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夫后又被前任独占了(184)
玉昭悲哀地侧过脸去,放弃了一切挣扎,涩声道,“事到如今,我也认了……只求侯爷高抬贵手,不要迁怒到旁人……”
谢岐饶有兴致地盯着她,双目像是水洗一般,亮的惊人,似是要把她的心思一点一点看清,“表妹可真是忍辱负重……行啊,想我放过她们,那得看表妹的表现。”
玉昭听明白了他的意思,难堪地咬住唇,挣扎了片刻,她艰难地抬起一只湿漉漉的玉臂,缓缓搭上他的脖子,另一只手颤抖地垂下,开始摩挲他的腰带。
谢岐一动不动,冷眼盯着她生涩又藏不住羞怯的动作,叹息道,“表妹,咱们都同床共枕这么多回了,表妹怎么半点经验都没长。”
说完之后,他突然反客为主,抱着她走了起来。
玉昭一下子失去支撑,吓得惊叫一声,小
手无措地攀住了他。
谢岐将她高高抱起,感受着她再也藏不住的僵硬,抬起头,好笑地看着她,淡淡道,“还是说,这才是表妹本来的样子,是吗?”
他故意拿话问她,“表妹心里还是不愿的,是不是?”
失去了重力,犹如没有了任何依仗,玉昭又耻又怕,别无他法,只能僵硬地抓着他的肩膀,闭着眼,颤声道,“……没有。”
谢岐看着她犹如强弩之末,冷笑一声,回到了榻上,自己也顺势压了上去。
活人永远比不上死人,他永远也比不上孟文英。
甚至可能连宋行贞都比不上。
就这样吧。
他早已认清现实了。
“表妹真的离得开我吗?你看,表妹这不是很快活吗?”
他喘着粗气,不断拿面红耳赤的话刺激她。
他熟悉她的身体,熟悉她的每一个反应,熟悉她的一切。
可是却又离她这么遥远。
“昭昭,你就这么恨我吗?非得要这么对我。”谢岐咬牙切齿,竭力用身体力行唤回她的反应,唤回那一丝虚假的幻觉,“离了我,谁还能把你伺候的这么好?谁又能让你这么快活?”
“你不愿意让我碰,怎么?难道你还要替那姓孟的守一辈子寡吗?”一想起她为了别人在自己面前奴颜屈膝,他气的简直浑身发抖,越来越口不择言起来,“那姓孟的他有什么好?我又凭什么碰不得?还是说,就独我不行?”
“宋行贞也行。”
玉昭听到他又提起宋行贞,一时之间忘记了掩饰,大惊失色,挣扎着起身,“你在胡说什么?!”
“我与宋将军清清白白,什么也没有!”
“表妹不必如此激动,”谢岐冷笑一下,道,“想要让我相信,那就用你来好好解答吧……”
……
翌日,谢岐商议完例行事宜后,单独留下了宋行贞。
宋行贞昨夜没有回旧邸,不知道玉昭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。他急着等散了会便回去看她一眼,没想到却被谢岐冷不丁留下了。
谢岐带着他去往庭院,丢给了他一把剑。
“回到长安手也生了,来,陪我练会剑。”
宋行贞毫无准备地接过了剑,看着谢岐淡淡的面色,不知为何,心里却有些七上八下的。
“侯爷……”
侯爷今日为何突然破天荒地回了侯府,他心里本就有些奇怪。
正在他想着东西时,一道白光突然闪过,洗练的剑刃直逼到了他眼前,将他耳边的一缕发丝齐齐斩断。
“不是说了不要随着周平叫我侯爷的吗?怎么,记不住吗?”谢岐持剑面对他,目光有些冷淡。
宋行贞镇住,一时间不敢乱动,只好改口道,“将、将军。”
谢岐与他直直对视着,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,片刻后他挪开剑刃,在空中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。
“好了,开始吧。”
宋行贞无法,只得拔出了剑,与他交战。
两人交战了近百回合,不分胜负,最后还是宋行贞一时走神,被谢岐抓住了破绽,一剑穿胸而过。
剑刃擦着铁甲,发出嘶嘶的电光火石之声,若不是宋行贞身上穿着盔甲,只怕是要一剑殒命于此。
宋行贞一惊,下一刻手中的剑便被谢岐一脚踢开。
剑身高高飞起,深深插在了地上。
宋行贞跌跪在地,不知不觉后背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缓缓走过来,他还没有回过神,头顶便笼罩上了一层高大的阴影。
谢岐居高临下,看着他,缓缓道,“怎么了?有心事?心不在焉的。”
听到这句话,宋行贞迅速半跪在地,行礼道,“没有,是属下技不如人。”
谢岐睨着他,淡淡道,“是吗?不是急着赶回去,看望藏起来的什么人吧?”
听到这话,宋行贞猛地抬起头,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。
“啪”的一声,下一刻,他的脸又狠狠侧了过去。
周平闻声赶来,看到谢岐正在掌箍宋行贞,也吓得跟着跪了下去,“侯爷!”
他不明白素日里最让侯爷放心的宋行贞,今日是犯了什么大错,竟惹得侯爷如此怒火。
“滚开!”谢岐呵斥周平,令他不要多管闲事,抬起黑靴,又狠狠踩了宋行贞一脚,恨声道,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宋行贞一声闷哼,倒在地上不作声。
他知道谢岐这么问,就一定是采取了雷霆手段,如今只是在逼他亲口承认罢了。此时此刻,玉昭说不定已经到了他的手里。
他还是没有护住她。想到此,宋行贞心里一阵闷痛,涩声道,“……将军,你放了她吧。”
“我放了她,便宜了你,是吗?”谢岐半跪下身,拎起宋行贞的衣领,逼视着他,“怪不得我找遍了长安也找不到人。原来你们俩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,暗通款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