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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云之羽同人)云之羽【暮时正远】(69)

作者: 我不叫卫 阅读记录

这样肆无忌惮玩了好一会儿,他也没有反应。

小毒物,睡太死了吧……

我又凑他衣领处猛吸一口,闻到的还是那种淡淡的让人安心的药香,因为他身子发着热,所以这味道从凛冽中透着馨甜,勾人得很。

啊,所以我从不羡慕别人家里点的什么百年沉香千年香檀,多亏了我们徴公子,我整个屋子都或多或少沾上了他的味道,好闻得很。

稍稍低头,透过窗外漫进来的月光,隐约能看见小毒物松松散散的里衣,领子在他睡前被磨蹭开,可怜的衣裳堪堪能遮住主人的羞。

遮羞?有什么好羞的?

许是趁身前人熟睡,心中有了底气,我抬手,“一不小心”把他腰间松散的系带扯开了,交领里衣就这么瓜熟蒂落水到渠成地被挑到一边——哇,是白花花的胸膛呢。

男子的身体是常年发热的,我不禁想,小毒物就算不着寸缕也会像现在这样浑身冒着热气吧。

他常年习武,腰身劲瘦,我突发奇想戳了戳他肚子,见没反应,于是更放了心,手掌直接贴在他小腹的筋肉上轻蹭。

他蓦地颤了一下,我后知后觉收手,心跳如鼓。

“醒、醒了?”

身前人没有反应。

我松了口气:“莫不是中了蒙汗药?这么折腾都不醒。”

我又亲了他一口,还恶趣味地伸舌头碰了一碰他的唇,但他还是没反应。

不对劲,小毒物睡眠一向浅,以往我若这么不老实,他早就压住我的手龇牙咧嘴扑上来“报复”了。

“不会真出事了吧?”我摇他肩膀,“宫远徴你醒醒!”

摇了没两下,只见小毒物试探地睁眼,叹了口气,手臂稍稍用力,把我的腰揽近了些,抵着额头闷声问:

“怎么不多摸一会儿……”

我呆了。

“你,我以为你……不是,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

他似乎琢磨了一会儿:“你舌头碰到我脖子,凉嗖嗖的,不好意思睁眼戳穿你!”

“啊?”丢人啊……

小毒物抓住我的手,往我手心又嗅又蹭的,呼吸落在我掌心,燥了又湿,烫了又凉,倒是别有一番刺激。

他轻笑,听声气带着鼻音,似乎尚未睡醒:

“阿暮,想摸的话就继续摸吧,现在你不用怕我被弄醒了。”

“谁要摸了……”

话是这么说,半个时辰后,我心满意足地将手从他对我大方敞开的身体上拿开了。

月光下的小毒物脸几乎变了色,身子更烫了,不过他神情虚浮、眼神微眯、嘴角上扬,看样子比我还心满意足。

不是,我不就是摸了摸他漂亮的筋肉和脖子吗……

很快,睡意渐浓,我抵着小毒物的额头,终于想睡了。

宫远徴被撩拨地浑身不如意,但他的手还是克制地放在我腰侧,温热感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传到身上,明明没有一丝逾矩,却害人身子一瞬间发麻。

我曾因读过缃叶拿来的愈发不正经的话本子,好奇起男女情事来。苦苦思量了几日,觉得暗示是毫无用处的,于是某天晚上趁着宫远徴照例回来爬床的时机,我特意挂在他身上,语气亲昵地跟他说:

“你我如今也算夫妻,那么夫妻该做的事应当要及时做完才好。”

我偷瞄一眼,只见他表情怔怔,后知后觉地点点头:

“是吧,我也觉得,你我之间还差一件要事未做。”

听了这话,我不禁紧张起来,结果躺在榻上期待半天,眼看着他规规矩矩褪下外衫,把我揽在怀里,依原落了几个吻,然后呼吸声便沉稳起来——他睡了,甚至没有闹床,比平时还要安分。

一次主动换来一生收敛。

后来我从亲吻和撩拨中尝到了甜头,便也没再生过那种荒唐的想法。

想到这儿,我安心一笑,在宫远徴眼角处吻了一下。

“明天见。”我说。

他也不再闹了,将我松了松,声音哑得好听:“好,明天见。”

……

我是在第二天才知道宫远徴这些日子究竟是在为何而奔波。

“婚礼?我怎么没听他说起过?”

缃叶有些惊讶:“怎么会?他昨日才从小紫紫那里收走了不少烟花,不会是要来一个先斩后奏吧。”

“是嘛……不是,婚礼要烟花来做甚?”

“谁知道呢?”她耸耸肩。

回到徴宫,我把缃叶的话一五一十复述给宫远徴听,他似乎比我还吃惊。

“我以为你是知道的……”

“哈?”

“上次你同我说,夫妻之间应当做完的重要的事,你我还没办一次像样的婚礼,我思来想去,觉得也是该好好办一场的。”

“我不是想说这个……不过当初宫门选定新娘时不就默认婚礼完成了吗?角公子羽公子那边都是如此。”

“这怎么一样,当初长老院将你安置在徴宫,是因为我哥和宫子羽已经选定新娘,碍于前执刃同你祖父的承诺,必须要给你一个安稳去处。彼时我尚未及冠……阿暮,当初属实是委屈你在医馆待了那么久。”

我摇摇头,说无妨。

“婚礼……这么一说,还有些紧张呢。”

宫远徴长手一揽,安抚一般环着我:“没关系的,只是走一走过场,这样以后,你我就是正经成婚的夫妻。”

我想起缃叶说的烟花,总觉得他的话不靠谱:“就算没有婚礼,我们也名正言顺。”

他微微愣了一下,捧着我的脸问:“阿暮,你是不愿吗?”

我下意识摇头,随后又点头:“你是指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