钓来的男人他突然行了(45)
他老子的私生活也敢指指点点。
谈好的婚事说拒就拒,浑然不顾季氏四大家族声名在外,品性顽劣不堪,实在是不堪为继。
对于季氏这样的大家族,掌权人对子嗣的血统格外看重。季长廷坐稳家主之位,虽然情人无数,但总共只和前妻生过三个儿子,长子季承煜关系不睦,次子季知聿经年不归,幺子季屿不学无术……他季长廷一生行善积德,上天为何在继承人上如此薄待。
季承煜先前再如何荒唐顶撞,也只是季家关上门来的私事,但这一回,公然悔婚,打的可不止是他季家主的脸,更是把严家的面子放在地上踩。
就算他不追究,族中长辈也只会指责他教子无方,反而折损他的威信。
不听话的继承人,那就没必要留着了。
这是为季氏的发展,更是对严氏的表态。
“季氏不是你撒野的地方。”季长廷恢复了冷静,冷冷道,“既然要拒绝季家安排的联姻,那这季氏的继承人你也不用做了,让你二弟回国,接替你的位置。”
季承煜面色瞬间变得奇怪起来,季长廷满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了效,比起劝服执拗的季知聿回心转意,能让季承煜服软听话,自然是更好的结果。
季承煜迟迟没应声,额角隐约冒出一根青筋,他闭了闭眼,原本落在桌面上的一只手突然放了下去。
如果季长廷能站得更近的话,就会发现他那性情冷淡的儿子身下,还藏着一位屈膝蜷缩的美人。
办公桌的桌洞不大,放下了季承煜一双占地可观的长腿,白茶就只得憋屈地蜷缩在男人两腿之间的空隙里,后背紧贴着木板,两只无处安放的手试探地抓住了男人的西装裤。
周总秘来报信的时候,白茶正裸着上身,脊背的蝴蝶骨贴着冰冷的桌面,洁白如雪一般的皮肤暴露在季承煜饶有兴致的目光中,也同时暴露在摄像头森冷的红光之下。
因为寒冷,又或者是羞耻,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,而属于季长廷那支奢华的钢笔正一端亲密地顶着他的皮肤,带着宝石怪异坚硬的触感,一排排滚过那细小的颗粒。
生理上的颤抖让他控制不住蜷缩四肢,但只要季承煜“嗯?”一声,他就会努力地克制住本能反应,摊开了任人肆意索取他的惩罚和嘉奖。
这就是乙方先生的契约精神。
汗水和泪水打湿了那根昂贵的钢笔,偏生季承煜还要在他耳边低喃:“知道吗?季长廷很喜欢这支钢笔,季氏的每一笔生意、每一份合同,都有这支笔亲手写下的签名。”
他拨开笔帽,将那露出的尖锐笔尖在瞳孔涣散的人面前晃了晃,“你瞧,就像这样。”
那支沾了黑墨的笔尖比笔帽更细、更凉,轻轻落在白茶的锁骨处,那皮肤就像盛不住墨滴的重量,软软的凹陷下去一个漆黑的小窝。
随着笔尖在皮肤上滑动,白茶的手紧紧抓住了季承煜西装的一角,“你重一点啊……痒……”
“要重一点?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话音一落,该重的地方没重,季承煜的右手仍然漫不经心地在白茶这张名贵但易破的白纸上书写,揉着腰间软肉的左手却使了力气,摩挲出一片艳丽的红霞。
“唔……”
季承煜最后一笔尚未落完,就在这时,办公室的大门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,“小、小季总,周总秘让我来告诉您,季总到、到公司了。”
白茶被这叩门声吓到,剧烈一挣,那笔尖的墨迹就长长划了出去,险些碰到一处更加柔软敏感的晕红。
多亏季承煜抬手抬得快,才没划破掌心下娇嫩的皮肤,只是那最后一笔的“煜”字斜飞出去,像一道弯曲的钩子,正指向……
季承煜目光微顿,偏开一瞬,又正大光明地观察了起来。
“季承煜”三个大字笔走龙蛇,印在白茶身上,是比不知谁人所留的红痕更加直白鲜明的印记。
白茶急得浑身冒火,眼眶凝了一层眼泪,偏季承煜这男人不知压着他在看些什么,丝毫不顾及楼下正在逼近的脚步声。
“……季承煜!”白茶咬牙叫道,但短短几分钟的耽搁,他再想穿上衣服出去已经来不及了。
情急之下,白茶一把抓起衣服,矮身钻进了桌洞里。
季长廷说话的时候,白茶一直胆战心惊地听着,季承煜一挑衅,他就无意识抓紧手下的肌肉,生怕那季家主要冲上来教训不孝子,顺便人赃并获,逮住他一个赤.身.裸.体的野生小妖精。
唯一的问题就是,他这个姿势……离得实在太近了些。
男人那东西就在白茶视线所及之处,安静地蛰伏着。
这体量、也不小啊……
跟许医生描述的患者情况不大相符啊。
白茶看得专注,不自觉往前拱,温热的吐息越靠越近,直到额头突然撞上了一只手。
季承煜垂眸瞧他,把白茶脸上的疑惑好奇之色尽收眼底。
屈指揉了揉他张开的唇瓣,停顿片刻,才慢慢收回。
桌下的白茶后退回原来的位置,摸了摸季承煜摸过的位置。
他的唇,怎么了吗?
见季承煜的表情奇异,并未立刻出言讥讽,季长廷又走近两步,撑着桌子趁热打铁地劝他:“承煜,白天的事情严家打了圆场,等过了这个风口,你去和你严伯父赔罪,大张旗鼓迎娶严家的小姐,这事就算揭过去了。你放心,只要你愿意服从家族的安排,这季氏的继承人还是你的,谁也抢不走。”
随着季长廷的靠近,桌下的白茶越发难耐,一直求饶似的抓着男人的膝盖轻晃,希望季承煜千万大发慈悲,先把这“捉.奸”一样的季老总给哄回去,放他小小白茶一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