钓来的男人他突然行了(82)
他深知自己的优势,自然不遗余力地在男人面前表现,季承煜单手揉过他湿漉漉的眼尾,语气温柔:“对你不温柔的时候,很爽?”
这、这怎么听上去哪里不太对劲。
白茶嗫嚅着张张嘴。
男人没给他回答的机会,手指轻动,前后座之间的隔离板就升了上去。
两人的空间完全密闭了起来,白茶一抖,季承煜温热的指尖已经钳住了他的下巴:“椰椰喜欢,先生当然会让你满意。”
腰身被一只手握着,白茶猝不及防被捏着下颌吻了下来。
男人的动作并不温柔,衔住了白茶柔软的唇,舌尖毫不留情地撬开了不坚定的牙关,深入纠缠住少年深藏的柔软舌尖。
白茶只感觉唇上一热,舌尖就被擒住了,张开的唇间蓄满了潮湿的液体,被男人像品尝什么糖水一样扫去,犹嫌不够,向着更深处的喉口进攻。
“唔……”他忍不住闷哼出声。
即便他们已经接吻了很多次,但在男人狂风暴雨的进攻节奏下,白茶还是节节败退,弱弱地缠着唇齿间的异.物小心舔舐,像不得章法的求饶示好。
小猫一样的回应挑起了更深的肆虐欲,白茶揽着男人肩膀的手无力地滑下,脖颈扬起,拉抻出笔直好看的弧度,喉结频频滑动,吞咽着不知是谁口腔中分泌的液体。
“呼吸。”季承煜指点他,“椰椰,这么多次还是没学会。”
男人的嗓音沙哑,唇分时拉开的暧昧银丝在阳光下格外清晰,白茶大口呼吸着空气,眼眸潮湿一片,男人最爱的泪水坠在眼尾将落未落。
——被另一人的舌尖舔去了。
一个绵长的吻,给少年白皙的皮肤染上了旖旎的红晕,像柔软摊开的绯色花瓣。
季承煜轻笑着下了判词:“学不会,还是实践太少了。”
等人缓过来片刻,季承煜又俯下身去,衔住了白茶的唇珠。
……
唇齿相依是比肌肤相贴更亲密的接触,季承煜周身像被层层的热浪温柔地冲刷过,只余下温软的余波。
白茶靠在窗边,唇瓣红肿发烫,说什么也不给季承煜再亲。
他撩起眼眸斜他,目光在季承煜艳色的唇上一顿……
被染上旖旎情.色的人又何止他一个呢?
下车的时候,白茶简直不敢去看司机的脸,半捂着唇落荒而逃。
季承煜看他蹦蹦跳跳跑远的背影,落后半步接了个电话。
男人讥讽地扯了下嘴角:“贺雅闻不是喜欢求助于季长廷吗,他的季伯父有难,他能独善其身?”
*
在R国的周末,季承煜带着白茶逛了好几个有名的景点,都是白茶自己查了攻略,点名要去的。
R国的夜晚寒冷,两人挨在一起,白茶给足了甜头,白天提要求也提得理直气壮。
他自顾自跟季承煜度过了一个愉快的短假,在床上睡得昏天地暗,殊不知国内的贺雅闻被麻烦缠身,而同一时间,严绾如正在钱家做客。
钱敬文对这位严家的千金小姐态度很是亲善,余婉秋也陪在一边喝茶,一副宾主尽欢、其乐融融的模样。
“钱伯父,我这次贸然来拜访,实在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想知会给你。”严绾如优雅地饮了一口茶,“严家跟季家已有婚约在前,不瞒伯父你们,承煜哥哥先前是为了跟父亲赌气,才说要跟白学弟订婚的。”
随即她面上露出一点歉意的神色,接着道:“也是我不好,我跟承煜哥哥闹了脾气,订婚时又改了主意,也是为了维护我的名誉,承煜哥哥才对外说是他出尔反尔,有意拒婚。”
余婉秋温婉的笑有些挂不住了:“所以严小姐的意思是……?”
严绾如放下茶盏,淡淡笑道:“钱夫人,我这一趟是代替承煜哥哥来的,您要是不信的话,大可以打电话问问他。只是哥哥一向事忙,恐怕不会接无关人等的电话。”
钱敬文冷哼了一声:“严小姐,我看在你是严家人的份上才对你礼让三分,但你也别把我当傻子忽悠,当时季严联姻失败的丑剧怎么发生的,婉秋她不清楚,我可是清楚得很。”
严绾如面色也淡了:“钱先生,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伯父,可不代表你有资格跟我叫板。”
她翘起粉色的指甲在眼前端详,漫不经心道:“听说钱先生最近搭上了贺氏的线,你猜,凭我跟贺少爷青梅竹马的交情,我要是对他说上一两句对您不利的话,你这生意……可还做得下去?”
贺少爷是四大家族嫡系里面最神秘的一位,严绾如跟她的交情外来的钱敬文根本无从打听,严绾如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继承人,但说上一两句话让一个小小的钱家混不下去还是很容易的。
见面前的两人神色变了,严绾如轻蔑地笑了笑,也懒得再多费口舌,淡淡道:“我这趟来也是受了一个人的委托。”
“贺氏继承人希望能与贵公子联姻。”
她轻飘飘地落下一枚炸弹,拍拍裙子,起身走了。
一个是被季家主剥夺继承权、随时可能翻脸另娶的季氏长公子,一个是诚心求娶还有利益链接在前的贺氏继承人,相信明眼人都会知道怎么选。
*
季知聿接到季屿的电话时,刚把车停好。
谢玉织对他摆摆手,比口型说:“我先上去。”
季知聿点点头,接起了电话。
“二哥你在哪呢?”季屿嗓音轻快。
“我陪妈在R国看秀呢,怎么了小鱼?”
“你上次不是放了老头子的鸽子嘛,那一回是大哥跟老头子撕破了脸,老头子说要拿回她的继承权,让你回来当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