亡国太子怀了女君的崽(女尊)/美强惨当不了甜文男主(55)
她蹲下身,缓缓将那人面罩拉下 ,是个长相平常的男人,混在人堆里都看不见。
“你可面熟?是不是梓青竹身边人?”
秋婵站迷茫的眨了眨眼,俯身仔细看去,连连摇头:“微臣不曾见过。”
“人肯定是梓青竹的人,既然你都没见过,守城的士兵也没察觉,那就是他早就安插到在京的了。”
“只这男子一人?”
“不好说,这事得各处同办了,正好趁此机会把京城里面的盘踞已久的各国探子都给揪出来。”
“诺!微臣定当全力以赴,那王上,我们现在去哪儿?”
“大理寺。”
秋婵还从没去过大理寺,她将尸体丢上马,牵着马跟着姒琢的脚步来到了大理寺大开着的门前。
守门的那位灰衣衙役并没有认出遮的严实的姒琢,更没见过秋婵,还奇怪宵禁了竟然还有人来这里,不知道要大白天来吗?
“你们两个明早再过来吧!”高瘦的衙役抱着剑凶狠道。
“你是瞎了眼没看见马上面有尸体吗!?”一听对面语气不善秋婵可不惯着她们。
“看见了,怎么着?知道这是哪儿吗?这是大理寺!岂容你一个小丫头在门前造次!”
“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?”秋婵最后警告着,眼前这位要是再不识数后果可不是他能担得起的。
姒琢笑着拍了拍手:“这位娘子好大的官威呀,不知在这大理寺当差多久了?”
“不是你到底谁啊?我凭啥告诉你啊?”
姒琢摘下面纱,对着她莞尔一笑:“就凭寡人是一国之主。”
衙役的笑容瞬间消失,脸色肉眼可见“唰”的一下白了,腿不受控制的发抖,最终匍匐在地:“您您您……您是王上……小的见……见过王上……是小的狗眼不识泰山!您怎么罚都成!”
姒琢笑容灿烂的点了点头:“不用那么害怕,宫里正缺狱卒,你这脾气特别适合去看司徒嫣这样的重刑犯,一会儿就跟寡人走吧。”
“司徒……嫣……”
衙役傻眼了,那司徒嫣说把人胳膊卸了就卸了,她那人神叨叨的,被打残了都拿她没办法,奈何已经得罪了大王,她只得磕头谢恩,然后屁颠屁颠的拴马被尸体。
姒琢急匆匆的大步往里走,秋婵小跑着跟上去:“王上是不是太便宜她了?”
“如果因为这点事就把她砍头了,百姓要怎么看寡人?在大理寺她能一步步往上爬,去当狱卒那才是真的一辈子看得到头了。”
“嘿嘿,秋婵知道了。”
姒琢揽过秋婵的肩膀带着她绕到了内院。
“元大人!别睡了!出大事了!”姒琢一嗓子把睡的正香的元翡从床上吓到滚掉了地,衣服都没穿好就爬过去开门了。
“王上你怎么来了?”
“怎的,不欢迎寡人?”
元翡边系衣服边回答:“微臣哪敢。”
姒琢拉着秋婵抬脚要往屋里走,元翡却刻意岔开步子挡着了两人:“有点乱,不太方便,王上,秋婵小侍卫,我们还是去宴厅喝茶吧。”
姒琢一个眼神示意后,秋婵一把推开元翡,冲进了屋子,只见那床上的被子凸起,里面肯定是有另外一个人在的。
“王上,元大人做了对不起栀公子的事情!”
元翡是真的慌乱,连连摆手:“不是啊王上,你听臣说,床上那位是……是……是别人硬塞给我的。”
姒琢面露嫌弃:“你都同意了怎么能叫硬塞?”
元翡知道自己做错了,但是最近不管出不出门身边总是有古怪。
“臣最近不知怎么了,在外面卖个东西都能碰见好几次卖身葬母的,臣是百姓父母官,不管不好,好不容易掏钱平息了,又有无家可归的清秀男子来门前没日没夜的哭,臣就让他住进来了,一起喝了点酒他主动投怀送抱……然后就……”
“爱卿的意思是他勾引的你?”
“正是!”
“行,把他叫起来,让寡人好好审审。”
知道有好戏看的的姒琢坐到正对着门的椅子上,淡定的喝着茶,刚一入口就发现不对,怎么跟宫里的一个味。
“喝这么好的白茶?谁给的?”
元翡眼珠子乱转,朝着床上躺着的男人指了一下:“他。”
姒琢肯定是不信的,这元翡真是撒谎撒过头了,倒不如说是慕容栀带给他的。
那男子睡的不是一般的沉,元翡好半天才给叫起来,起来的时候还伸了个懒腰,细软的腰身暴露无遗。
姒琢对除子莺之外的男人毫无兴趣,秋婵倒是不好意思的原地转了一圈。
“元大人,怎么这时候把人家叫起来?是要再来一次吗?”韵儿半露香肩,眼看就要当场脱下。
“韵儿不得无礼!快下来给王上行礼!”
“王上?”韵儿那妖娆的眼神瞬间锁定了姒琢的身上,普通人这辈子都看不见的人竟然让自己在这种场合瞧见了,他能不激动吗。
双眼放光的快速下床,穿着单薄的里衣跪到姒琢面前:“奴家见过大王,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他行礼的瞬间姒琢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领口处不该看到的吻痕,没了喝茶心思的她放下茶碗手指揉着不停眉心:“这都什么跟什么啊,说,谁派你来的?”
“没人派,奴家自己来的嘛,王上可要奴家伺候伺候,您保证会满意的~”
这话一出四周瞬间安静下来,秋婵抽刀挡到他面前:“大胆!再不好好说话就让你人头落地!”
被吓呆了的韵儿总算跪直了些:“奴是确实是被人安排进来的,只是那人遮的严实,就给了钱,让我到门前哭丧,然后勾引元大人睡觉,别的什么都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