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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养夫大佬掉马后[七零](187)

陆小言将自己全部的钱拿了出来,还剩七张大团结,一张一块钱的,一张两毛的,一共七十一块五,“不知道浴缸和马桶贵不贵。”

“应该二三十块钱。”

二三十真的不低了,工人一个月的工资。

陆小言倒是放心了些,“够用就行,还能再买点其他东西。”

原本陆小言不打算去,去一趟省城得两三个小时,坐车还挺累人,她又怕东西多,傅沉不好拿,另外,下个月是王月勤的生日,她苦了一辈子,从来没好好过过生日,陆小言打算去省城看看,有没有合适的礼物,省城不要票的东西应该多一些。

俩人都怕热,这会儿也开着小风扇。

傅沉没拿钱,将兜里的票拿了出来,也就粮票和工业券多一些,其他的都是一张两张的,有两张糖票,还有一张面包票,凭票能购买五块面包,除此之外,竟然还有棉花票。

棉花票倒是有三张,一张七两的,两张八两的,加一起是两斤三,别小看这两斤多,好多人凑好几个月也未必能有这么多。

陆小言挺高兴,“再攒攒,等冬天来了,咱们说不准能加一个棉被,咱俩好歹有个厚点的被子,爹娘都没有。”

傅沉:“我再多留意一下,争取多换点。”

冬天没厚被子实在难熬,不仅爹娘需要,他们俩的被子也不算太厚,这里又没暖气,她肯定扛不住。

点完钱和票,陆小言一起放进了手帕里,全递给了他,“你收着吧。”

傅沉没跟她客气,接住了钱和票。

陆小言这才去洗漱,她还没开始构思新内容,擦完头发就躺下了,打算早点睡,明天正好要早起。

她将小风扇放到了床头,对着两人吹的,风不算小,两人都能吹到一些,就是特别费电池,时不时就得更换。

陆小言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,许是睡前喝了绿豆水的缘故,睡到半夜,她迷迷糊糊醒来了,想去厕所,她下意识抱着被子蹭了蹭,还没睁眼,就察觉出了不对。

怀里的触感并非被子,反而热乎乎的,陆小言心脏露跳一拍,一下睁开了眼,室内黑漆漆的,虽然伸手不见五指,也能感受到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。

呜呜,被子不知道被她踢到哪儿,竟然将他一个大活人当成了被子。

陆小言身子有些僵硬,试图挪一挪,脑袋刚动了一下,就察觉到他平稳的呼吸变了,陆小言心脏再次漏了一拍,嗖地一下从他怀里闪开,猛地坐了起来。

没想到动作过猛,一下闪到了腰,陆小言疼得“嘶”了一声,“疼疼疼。”

傅沉也坐了起来,伸手摸了摸她,“怎么了?”

陆小言欲哭无泪,这一下实在疼,疼得生理泪都流了出来。

傅沉伸手按亮了台灯,室内一下有了亮光,小姑娘呆萌地坐在床上,小脸皱成一团,眼睫毛都湿漉漉的,小模样可怜兮兮的。

傅沉有些担心,俯身凑了过去,跪坐她身旁,下意识扶住了她的腰,“哪儿疼?肚子?”

算了算日期,好像不对,还不该来,见她的手捂着腰,他才明白过来。

难道是闪到了?

傅沉说:“你先躺下,休息一下,别坐着,先别下床。”

陆小言实在疼,疼得她想爆粗,呜呜呜,她不就抱了他一下嘛,心虚个啥,又不是故意的。

好了吧,用力过猛。

陆小言姨妈来,都没这么疼过,就很操蛋。一闪到腰,心里的别扭倒是散了大半。

陆小言欲哭无泪,整个人眼泪汪汪的,哼哼唧唧,疼得都躺不下去。

隔壁,王月勤被那句一跌声的“疼疼疼”吵醒了,她竖着耳朵听了一下,隐约听到一小声哼唧。

她瞬间清醒了。

不都是头一次才疼吗?

咋后面也疼?

两人难不成到现在还没成事?

他俩结婚前,王月勤身为母亲,其实应该教导一下陆小言,但是她面皮薄,便啥也没说,想着傅北一个大小伙子,应该不至于啥都不懂。

难不成两人真不懂?

直到今晚她才听到一点动静,老房子隔音不好,如果真圆房了,按理说,她应该能听到点动静才对,但是没有,之前两个月,她都没听到。

王月勤越想越不对,敢情今天两人才同房?

她一翻身,陆大山也醒了,“怎么了?”

王月勤哪里好意思说这些,忙摆手,“你睡吧,没事。”

陆大山做了一天的木工,也确实累了,又睡了过去。

此时的傅沉莫名有t些想笑,没忍住低笑一声,下一刻果然瞧见她凶巴巴瞪了过来。

傅沉又轻笑了一声,“需要帮忙吗?”

陆小言幽怨地看了他一眼,这还是人话吗?她疼,压根躺不下去,他就干看着?

陆小言想拿小眼神刀死他。

傅沉忍住笑,上前一步,扶住了她,在他的搀扶下,陆小言才躺下来,不对,她起来是想去厕所,怎么躺下了?

不想不着急,一想有点憋得慌了。

呜呜呜,陆小言难受。

呜呜呜,陆小言不好意思说。

呜呜呜,就很操蛋。

倒是傅沉先开了口,“你先躺着休息会儿,我去陆大夫那儿给你拿点膏药。”

躺下后,腰上的疼痛好多了,陆小言也开了口:“不用拿了吧,感觉好点了,大晚上的,还是别折腾陆大夫了,我记得好像可以冷敷或者热敷,咱家没冰袋,不然我热敷一下吧,你帮我摆个热毛巾,正好暖壶里有热水。”

傅沉已经下了床,晚上睡觉,他穿的短袖、大裤衩,“先别热敷,我去问一下陆大夫,别万一拖久了会更严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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