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夫后又被前任独占了(146)
权力之毒,一旦沾染,便是越陷越深,他享受在这种大权在握的非凡成就感里,吻着她的侧脸,缓缓道,“到那个时候,太后、谢飞蘅、你的嘉哥儿,他们都不能拿我怎么样,谢飞蘅他也夺不走你,你就只能待在这个深宫中,与我永远待在一起……”
谢泠芝回答不了他,三千青丝披散在光滑的地面,恍惚间溅下一行无喜无悲的清泪。
。
而另
一边,夜晚安静的道路上,一辆马车正在缓缓行驶着,护送马车的人皆手持刀剑,身披铁甲,神色肃穆,令人望而生畏。
马车的里面,正上演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活春宫。
玉昭抖着身子,狠狠捂住唇,羽睫扑闪着,控制不住流下了一串串热泪,随即便被身后俊美狂肆的男人吻着卷到了唇舌里,呼吸交缠。
马车外面便是行走的人群,更何况一帘之隔还有宋行贞。
一想到在他一无所知的马车里,自己与谢岐正行下这般不知廉耻之事,一股要命的禁忌感就疯了一般冲入她的四肢百骸,令她全身发软。
谢岐紧紧箍住她的月要肢,嗓音沙哑的惊人,“表妹,听到他的声音,你的反应就这么大吗?”
玉昭拼命摇头,紧咬的红唇一时疏忽,露出一小截香舌,湿漉漉的泪水流淌至挂着一串晶莹的嘴角,浑身汗津津甜丝丝,糜艳至极,昔日的一张清艳玉面有种灭顶堕落的美感。
她想说自己哪里是听到了他的声音,她根本就是受不住这般泼天的刺激。
可是她现在一句话、一个声音也不敢发出来,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了动静,猜到他们在干什么,那么她的脸也别想要了。
谢岐不错不错地盯着她,眼角因为此刻香艳的画面变得越来越红,一时乱了呼吸,又心有不甘,成心想要刺激她,“表妹,要不要告诉他,你此刻在做什么呢?”
玉昭愣了一下,浑身僵住。
谢岐难耐地嘶了一声。
玉昭花容失色,再也顾不得什么,伸出汗湿的手心,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唇。
谢岐的声音于是泯灭在了她的手心。
他挑了挑眉,任由她动作,真的配合地闭上了嘴,一张俊面上满是迷离艳色。
被他这样盯着看,玉昭的心突然砰砰直跳。
她心跳如擂鼓,直视着他的目光,两人四目相对,过了一会,她又在那缠绵的欲要滴水的眸子里败下阵来,面红耳赤地垂下眼,只是双手还在死死地捂着他的嘴,不许他发出声音。
宋行贞还在外面叫她,“沈姑娘?沈姑娘?”
玉昭手足无措,手脚发冷,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。
这个时候,谢岐放开了她的手,换成他伸出一指,竖在了她的唇边,“嘘,别出声。”
还没等玉昭制止,他便随手整理了一下两人完好的衣裳,将她藏在了怀里,抬手掀开了轿帘。
轿帘掀起,他看向宋行贞,“你有什么事?”
宋行贞见到谢岐原来在马车里,面色还隐隐挂着不悦,刚才自己的话肯定被他全听了去,立刻大窘,忙低下头去,就要离开,“将军……将军若无事,末将先告退了。”
谢岐气结,狠狠放下了轿帘。
玉昭大惊失色,从他的怀里抬起头,软着身子指责他,“……你!”
谢岐挑了挑眉,难得有些恶霸气质,痞笑地看着她这一幅难得娇憨媚态的模样,只觉得心里痒的厉害,“表妹,我要是不说话,等会下了马车,他难道就猜不出来了?”
他这话半真半假。刚才他一直尽量保持着轻缓的动静和频率,配合马车一贯的噪动静,她又死命不发出声音,想要听清并非易事。
但是他就是存心想吓唬一下她。
他就是见不得她为了别人提心吊胆。
尤其那个人还是他本就心有芥蒂的宋行贞。
果然,玉昭羞的无地自容,怔怔地落下了眼泪,像是恨不得羞愧的就要去死,“你不能……你怎么能这样……”
谢岐一颗心更加沉了下去。
被宋行贞听到了,她就这么介意吗?
为什么?她这般在乎别的男人的看法?
她都跟自己这么多回了,她的眼里应该只有他一个男人才对,也实在不必对这种事情还不习惯。
他们的关系,队伍里人尽皆知,平时里也不是没有偷着做过,就算是被听去了,又有什么了不得?
谢岐这样想着,扶着她的月要,控制不住地逐渐加重了力气,却又在她的哀哀隐忍中咬牙缓了下去。
偶尔间失了方寸,他低喘着埋在她的耳边,心中阴霾挥之不去,口不择言道,“表妹,我这些人都是各种好手,耳力视力都非同凡人,他们想必早就听了个干净了,不过你也莫怕,有我在,就没人敢置喙。”
玉昭只恨现在不能原地消失,哭着推开他,“你走开……”
谢岐吻住她汗湿的眼泪,笑的毫不在意,恩威并施地商量道,“表妹,看在最后一次的份上,你不如就依了我吧。”
玉昭早已是隐忍着哭了一脸,她躲开他触过来的长指,却不敢起身离开,怕粘腻的淌了出来露出马脚,自暴自弃,只得忍着羞耻小声央求道,“求求你……至少别在里面……”
她可不想回到王家的第一天,就偷偷熬避子汤。
“那怎么行,难道要弄到你的衣裳上?还是我的衣裳上?”谢岐喘息着,爱极了她这种手足无措的小模样,又恨极了她抵触抗拒自己的姿态,颇有介意地与她打着商量,“到那个时候,岂不是更被人所误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