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花妖追夫随军日常[七零](175)+番外
孟岁宁保持着控制她的动作,扫视一圈,看到父亲和兄嫂全无意外的表情,顿时心灰意冷。
“这是你们给小荷喝的‘生根药’,她从结婚到现在每次都喝,已经喝了三年!你们真的太狠毒了!你们怎么赔,怎么赔!!”
香栀没闻到里面有麝香,小花妖在山里接触不到麝香,幸好孙医生一下就发现了。
她看孟岁宁要被气疯了,赶紧施加灵力唤出栀香,飘荡在门诊室内。
孟岁宁快要崩溃的情绪闻到栀香后逐渐冷静清醒,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扭头看到扑在李滇霞怀里痛哭落泪的沈夏荷。
他指着汪翠兰的鼻子,又一一指向僵在原地的孟国强、孟先进和胡爱湘:“你们都是帮凶,谁都别想跑。”
胡爱湘心里暗骂这一群上不了台面的东西,一点狡辩的话都不会说吗?
她走上前,一脸悲痛地跟孟岁宁说:“弟弟,你这样说话也太伤爹娘的心啊。他们怎么可能会害你,他们也是被人欺骗的啊。”
这句话点醒汪翠兰,她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说:“岁宁啊,你好狠的心,娘也是为了你们花了大价钱被人骗了啊。广西的亲戚非要说这是‘生根药’,娘搭了好多钱才托人买回来的啊。”
孟国强也呵斥孟岁宁:“死东西,当了官就能对爹娘大吼大叫?我们也不跟你媳妇计较不生养的问题了,回头你给她买点补药,好好补一段时间就好了。真是的,多大的事情非要闹到外人面前遭人笑话!”
香栀看到他们强行狡辩,还要把沈夏荷受到的伤害轻轻抹除,她站了出来,指着对面主任办公室说:“那就打电话对峙!”
沈夏荷也从李滇霞怀里起来,怒道:“对,我倒是要问问广西的老表,他到底为什么买这么恶毒的药给我!”
汪翠兰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哪里知道他的电话号码啊。再说人家也是好心...”
尤秀幽幽地说:“伤害也是实打实的。难道孟岁宁不是你儿子?”
汪翠兰老老实实地说:“他是我儿子,生他的时候我差点死了。等我没出月子,我爹娘也死了。我记得他爹还摔断了腿,落了毛病。”
尤秀冷笑着说:“你就把怨气撒小儿子身上了?你们都不配当爹娘。”
孟岁宁今天已经打算好要怎么做,他三两步走到主任办公室。
站在门口看热闹的刘主任听的一清二楚,他指着电话机飞快地说:“拨号123接总机,总机可以通外线电话。长途也可以打。”
孟岁宁把兜里电话本拿出来,翻到老表那一页,拿起电话打了过去。
香栀跟着一群人站在门口,想听一听电话里的人怎么说的。这可太关键了!
“我是孟岁宁,三哥我想问问你经常给我家采买的药是什么药?”
电话那边接通后,在广西刘家桥当支书的老表清清楚楚地说:“药?我记得我记得,是避孕药嘛。”
孟岁宁咬着压根说:“是给谁买的?”
老表一副什么问题的语气说:“给你大嫂啊。你娘说你大嫂生了两胎儿子不需要再生了,免得伤了身体,特意找我要的。怎么了啊?喂喂——”
挂掉电话以后,门口站着的所有人都闷不做声。
沈夏荷已经没有力气大吵大闹,她冷笑着说:“不光避子,还能打胎。怪不得非要把大哥的儿子过继给我。我还辛辛苦苦跟我娘给他们织毛衣做棉袄,等我回家全都给铰了!”
汪翠兰看到事实摆在眼前,也发现孟岁宁动了真怒,赶紧承认错误说:“娘、娘是一时没想明白——”
孟国强也拉下脸面,跟孟岁宁说:“这件事是你娘做错了,你就原谅她吧。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,她也是一时糊涂。”
孟岁宁摇摇头,冷漠地说:“这件事你们都是一伙的,你跟我娘从小到大就偏心我大哥,恨不得吸干我的血给我大哥做养料!”
孟先进半天没敢开口,他稍微有点文化,在村里跟着宣传教育学过几天法律,知道这件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。他缄口不言,生怕波及到自己身上。
香栀来到沈夏荷身边,用大家都能听到的语气问:“汪翠兰和孟国强都道歉了,为什么孟先进和胡爱湘不说话呀? ”
尤秀冷嗤一声说:“既得利益者,怎么可能有脸说话?”
这话让快四十的孟先进无言以对,他给胡爱湘使眼色,让她想办法。可胡爱湘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农村妇女,已经无能为力不说,还怕的要命了。
孟国强知道小儿子的重要性,这是他们家的顶梁柱。他拉着汪翠兰和孟国强跟孟岁宁说:“我们跟你跪下道歉行不行?”
尤秀在边上教香栀说:“看到没有,这叫道德绑架。你觉得应该怎么对付?”
香栀想了想说:“磕烂了头也跟我没关系呀。”
正要下跪的三个人闻言,跪也不是,不跪也不是。
这时李滇霞走了出来,阻止他们下跪。
汪翠兰眼泪汪汪地说:“还是你懂道理啊。”
李滇霞平静地说:“其实我觉得没孩子也好。”
汪翠兰大喜过望:“亲家啊,还是你明白老姐妹的心啊。”
李滇霞心疼地看着沈夏荷,拉着她的手说:“离婚,妈支持你离婚。”
这下不是他们跪不跪了,孟岁宁都要给她跪下了。
李滇霞说:“我想清楚了,他们要的是你们两口子的家业,是你们未来孩子的命。也许以后还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,到时候兴许我闺女连命都要搭上!离婚吧,离婚以后我哪怕继续低人一等的做事,我也养的活我闺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