亡国太子怀了女君的崽(女尊)/美强惨当不了甜文男主(10)
“那就天黑了再聊。”
“你无耻!”
“不然呢?嗯?要不要玩点新花样?比如说绑一下手什么……”
已经要羞死了的赵子莺及时用手捂住了姒琢的嘴:“别再说了,我好不容易才没那么敏感的。”
姒琢抓过手腕:“那好吧,真是可惜了。”
本来姒琢在那上面就不是温柔那一挂的,赵子莺是真的怕她想出些别的来折腾他,以至于他现在完全不敢露出衣服下的半点皮肤,本就白,骇人的痕迹异常惹人注目。
“不逗你了,你弄,寡人出去找一下林惕,这么久了,也该查清楚了才对。”
“林惕,那个小人,你当真要重用他?”
“重用谈不上,只是王宫内武功好的男官少之又少,必要的时候他还是有大用的。”
“他负了赵国,早晚也会负你。”
“他活不到那天的。”
看着姒琢起身离开的背影,赵子莺心里一阵阵发毛,既然她能这么对林惕,会不会也会这么对他?
“嘶,好痛……”
因为走神,刻刀的刀尖不小心割伤了食指指尖。
姒琢还没走远,听到声音后立马退了回来,坐到对面把他的指尖含在了唇间,许久才被放开。
“子莺你也不是不细心的人,怎么寡人刚一走你就走神了?快别弄了,这么好看的手要是落了疤怎么办?”
赵子莺摇了摇头:“就快弄完了,答应好了就一定要完成,你说是吧?”
“当然,那你多加小心。”
赵子莺总感觉姒琢话里有话,在她走后孤独感悠然而至,只能安慰自己一定是想多了,看她对身边人的态度应当是不喜欢撒谎的人。
可他终究是忘了一句话,最是无情帝王家,手足都可相残,更何况是所谓的约定。
另一边去往太医院的路上也不太平,姒琢想过很多种可能,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姜姐姐竟然拿手底下的医徒来试苑王留下的医书。
“林将军所说可真?”
“回王上,微臣亲眼所见,跳井那姑娘估计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,任谁也受不了扎得胳膊上都是针,往身体里灌水啊!”
姒琢敬佩姜姐姐的医术,也感恩她对自己十几年的照顾,可这事关人命,不做半点透露的私下去做,和用刑有什么区别?
“今日之事林将军万不可随意去说,寡人自有处置办法。”
“微臣遵命!”
第7章
今日太医院当差的人并不算多,姒琢推开门后便示意所有人都退下,她要单独和姜辛弥谈谈。
“姜姐姐,解释下吧,那女官为何跳井?”姒琢双臂交叠于胸前,背靠门板,冷冷发问。
不得不说,这样的姒琢还是很有压迫感的,姜辛弥不敢直视,假装收拾着架子上簸萁里晒好的草药,边走边答。
“确实与我有关,她得了头痛难忍的怪病,问我能不能治,因为试了很多方子都不行,只能用苑王的方子搏一搏了,一段时间后她还是生不如死,逼不得已跳了井,也算是解脱了。”
“现在死无对证,寡人不好评判。那别的医徒呢?总不能人人都身体不适吧?再者祖母留下的任何东西,用之前都得获得寡人的准许吧?”姒琢步步逼近。
姜辛弥退无可退,总算顿住脚步:“你不是医者,不懂得我们的钻研之心。”
“寡人只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,姜总管说什么她们就得做什么。”
“王上就说怎么责罚好了。”
“二选一,要么不降官职调去奴隶营看病,要么自降官职继续待在太医院。”
“臣要去奴隶营。”
“那你会拿他们练手吗?”姒琢好奇的问。
“会,不过是他们真的身体有问题的话,再采用苑王的方子诊治,绝不会强迫,王上信不过可以找人随时监督。”
“三个月,寡人只给你三个月的时间,如果半点进展都没有就不要再碰了。”
“好。”
三个月这个时间绝对不算长,姒琢也是赌一把,祖母年轻的时候就一直在寻找能够承她医术的,胆子又大的姑娘,一直到生命的尽头才发现这个收养进宫的姜辛弥竟然天赋异禀。
可惜祖母垂垂老矣,已然错过,如果能成功的话也算是完成她一直以来的夙愿了。
站在门口目送姜姐姐离开后,姒琢就挨个检查了一下其她女官的胳膊,针扎的满是青紫针眼,着实触目惊心。
贴补了双倍俸禄后她就带着小翅准备回去了。
没想到林惕执意跟了过来,小碎步跟在身后,似是有话要说。
“怎么,林将军也想要双倍俸禄?”姒琢歪头打趣道。
“微臣斗胆想见太子殿下,不对,赵公子一面。”
姒琢眯起眼睛:“先过去,待寡人问了他想不想见你再说。”
“多谢王上。”
因为天色已晚,几近天黑,星云宫门前的院门早已被宫人关紧。
小翅打算彻底推开,姒琢走上前伸手挡住了他,伸出食指在唇前比了一下,示意两人安静后轻轻推开了一道缝隙。
从门缝看去,赵子莺竟然拿着那把青铜剑在树下舞了起来,白衣似雪,发丝随之飘动,一招一式灵动如涓涓细流,搭配那张如画的脸,沁人心脾。
比起舞剑,更像是一场祈求日月垂怜的祭祀舞蹈。
随风吹至剑刃的桃叶被劈成两半,其中半片穿过门缝,落到了姒琢的两指之间。
似是预告一般,下一瞬过堂风将院门彻底撞开,两人对上眼神,看了许久。
一切尽在不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