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医老婆总想掰弯我(114)+番外
傅流云看着何必走远,看着人在拐角消失后才回过神来,心里莫名有几分失落感,转身回去。
何必回到客栈。客栈房间大多亮着灯,多是备考的学子在点灯夜读。何必准备上楼时遇到如鹤松。
如鹤松见了道:“必瑶表妹,你这是才回来?”
何必应一声,见如鹤松要下楼,便没回去,与如鹤松一起下了楼。
两人在楼下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。
何必问:“小表哥,你学堂的事处理完了吗?”
如鹤松顿了下,才回句:“已处理妥当。”他又问:“你今日查得如何?”
“暂无进展”她将今日发生的事简单同如鹤松讲完。
如鹤松听完疑惑问:“宋家小姐愿意帮忙?”
何必点点头,道:“今日所见,宋听筠不似百姓口中讲得那般顽劣不堪,想来三人成虎,到我们听到的故事就有所夸张了。”说完捏捏腿,今天走了一天,现在才觉得累了。何必留一句:“小表哥我先回房了,明天见”,告辞上楼。
仅凭一面之缘便对人下定论确有不妥。但退婚一事,如鹤松并不后悔,这桩婚事乃是长辈未经他同意所定,他无法接受要与一个毫不认识的人成婚。听到何必告辞时如鹤松回过神,回了一声,起身后忘记下楼做什么,想了下没想起来,索性也上了楼。
何必回去的时候房间的灯暗着,她小心开门关门,进去发现朱珠已经就寝。何必心说朱珠对科举看来准备充分,自她入住后也没见朱珠看过什么书,想来心态很好。她怕打扰到朱珠,小声走动,简单收拾下便睡了。
次日上午过半,有人来找何必。来人是钱庄伙计,被万金玉差来,告诉何必一件事。今早他们刚开门,有一人拿银票来兑,那张银票恰好就是那张还没被承兑的银票。接待的账房默不作声,细看一阵,道说银票有假,问承兑那人怎么得到的。那人听了十分生气,当场要取回银票与给他银票那人对质,言语间透漏出银票是他昨夜与人赌钱所得。账房请来万金玉。万金玉安抚住那人,又套了几句话,知道了是哪家赌坊。为免打草惊蛇,万金玉又看了几眼,说方才是账房看走眼,银票是真的,道歉之后让账房给承兑了。
伙计告诉何必赌坊名字位置,又道:“我们老板说了,既知银票被骗,按私原是不该给兑的,但那人拿的是真银票,钱庄也没理由拒绝。但她愿意承担这笔钱。”他说着将一张银票递过来。
本是请人帮忙,哪里有让人家承担的理。万金玉念在同乡的份上答应帮忙,已然够义气,现在做到这个地步,不只是义气,已经是仗义了。何必拒绝,谢道:“麻烦你转告万老板,等忙完这件事我便登门致谢。”兑钱的人赶早去钱庄,假房主说不定现在还在赌坊里,现在赶过去说不定能遇上。
伙计见她推让,也不坚持,领了话告辞。
何必准备出门,如鹤松赶巧从楼上下来,她便将人抓了壮丁一起去赌坊。二人从客栈出来,还没走出百八十步,迎面遇上了宋听澜和宋听筠。
四人相遇。如鹤松见避不过去,装作不知对面人身份,行了个礼。
宋听澜也装不知真相,回了他一个礼。
宋听筠看到如鹤松第一眼觉得有几分熟悉。她前些日子被母亲关了禁闭思过,回国子监不久又遇休沐,去国子监的时日不多。宋听筠来不及细想在哪见过如鹤松时,何必已经走到近前。
如鹤松与宋听澜二人心里是怎样心思,何必与宋听筠都不知情。她二人见面忙着所办的事,寻了一处僻静处商谈。
宋听筠见面道:“查到行踪了,他在……”
何必抢道:“吉祥赌坊。”
宋听筠疑惑:“你怎么知道?她一向号称自己是天下最明白人,不可能有比她知道更多的。”
何必道:“路上同你解释,我们现在先去赌坊,免得他跑了,他已把银子都输光了。”
宋听筠拦下何必道:“放心,他虽然输光了,但是已有人借了钱给他。”
何必一愣,看向宋听筠。
宋听筠道:“我昨日找人,她夜里查到那人就在赌坊,已让人盯着,今早看到他输光了所有银子,怕人走了我们找不到,便让赌坊借了银子给那人。”宋听筠有些神气,道:“这你不可能知道了吧?”好像要同何必比较一番。
能在短短几个时辰就在京城找到一个人,宋听筠所说的那个“她”身份必定不简单。何必不同宋听筠争什么,听到宋听筠讲的那个“她”行事如此周到,放下心来,决定先去找傅流云一起,好去辨认人。路上将昨日她们去钱庄查到的消息告诉了宋听筠和宋听澜。
第65章
宋听筠听何必讲完,道:“那你们的运气,可真是也好也不好。”
赴京这一路,两人连着被骗,运气实在不好。但进京后又得同乡好友相助,运气也是真好。所以宋听筠这句“也好也不好”何必是深有感触。
说话间抬头,看到云织家时,宋听筠先说一声“到了”。她驾轻就熟般去敲门。
张叔开了门,绕过宋听筠看到身后三个人时愣了愣。小院里还从未如此热闹过。
“张叔早,我们来找傅姐姐。”宋听筠说着绕过张叔,已如回家一般进去。何必和宋听澜点头问声好跟了进去。如鹤松行事讲究,见面先行了个礼,所以他最后一个进院,进去的时候宋听筠已将傅流云请了出来。
几人未作逗留,见面后简单说了下新发现便告辞离开。他们离开的时候,张叔在门房里暖炉旁一张摇椅上躺着,既暖和又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