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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酒与飞鸟[先婚后爱](14)

作者: 余礼 阅读记录

区区五万,三观和道德尽毁,黑的能变成白的。

想起庄淙在大厅内面带笑容地和关政南袁梁说话,那画面十分刺眼。

说白了,他们是一个圈层的人,利益相捆,是一类人。

————

常景殊把她送回学校。

骆嘉在车里气到浑身发抖,手脚冰凉。

她们像受伤的小鸟一样,流着血的翅膀抱在一起互相取暖,给予鼓励:“没事的乖,你去上课吧,我想回去睡个觉。”

骆嘉下了课打车回家,躺在床上越想越生气,因为无能为力委屈地大哭,哭着哭着脑袋发胀睡了过去。

醒来后不到六点,庄淙还没到家,中午吃的太丰盛,她煮了锅小米粥,炒了两道素菜。

庄淙中午回家换了衣服再去公司,换下来的衣服沾满烟酒混合味,骆嘉熏的难受。

洗之前把所有衣服口袋都掏一遍防止里面有东西。

下一秒,她怔住。

她从庄淙的外套里掏出一个蔫巴的胸花。

一般婚礼佩戴胸花的除了新人和双方父母就是伴郎伴娘,但今天的婚礼上双方的亲戚也都佩戴。

她从头回想,除了去随礼的那一会,其余时间她都跟庄淙在一起,关允也没有单独找过他。

段思谊一开始听到庄淙口袋里有花,以为骆嘉借花暗示其他:“是不是庄淙在外面沾花惹草被你发现了!”

“是结婚的胸花。”

庄淙和关允是认识的,而且骆嘉的直觉告诉她两人关系的还不一般。

段思谊听完她的猜测,频频点头肯定:“胸花大概率是关允给的。庄淙不认识新郎,所以不可能去当伴郎,那只有一种可能,他代表的是女方家人。”

骆嘉把胸花原封不动地塞回去,连同衣服一起扔进洗衣机。

第7章

“我就混蛋”

骆嘉没把胸花的事搁在心里,但突然想起来一下也刺挠的心烦意乱。

段思谊今天在余师大附近办事,中午两人约饭。

高中两人形影不离,毕业后骆嘉选在余城上大学,段思谊去了扬州,两人平均一年只能见两次,虽然现在都在余城上班,但工作繁忙想见一次面也不容易。

骆嘉选了家网上评分第一的日料店,名字很特别,叫大树食堂。

来的很巧,最后一桌被她们占领。

二楼的空间不大,墙上贴满了各种鸡汤,醒目的一张正方形的红纸黑字贴在中间——

祝您牛逼

长命百岁

世界和平

段思谊拍了一张:“这思想,这格局!”

骆嘉笑。

来的路上两人做了一个潦草的攻略,这家鳗鱼饭被某位女明星推荐过。

骆嘉:“我团了鳗鱼饭和咖喱饭的券,不用在那上面点。”

段思谊翻着菜单:“你吃不吃三文鱼。”

骆嘉记忆中还是很多年前在自助餐吃过,时间久远已经忘了什么味道:“没怎么吃过,点一份尝尝。”

又点了两个手握和一份胡麻豆腐。

菜上齐后先一顿拍再动筷。

“你回头问庄淙胸花的事没。”

骆嘉摇头,一副无所谓的态度:“懒得问。”

“什么叫懒得问,那两人之间明显是有事在瞒着你!”

骆嘉说自己知道。

但一个胸花也说明不了什么,关允已经结婚,就算两人有事也是以前,庄淙马上三十岁,要说没几个前女友也不现实,就好比她曾经也有暗恋的人。

“他也没出轨,就算问出个所以然只会让自己膈应,多此一举。”

常景殊就是个太想要真相的人,最后遍体鳞伤。

要想日子安稳,就得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
何况庄淙没有犯原则性问题,她也懒得去追问。

聊到生活和不和谐问题,骆嘉呛了口米粒,咳了两声,脸颊像晕染开的水粉画一样潮红。

第一次发生的太过突然。

温热的呼气隔着薄薄的睡衣喷洒在皮肤上,潮湿、温热、酥麻刺激得头发发麻,心跳咚咚狂跳。

沙发是皮质的,后背贴上去很凉,庄淙贴心把衣服垫在她身下,告诉她有不舒服的地方要及时说出来。

骆嘉那晚是痛苦的,从沙发到卧室,这个紧紧与他贴合的男人,想尽一切办法不断勾出她不为人所见的另一面。

翻滚的巨浪拍打着沿岸的礁石,海天一色,翱翔于蔚蓝天空的海鸥不停叫着,赶落日余晖,轻声抚慰风的呼啸,光滑的羽毛掠过娇翠欲滴的花朵,自由落体般的冲向地面而后高耸入云……

“我靠,庄淙这么猛吗!你看看你脸红成什么样了!”

骆嘉懊悔自己真没出息,含蓄地说:“他挺有实力。”

段思谊兴奋地表情狰狞像只大猩猩。

这个话题不能再深入,不然周围人就要后知后觉她们在聊什么。

吃完饭去对面的花鸟市场逛逛。

段思谊喜欢养花,但养不长久,这又看上了一盆蝴蝶兰,老板拍着胸脯保证非常好养,年年复花。

段思谊:“多少钱。”

老板:“一百。”

段思谊:“八十吧。”

老板说不行。

段思谊打感情牌:“我有个朋友过两天也要来买花,我肯定给她推荐你家,下次我还继续来你家买!”

十分钟过去了,最后加了五块钱拿下。

花鸟市场里不仅卖花逗鸟,还有古玩收藏,大爷叼着烟斗陶醉的拉着二泉映月,隔壁桌前挂着——良心算命。

骆嘉淘了个二手dv机的功夫,段思谊已经坐在桌前。

大爷翻看她的手心,说出她家里有几口人,父母是做什么的,甚至有几个兄弟姐妹,她频频点头说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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