,只觉得这对于他真是一种要命的折磨。
不亚于在远洋船上航行好几个月,没有新鲜多汁的水果、也没有甘甜的淡水。
他口干舌燥,忍不住舔了舔嘴唇。
克利夫特额角泌出微汗,他相信这一定是屋内没有通风的缘故,他只觉得浑身闷热,几乎无法施力在这么一个小小的蝴蝶结上。
白色绑带就像有生命一样缠上他的手指,瞬间带着薄茧的手颤栗起来,小麦色的皮肤下暴起浅色的青筋。
他深深吐出一口浊气,眼神避开她裸露的肌肤,小指一勾一拉,绑带立即四散开来。
腰部的束缚被解除,大量新鲜空气涌进肺部,玛姬瞬间觉得舒服了不少,眼睛带着笑意,潋滟地望着克利夫特。
“看在上帝的份上,别这么看我。”克利夫特的手抖了一抖,侧目避开她的视线。
绑带已经松开,下一个步骤便是扯开束腰,这意味着他的手指需要插进束腰与衬衣之间的缝隙,他试探着轻轻碰了碰,柔软轻薄的棉质衬衣带着温热的体温,他的手就触电般地弹开了。
他们曾经亲吻过彼此,但最多也只是唇齿之间的浅尝即止,这就足以让克利夫特心跳加速,浑身发热。
更何况如今要做的是一层层剥开衣裳,并且他绝对不能多做点什么,这有失风度。
克利夫特花了三分钟的时间,打开窗户让夜晚的冷风浇灌发昏的头脑,做足了心里建设,这才有勇气转身一把抓住束腰往外一扯。
谢天谢地,终于结束了。
他长长吐出一口气,忽然脖颈间触感一暖,低头一看。
不知何时,玛姬柔软的手臂攀上他的颈项,她眉心轻轻蹙起,嘴唇像熟透的樱桃泛着湿漉漉的水光,玫瑰色的红晕从锁骨蔓延至脸颊,眼底仍然是醉意未醒,半浮半沉着迷离的水雾
她软绵绵地踮起足尖,睫毛如被风吹乱的蝶胡乱扑闪,遮住了眼里的神色,她慢慢抬起下额,嘴唇微微张开。
克利夫特下意识闭上眼睛等待:“…你想做什么?”
柔软的女声在他耳边轻轻响起,宛若晴天霹雳。
“你以为我想亲吻你?”玛姬低声说,“很可惜…在我肚子难受之前,我的确是想这么做……呕!”
她弯下腰,难受地捂住喉咙,声音之痛苦,几乎让人以为她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。
“该死!见鬼!”克利夫特旖旎心思荡然无存,手忙脚乱地在屋子里寻找垃圾桶,眼梢瞟见书桌底下有个丢废纸的篓子,也顾不着想那么多,一脚勾过来就往玛姬身边放。
玛姬把几百法郎的的葡萄酒、鱼子酱、菱鮮鱼吐了个干净。
这一吐,倒是减*轻她胃部的负担,尽管她神情虚弱地斜倚在椅子上,但内里已经在渐渐恢复。
她阂着眼睛慢慢地调整呼吸。
克利夫特用手帕擦了擦她的嘴,又低头看了眼他衣袖上的脏污。
“明天就给你雇佣一个女仆,”他嫌恶地把外套脱下挂在椅子上,像有深仇大恨似地团起手帕丢进篓里,“指望我服侍你——这会要了我的命。”
玛姬没有回答,她的胸脯微微起伏,眼角慢慢地沁出泪花。
克利夫特有些慌张:“上帝作证,我并没有辱骂你的意思,你哭什么?”
他摸索着掏手帕就想给她擦眼泪,神思一定才想起来手帕在垃圾篓子里,便只好用衬衫袖子给她揩一揩,尽力温和问:“你哭什么?”
玛姬睁开眼睛,眼泪就像珠串一样掉下来,眼角和鼻尖都浮现出红晕,她轻轻咬住嘴唇。
“…只剩下我和莉莉莲了…”她的声音轻轻的,“你对我不好,这里对我不好,我想回家…我什么时候能回家?”
她说这句话时,眼泪慢慢地充盈她恍惑的眸子,整个人仿佛只要让风一刮就会碎裂,飘飘忽忽地散向远方。
克利夫特更恐慌了,他走到玛姬面前,一把紧紧抓住她的肩膀,只管连声重复:“还有我在呢,好姑娘…你爱去哪里哪里,爱回家我就带你回家,绝不拦着你,别哭了好吗,算我求你。”
玛姬睁着眼睛盯着他,似乎是在确认此话真假,克利夫特屏住呼吸,过了一会,她闭上眼睛,睡着了。
原来是醉话。
克利夫特看了看她苍白的脸色,想了想,转身带走了废纸篓。
回来时他手里多了一杯温水。
他扶起玛姬的头,试图往她嘴里灌水,结果让她疯狂地咳呛起来,这倒让他不敢多做动作。
“喝点水去睡觉吧,”他晃了晃玛姬的肩膀,“喝点水好受点。”
玛姬模模糊糊地清醒过来时,克利夫特就是用手足无措的可怜神色在她身边踱来踱去。
她低头一看,只见冉阿让送给她的那件黄色塔夫绸裙像烂泥一样在她脚边摊开,而她只着衬衣衬裤,膀子几乎裸露着,脸色刹时就红起来了。
她张口就想质问克利夫特,可她的喉咙就像一辈子没喝过水一样疯狂渴望着水分,脑子又昏又涨,浑身恶心想吐,虚弱得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克利夫特把那杯水递到她嘴边,他仍旧没意识到她的意志已经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