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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养夫大佬掉马后[七零](219)

说实话,刘荷花还挺羡慕刘蓉,她运气不好,嫁人后,始终被婆婆压了一头,虽然肚子争气,也生了男娃,可她弟媳也有男娃,家里还有个小叔子没结婚,婆婆最疼的也是小叔子。

刘蓉吧,运气比她好多了,谁不知道田老婆子,偏心他们家啊,那心偏的都没眼看。

刘蓉出嫁后,就只赚工分,基本没干家里的活,之前活全是王月勤的,如今,他们一分家,刘荷花还有些幸灾乐祸,“咋?心烦啥?一分家,活多了?”

刘蓉叹口气,言不由衷地说:“活多也没啥心烦的,谁家不都是很多活?都得干。”

说完又重重叹口气,“还不是我爹我娘,最近高兴坏了,听说小言一个月在厂里,能拿二十的工资后,就激动上了,一直在夸这丫头出息,给老陆家长脸了,还将分家的事,怪到了我头上,分家也不是我提的啊,错都成了我的。”

果然压根没人在意后面的话,连刘荷花的妯娌都惊呼出声,“啥?二十的工资?”

王老太呼吸也急促了,“她咋二十?厂长不是十五,她咋这么多?”

刘蓉解释了一下,说完,有些艳羡地说:“家里两老都高兴坏了,要不说她好命呢,这小丫头,当了顾问还不算,还直接当了会计,唯一一个不用考试,就当会计的人,还真是有福气啊。”

刘荷花多看刘蓉一眼,总觉得她话里有话,并非单纯地艳羡这么简单。

果然,下一刻,就瞧见她婆婆板起脸来。

大多数人只知道厂里招工招了十个人,可不知道,会计是额外任命的,王老太自然也不清楚,这会儿乍一听说,自然不高兴。

王老太不高兴地说:“我呸,屁的福气,说不准走了后门,就算她对厂里有贡献,当个顾问还不够?咋地也不该考试都没有,直接当会计吧?我儿子都没当,她一个赔钱货,凭啥当!”

刘蓉一副说错话的样子,“哎,不是,王大娘,您别恼啊,虽然没考试,小言好歹是高中生,还是能服众的,虽然知青里,有不少高中生那终究是外人,会计这么敏感的工作,肯定要肥水不流外人田嘛。”

屁的肥水不流外人田!可没往她家流,王老太更不爽了,“我儿子虽然只有初中学历,算术也不错,招工应该一视同仁才对,凭啥直接指认她,这么胡来还有没有规章制度了。”

刘蓉心中乐开了花,面上却带了抹愁容,“哎,我是找荷花唠嗑来了,别因为我一句话,反倒将您气成这样,我也知道那丫头太年轻未必能服众,您小儿子也确实是个争气的,但谁不知道大队长看好她啊,要是大队长拿她高中生的身份说事,您就算鸣不平,也没辙,大娘,您可不能出这个头,上次的事,估计已经让大队长不高兴了。”

她一脸不好意思,像是无心之举。

刘荷花不由多看了她一眼,按理说陆小言工资高,对他们家也是有好处的,刘蓉不该搞事才对,想到分家后他们闹得挺难看,刘荷花又觉得她就是故意的。

这不,她婆婆更不高兴了,觉得大队长真是偏心,刘蓉惹了事就跑,“荷花,我先回去了,你再劝劝你婆婆。”

刘荷花无奈,她婆婆又哪里是她劝得住的?她看了眼嫂子,没吭声。

家里两个初中生,一个是小叔子一个是大侄子,跟她还隔了一t层,她说多了,就好像希望陆小言当这个会计似的。

刘蓉走后,王老太就骂了起来,骂大队长老了老了开始犯糊涂,没之前公正了,这可是工人名额,一个月十块呢,凭啥给陆小言。

就算他们家娃是初中生,加减法还是会的,不就算个账吗?每次过年,算家里的开支时,都是儿子帮着算,他算得可好哩。

事关自家孩子的利益,王老太当然不想这么算了,连她大儿媳都说:“大队长这次的做法,确实没法服众,咱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
刘荷花就猜会这样。

王老太当即站了起来,泼辣归泼辣,毕竟是乡下老太太,没读过书,也没啥见识,最擅长的就是撒泼耍混,不比田老太聪明多少,“我去要个说法。”

刘荷花心思转了转,忙拦住了她,语重心长地说:“娘,咱确实不能这么算了。”

她话锋一转,说:“不过,为了咱家名声着想,这次咱不能再带头闹了,要是给大队长和厂领导留下个不好的印象,以后影响小叔和小海的报考咋整?其他初中生知道消息后肯定会不满,尤其是知青,他们中可是有高中生,都在城里读的书,咋地不比农村娃强?如果他们带头去闹,还有说头儿,咱也不必承受大队长的怒火。”

她好说歹说,总算将人安抚住了。

在她们的散播下,短短一天,整个陆家大队,都知道了陆小言工资二十,还兼任会计的事。

自然有不满的,王老太在街上,说了几句酸话,就激化了大家心中的不忿,家里落榜的,都有些难受。

她一个黄毛丫头,凭啥考试都没参加,又占了一个会计的名额。

知青们也有不高兴的,没考上那几个本就郁闷,这会儿一发现会计是额外任命的,顿时不满了,不过发酵两天,事情就彻底闹大了。

果真像刘荷花想的那样,其他人冒了头,也不知道谁组织的,几个知青和落榜的年轻人直接找到了刘书记,就想寻一个公平性。

大概是觉得大队长过于偏袒陆小言,直接绕过他,跑来了刘书记这儿,老知青魏荣生问得更直白,“大队长为啥独独找了陆小言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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