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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不爱笨蛋美女[无限](64)+番外

作者: 甜甜酱 阅读记录

男子修长的手指在接触的那一瞬间,准确的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擒住了她的手,将本来就因为踮脚而身体不稳微微前倾的女子拉入自己的怀中。他低下头,扣在脖颈上的锁链拉扯着他,将他白皙的肌肤勒出淤痕,梅裔的碧眸变得癫狂,他用尽全力去够女子的脖颈。

这是贵族的血液,梅裔尖锐的牙齿上滴落下饥渴而贪婪的津。液,在即将窒息的前一秒,他放弃了咬断水雾的脖子,伸出猩红的舌尖,tian了一下女子的脖颈。

护在水雾身后的柏时泽在短时间内反应了过来,抽出腰间的长剑,刺入到梅裔的肩膀,迫使他松开手,“放开,否则我会砍断你的手臂。”

对于一个杀手来说,手臂是最重要的武器,是他们终身的伙伴,是他们赖以谋生的工具。梅裔迟疑了,他在权衡,捏断这个贵族的手,与失去自己的手臂,哪一个更加值得。

而水雾已经疼得忍不住哭泣,她下意识使用了女子防身最好的招式,她抬起腿,膝盖顶在了男人理论上最脆弱的位置。

在梅裔的唇中溢出了一声绵长的,婉转的,涩。情的喘。息。

水雾只感觉,自己的小腹像是被什么顶住了,在柏时泽的剑落在梅裔小臂的前一秒,他松开了手,水雾则被柏时泽再次搂着腰,带她远离了危险的囚犯。

被吊起来的圣子吐出了舌尖,他的面颊绯红,旁若无人的长长低。吟,暴露出了他变态而迥异于常人的病症。梅裔格外嗜。痛,他喜欢虐。杀别人,也喜爱他人施加于他的痛楚。

疼痛对他没有作用,任何刑。讯手段都仿佛成了满足他的兴。奋。剂。

因此第九军几乎不曾对他用。刑。

教堂画壁上的神子yin乱的用手臂磨着锁链,让手腕上的伤口再一次裂开,他甜腻地笑着,仿佛地狱中邪恶的魅魔。

水雾的眼睛被遮住了,清冷得像是冬日霜雪的气息包裹住了她。柏时泽在她的身后伸出手,盖住了她的眼眸,免于单纯的贵族被重刑犯的恶意染脏。

柏时泽轻易便能猜到,上流社会体面的贵族小姐,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这般粗鄙丑恶的刑。犯。

他淡漠地想,她应该会放弃了,认清她根本没能力从这些反叛军中抠出任何的信息。

她只会被这些凶残的恶狼戏耍、羞辱,供给他们下。流的幻想,被他们当成苦闷牢狱内的娱乐项目。

他的掌心中触碰到了湿润,他的手掌很宽大,遮掩住了女子的一部分表情,也藏匿了她的狼狈。

水雾小心的在他的手心里擦了擦眼泪,以为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然后她抬起手,握住柏时泽的手臂,将他的手拿了下来。

她脱离了柏时泽的保护圈。

水雾重新走到了梅裔的面前,她的眼尾染着一层薄红,像是白雪之上的红梅。她用那种软绵绵却又带着距离感,强装冷淡的声音说道,“还给我。”

梅裔太喜欢她了。

她给予了他从前从未拥有过的疼。

和快乐。

于是梅裔将自己从那濒死的愉悦中抽离出来,雾蒙蒙的眼眸看向水雾——这个黑发黑眼的贵族小姐,“什么?”

“照片,还给我,你不配拥有它。”水雾抿着唇,冷声说道。

她显得如此正义,而梅裔只有卑劣。

梅裔笑得缺氧,低着头艰难地咳嗽,他的手指蜷紧,将那照片用力揉进掌心中,他恨不得他的手里有伤口,那么他就会将这张照片藏到血肉里,“如果我不呢。”

他挑衅地说道,等待这位贵族会对他做出的刑。罚。

她会怎么做呢,她一定很生气,会再踢他一下吗?或者她可以再用些力气,梅裔看到她向那位第九军的走狗借了一把短刀,他的身体紧绷、战栗,像是有烟火在他的大脑中盛开。她会用刀割下他无耻的部位吗?幻想令他达到了另一种天堂,梅裔目眩神迷,又将她看作了纯洁的天使。

神啊,原来神甫说得没有错,愚昧的世人终将收到天堂的接引。

水雾的眉蹙得很紧,她仿佛被这个用锁链束缚住的犯人带到了某个粘稠的氛围之中。好像从他的身上生长出了黏腻的触角,探到水雾的肌肤上,将她也一层层缠绕包裹了起来。

水雾胆大地扣住了梅裔的手指,她的眸中含着愤怒,又天真又有勇气的要从他的指缝中取出破碎的照片,“还给我,否则我就用刀切断你手指。”

她恐吓着,不清楚梅裔的手能够直接撕烂她的脖子,这股茫然无知的勇气令她看上去有些幼稚。梅裔的确很看重他的手,可有的时候,他好像也没有那么看重,他顺从的松开了手指,在下一刻却直接用掌心握住了锋利的刀刃,贵族小姐好像不长记性,他紧握着刀,要一口咬在水雾的脸颊上。可惜的是,女子躲得很快,刀在他的手中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划痕,而他仅仅只是唇瓣在水雾的脸颊上碰了一下,一触即离。

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新的口水。

水雾的双手紧紧握着刀,向后退了几步,差点摔倒。她的身体轻颤着,恐惧攥紧了心脏,半分钟后,她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脸颊,蹲下。身,将掉落的照片捡了起来。

“梅裔,我收回对你的承诺,你不会再见到她,除非你什么时候学乖。”水雾审判道,她自以为抓住了男子的软肋,取得了生杀大权。

梅裔只是舔了舔唇,“你真香,下次我会咬下你的唇肉,它一定很嫩,入口即化。”

…………

水雾离开了囚室,她感觉到懊恼,她的手中还紧紧握着那把刀,可她本人似乎没有察觉,显出些失魂落魄。刑犯肮脏的血液沿着雪亮的刀刃一直流淌到她白皙的指尖,侵蚀入她的肌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