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夫后又被前任独占了(218)
了他的手里,由不得她再推三阻四。
无论如何,他今天都要继续下去。
高挺的鼻梁凑到她的脸颊,感受着令他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,一瞬间亢奋上头的,若有若无的体温幽香,瘾君子一般深深地吸了口气,另一边慢慢攥着她的手,将她缓缓引领到了自己的腰间。
皮带上冰冷华丽的宝石,令玉昭的指尖一阵瑟缩,她下意识地缩了缩,可是男人的力道虽然温柔却是丝毫不容抗拒,而她蛊惑了一般深深看着他深邃如海的眼睛,整个灵魂仿佛也在其中沉溺。
“昭昭……”
“昭昭……”
他不断地吻着她的眼睛和唇,箭在弦上的一滴汗缓缓地从额角淌了下来,滴在了她挺秀的鼻尖。
“我忍了好久……实在是……”
他的声音听上去干涩的很。
玉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,听到他此刻隐忍的声音,仿佛饱受了许多看不见摸不清的苦难,心里就不知不觉软的一塌糊涂,开口打断他的想法,一次一次地消磨下去,直至不再坚定。
她看着他晶亮暗沉的眼睛,似乎从里面汲取到了无形的力量,一瞬间打消了所有的顾虑。
她心中再次升起了一股一腔孤勇的勇敢。
玉昭定定看着他的眼睛,玉手轻柔动作,缓缓地抽走了他的腰带。
她什么也没说,但是她此时此刻的动作,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。
谢岐亦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,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,不忍心打扰她,此刻的她是这样的圣洁和美丽,美的令他心惊。
沉重的腰带落到地上,一声闷响似乎终于开启了什么机关,两个人都颤了一下。随即,眼神都沉了沉。
谢岐急促地呼吸了一口,扣住她的后脑勺,一个低头就深吻了下去。
这一次,他的吻又急又快,抛去了所有浅尝辄止的过程,一下子就深入其中,撬开了她的齿关,原始到了狂野。
他的其他动作也是快的令人措手不及,甚至都没来得及脱下上身,便一个急躁地挺腰,接着便猛地停住。
玉昭皱眉,轻轻叮咛一声。
尽管已经经历了无数次,可是事到如今,她还是适应不了这种深刻的程度。
谢岐一动不动,汗水大滴大滴地流下,顺着他性感的喉结和锁骨低落下来,再滴到她的胸前,与她的混在一起。
他的双臂撑在她的头顶,看上去十分难耐,但似乎在温柔地等待着她的适应,生生地停下,过了许久,才缓缓继续了下去。
两人的汗水很快浸湿在了一起。
但是谁也没有喊停。
也许他们都知道,彼此等待这种水乳交融的深入,已经等了太久,太久。
男人遒劲的手臂紧紧抱着她,犹如做好了当她风浪中永远的避风港的准备,他愿意将她的一颗心都剖给她,恨不得将身上所有的热血都传给她,他的心意能否传给她一丝一毫,如果她肯接受他的心意哪怕是一点,与他而言都是莫大的荣耀。
“昭昭……昭昭……”劲瘦的腰身一下一下地凿着,一下重似一下,恨不得将一把子力气全部灌给她,毫无顾虑,毫不保留。
谢岐感觉自己这二十余年里,一直在漫无目的地跋涉着,他的脚步踏在目之所及一片偌大的荒漠里,他不能停,因为身后就是无尽的风沙,他只能身不由已、不知道前路为何的,继续这样浑浑噩噩地往前走着。
没有人能够帮助他,帮助他走出这片看不见尽头的荒漠。而忽的有一天,他的眼里出现了一片绿洲。
他一下子卸了力,跪在脚下的沙子里。终于到了此刻,他才幡然领悟,自己一直以来究竟背负了多少,忍受了多少。原来他已经很累了,累的连往前迈出一个脚步都是一种折磨。他望着绿洲的方向,流下了眼泪。
他明白了,她就是他的绿洲,是他此生唯一可去的目的地。
除了她,他无处可去。
他的所有跋涉和努力,也许就是为了,能够见到她。
。
再次醒来之后,玉昭忍着酸胀的身子,缓缓坐起身,望着眼前干干净净的帷幔床榻,仿佛昨天夜里只是一场酣畅的欢梦。
身边已经不见了那个人,帐中也没有了熟悉的沉香气息。
她慢慢起身,环顾着空无一人的寝室,云晓雨歇后的一张玉面已经恢复了匀净白皙,上面还带着深陷于其中的懵懂迷惘,慢慢发起了呆。
一转头,她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。
男人站在窗边,高大的背影整个沉浸在曦光之中,形单影只。
他的背影总是带着强大与从容,仿佛永远不会给人以孤寂的感觉,可是此时此刻,玉昭却似乎感受到了男人的背影传导过来的伤心与落寞。
她微微一怔。
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,他却在一语不发地看着窗外,然而她的动静,他还是听到了,他转过头,看向了她,于是肉眼可见的,男人心事重重的目光在接近她的一瞬间变得柔和了起来,如同春雨化冰。
“你醒了?”
他的目光变得柔情下去,仿佛刚才她看到的关于他的孤寂与落寞,只是一种错觉。
玉昭抿了抿唇,有些不自在起来。
昨夜她的一腔孤勇造就了放纵的一夜,然而此刻清醒过来,她突然又开始不敢面对他。
她微微垂下眼睛,头侧向一边,不去看他,香腮微微绯红。
然而这一幕落到了谢岐的眼里,无疑就是一副上好的美人春睡图,他又想起美人昨夜那令他爱不释手的冰肌玉骨,和那几乎让他一瞬间闻到便疯狂上瘾的淡淡幽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