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叔宠我入骨(1671)+番外
楚氏垂头看了一眼身上的嫁衣,这还不算准备好吗?
但是温柔贤惠的她,说不出已经准备好这种事,只得把外披脱下,躺到床的里边。
百里无相见她没说什么,心想自己还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夫君,绝对不会强求夫人。
于是,两人合衣躺在床上,双双盯着帐顶,相顾无言。
最后还是楚氏觉得这也不是个事儿,伸出保养极好的手,缓缓握住百里无相的手。
百里无相身子一僵,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像是猫儿柔软的爪子,挠得他心痒痒。
他微微侧首,便是楚氏那张长得极美的脸,虽然已经三十出头,但在太叔府养尊处优的日子,叫她没有显任何老态,反而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。
他喉结滚了滚:“夫人,喜服太厚,为夫有些热。”
楚氏半起身,伸手去为他解腰带:“妾身为夫君宽衣。”
百里无相一怔,耳根泛起红/晕,他结结巴巴:“哦……好。”
楚氏也没多想,认真地为他脱了外衣。
因为他躺着,把衣裳压住了,楚氏轻轻用力,倒是连同他的里衣也被拽开。
四十岁的年纪,自然没有年轻人的血气方刚,但因为他本身精通医术,身体保养得很得宜,便是那棱角分明的肌肉,都能看出他身体蕴藏着力量。
强壮而有力,完全不似虞蹇那种文人的单薄。
楚氏俏脸一红,低着头起身准备把喜服挂到屏风上。
岂料她起得太急,又因为紧张没注意看路,踩到裙角摔了下去。
百里无相吓了一跳,连忙伸手去扶她,两人就这样缠抱在一起。
身体相触,呼吸缠绵。
娇软与强壮。
两人都不是初经人事的清纯男女,一瞬间就感受到彼此那压抑着的情愫。
“夫人,对不起,为夫食言了。”
百里无相说了一句,伸手拉下帐幔的同时,搂住楚氏的腰,把她压在了身/下。
红木雕花的床很快晃动起来,伴随着汗水与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,在这寂静的夜,久久未歇。
反观另一边就没那么顺利了。
南宫绥绥看完一本书,觉得掌握了夫妻间乐趣的精髓,她兴冲冲地准备和谢韫探讨实践,结果谢韫被扛进来后,醉得不省人事。
她气得扇了谢韫几巴掌,也没能把谢韫扇醒,气呼呼地抱着手坐在床上,看着死鱼一般躺在地上的谢韫,咬牙切齿。
她越想越气,拎起谢韫扒了个精光,只留下一条亵裤。
见谢韫毫无反应,她气得边晃谢韫边骂。
“你的血气方刚呢?”
“你的男子汉气概呢?”
“不行你早说嘛!害我做什么!”
骂完犹不解气,直接把谢韫扔到一边,抓起谢韫的扇子不停地扇着风。
谢韫被她一晃一扔,趴在地上吐了一大堆。
南宫绥绥见谢韫这么恶心,顿时就嫌弃不已,她招来小厮帮谢韫处理,自己则离开了喜房。
小厮吓坏了:“夫人,您要去干啥?”
南宫绥绥心烦地甩甩手:“谢韫这弱鸡不行,老子我要去花天酒地!”
这可把小厮吓坏了,连忙给谢韫灌了一大把醒酒药,边灌边喊:“谢公子,您醒醒,您一定要醒过来开,再睡着你就要给别人养孩子了!”
谢韫又吐了一口,费力地睁开眼睛,浑身无力头痛欲裂的他,便闻到一股连他自己都嫌弃的味道。
借着酒意,他逞起了威风:“那臭婆娘呢?怎么不来伺候本公子?”
小厮捏着鼻子,嫌弃地为他处理呕吐物:“公子,夫人离家出走,去外面花天酒地去了。”
谢韫坐起身:“怎么回事?大喜的日子要去外面花天酒地?”
小厮战战兢兢地回道:“因为……因为夫人说您弱鸡,不行!”
谢韫气得猛地起身,却因为站不稳,险些摔倒在地。
小厮伸手去扶他,他甩开小厮的手,借着还没散尽的酒意壮胆,就要去找南宫绥绥算账。
于是,太叔府回荡着光/着上/身的谢韫气急败坏的骂声:“男人婆,你出来!你说谁弱鸡?你说谁不行?某证明给你看!”
长孙焘拉住要凑热闹的陆明瑜:“别理这种丢人现眼的东西。”
云斐捂住小兰花的耳朵:“太惨了,别听。”
苏氏满面愁容:“所以是中看不中用吗?”
和元武帝躲在角落喂蚊子的蓝灵灵哈哈大笑:“可怜阿绥一身本领毫无用武之地。”
元武帝拥住她:“我和那种人不一样。”
回到出嫁前所居院子的南宫绥绥握紧拳头:“三天不打上房揭瓦,这次第三条腿也别想要了!”
第1422章 我要在上面!
要说这南宫绥绥满身肃杀,她从一棵树的枝丫上拽下正在发酒疯的谢韫,按在他身上就要一顿暴打。
结果——
“臭娘们,给你胆了是吧?”
南宫绥绥的手被握住,任凭她如何使力,都不能动弹分毫。
下一刻,她已被谢韫反压在身/下。
这时候,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力量在谢韫面前如此不堪一击。
以往都是谢韫让着她。
本想说两句好听的叫谢韫将她放了,结果谢韫却按住她的手坏笑:“谁是弱鸡?以往都是我让着你,知道吗?要不然早把你打得哭爹喊娘!”
南宫绥绥一听就怒了,她偏过头一口咬在谢韫的手臂上,谢韫吃痛松开她,趁这间隙,她一溜烟似的跑了。
几经辗转,她回到了喜房。
而谢韫也在此时恢复一点神智。
他拍了拍脸:“某刚刚做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