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花妖追夫随军日常[七零](238)+番外
顾闻山眯眼看向里面坐着的小妻子。
法术?
很快在
场的领导们得到了答案。
香栀清脆的声音从里间传来:“我有意见,我不签字!”
她双手背在身后,略带孩子气的动作,仿佛怕有人拽着她的手签字画押。
她高抬起下巴,杏眼怒视着前方审讯的稽查。
紧张的现场仿佛被按下暂停键,所有人的视线落在空荡谈话室里唯一的身影。
主审讯动作一顿:“香栀同志,请问你有什么意见?”
香栀声音清冷:“你们要我说的都是你们想听的话,我还有好多话没说完!”
主审讯收回让香栀签字的钢笔,重新坐回原处:“请说。”
随着他们重新开始,双面玻璃后面的人都走到玻璃前,静静地凝视着香栀。
香栀虽然看不到黑色玻璃那边都有谁,但她在空气的细微气味中,能闻到不少熟人在场,其中还有顾闻山的气息。
他在看着我。
至少他现在没事。
香栀镇定精神,从兜里掏出家庭账本递给主审讯:“这是收到红包的账本。”
石志兵站在顾闻山身后,看到她的举动要气死了,这时候怎么还掏出呈堂证供来了!
主审讯表情有一瞬间意外,他接过家庭账本翻开,里面的确有一项“小花宝压岁钱”的类别,里面114部队家属给的压岁钱记录两角三角到五十一百都在上面。
主审讯声音放轻了几分:“你这是要替顾团长征求坦白从宽的待遇?”
“他没错为什么还要坦白从宽?”香栀指着账本说:“你看里面一共有四百五十元零七角的压岁钱进账。”
主审讯点头:“看到了。”
香栀说:“麻烦你翻到最后一页,看看这上面写着什么。”
主审讯闻言把家庭账本翻到最后,仔细看到页面末尾写到“压岁钱四百五十元零七角及一应礼品,全部上缴家委会‘爱民基金’,接受人冯艳。”
香栀说:“这笔钱我要还回去,别人不要,有的偷偷塞到小花宝兜里我都不知道谁给的。绝大多数都是小额压岁钱,只有几笔大额红包。我找不到顾闻山商量,就自己做主找到家委会会长冯艳同志,经过她与家委会其他干部开会商定,决定同意我捐献这笔钱,并用作第一期‘爱民基金’的资金。账本上还有冯会长的签字。”
主审讯看到签字,情况急转弯,他起来走到门口跟门口的稽查说:“请冯会长过来核实情况。”
香栀脆生生地说:“我身为军嫂,当然知道什么钱该要,什么钱不该要。既然还不回去,我只能找到管理我们军嫂的冯会长做主上缴,这件事本身没错吧?”
一直冷漠的主审讯颔首道:“这是很正确的行为。只是‘爱民基金’是要用在哪个方向?”
香栀跟冯艳她们一起开了会,如数家珍地说:“分做两部分,一部分给海城雪灾遇灾的老百姓修缮房屋,购买粮食。一部分要买衣物给他们度过倒春寒。冯会长说成衣太贵,家属们都在家里给灾民们亲手做衣服。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,一问便知。”
“好!好!好!”刘师长在外面一连说了三声好,他大步走到顾闻山跟前重重的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峰回路转,家有贤妻啊!”
顾闻山吁了一口气,唇角露出一抹笑意:“我妻子虽然年轻,但她绝对够得上‘军嫂’二字。”
石志兵都要被吓死了,他僵着脸凑到孟岁宁边上问: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
孟岁宁说:“不知道,但是我妻子前天的确收拾了旧衣物出来说要捐赠。”
“果然如此,这件事情看来就到此为止了。”刘师长转头面对另一位稽查说:“咱们可不能为查而查。”
稽查道:“刘师长还请您放心,绝对不会发生那种事。”
冯艳很快赶过来,与她一起的还有沈夏荷、小伍、李小娟等人。她们怀里抱着做到一半的衣服,还有人提着要捐赠的衣服。
一行人转移到大会议室,冯艳作为代表跟稽查说:“香栀同志不光把孩子的压岁钱全给捐赠了,她还整理了二十套服装和一百元积蓄捐了出来。她做好事不留名,我也就没公布。哎,早知道闹出这种事,我早就应该公布的。”
冯艳一脸歉意地看向顾闻山,发现他鼓励的点点头,表示让她多说几句。
冯艳面对不少央区领导和铁面无私的稽查同志们,紧张的咽了咽吐沫,又说:“在香栀同志的带动下,我们军嫂都在准备捐款捐物活动,有钱的出钱、有力的出力。你们随便怎么问我们,这些都是真的。你们看空红包都在这里呢。”
稽查把空红包拿到手上翻来覆去地看,问冯艳:“大额的红包也在?”
“在这里,一共五份。里面都是一二百元的。”冯艳抽出几张说:“你看,上面写的几位家属的名字,我找过家属名单根本没这几个人。问过她们几个,她们也都不认识。”
刘师长拿过红包仔细看了看,也不记得有这么几位家属。他把红包递给顾闻山,顾闻山看后说:“可以申请笔迹鉴定吗?我看这五个笔迹,似乎出自同一个人。”
刘师长暴怒过后,事情有了转机,他便没那么急了。
顾闻山在他手下干这么多年,他明白顾闻山的意思,与旁边的警卫员说:“跟省厅同志联系一下,申请笔迹鉴定专家来看看。咱们这边有专门栽赃陷害的老鼠屎,我就不信揪不出他的尾巴!”
孟岁宁站在顾闻山身后,远远地跟沈夏荷点了点头。沈夏荷提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在肚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