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夫后又被前任独占了(27)
指尖触到了玉佩温润的温度时,她才忍不住放下心来,暗暗吁了一口气,就在拿起玉佩的一刹那,以为事情就这样揭过去的时候,坐在床边的男人突然一个覆手。
掌心里的玉佩失去依靠,倏然摔在了地上。
玉佩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,谢岐收回了手,看也没看地上的玉佩一眼,似笑非笑,“不好意思。”
玉昭大惊失色,忙弯腰去捡,身体却一阵天旋地转,谢岐转眼之间便覆了上来,扼住她挣扎的双手,速度飞快地将其束在了头顶。
“表妹。”
他身上的沉香气息铺天盖地向她袭来,仿佛自带了一层无形的枷锁,将她困于其中挣脱不得,低下身,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鼻端,声音却无比阴冷,“这么多年了,你为什么总是觉得,本候会如此好骗呢?”
一次,又一次,将他戏耍在股掌之中。
她怎么敢?
熟悉的沉香气息一瞬间让玉昭都有些恍惚,但是她很快清醒了过来。
这不是五年前,而他,也不是以前的他。
“谢岐,你放开我!”
她心中慌乱,想要看一眼玉佩是否摔碎,奈何双手被缚,下颌被他紧紧捏着,只得挣扎地仰起头,泫然欲泣地望着谢岐,软下声音,企图获得他最后的一丝怜悯,“我只剩下这块玉佩了,求求你……”
“敢直呼本候的名讳,真是大胆。”谢岐微笑,语气却未见丝毫怒意,俯下身来,薄唇凑到她的颈间,慢悠悠道,“表妹合该和他们一样,被拖下去,塞住嘴巴,乱鞭抽死了事。”
玉昭忍不住打了个激灵。
谢岐察觉她挣扎的力道小了下去,翘起了唇角,又装作好心道,“不过表妹别怕,表妹国色天香,自是和他们不同,顶多,就是受一点惩罚而已……”
“让我想想,该怎么惩罚你好呢……”
长指覆上女郎颤抖的朱唇,想起上一次两瓣玫瑰似的唇片在他指尖如同摧残的娇花
一般红肿绽放,眸光一转,渐渐暗沉了下去,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。
“不听话的小舌头,就该拔了才好,”
他喉头一滚,长指稍稍用力,驾轻就熟地抵开了她咬紧的齿关,再次闯入那湿滑温暖的一方天地,闭了闭眼,意味不明地哼了声,似是一声满足的喟叹,“不听话的小牙齿,也得一并拔了。”
玉昭早已是羞红了一张脸,全身一片冰凉,想要狠狠一口咬下去。
却心有顾虑,生怕激怒了他,一时悲从中来,眼尾因为羞怒而染上绯红,呼吸急促,耻辱的泪水溢满了眼眶,盈盈将坠。
“表妹,别哭。”谢岐抬手触上她的泪痕,温柔地将她眼角的泪花拭去,“至于乱鞭抽死嘛……”
低叹了一声,宽慰道,“表妹大可放心,本候怎么忍心让你就这般香消玉殒呢?不过表妹肌肤胜雪,这般娇嫩,不绘上一幅春日拂柳图,还真是可惜了……”
……谢岐,他这是在说什么?
他如何变成了这样?
玉昭震惊地看着谢岐,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,一时竟然忘记了挣扎。
见她怔怔地望着自己,美眸破碎而悲恸,眼角的一滴泪将落不落,盈盈似乎坠到一颗心里去,谢岐眸色渐浓,声音微哑,“看来表妹的身上还藏了不少的好东西。”
他一手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双臂,将其高高束到了床头,长腿一屈,继而压住了一双修长玉腿,阻止她的挣动,另一只手也离开了她的朱唇,慢慢游移着往下,动作轻缓而暧昧,“表妹如此不乖,不知道身上还藏了什么好宝贝,总归要让本候,亲自一一检查……”
玉昭吓得魂飞魄散,然而此刻却像是被男人牢牢攥在手里的猎物,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地,她心中绝望,眼睁睁看着男人的指尖顺着腰线缓缓游移,极慢的慢动作,似是让她一分一寸地看清楚,带着存心让她羞耻又无能为力的心思,最后那只修长大手终是落在了衣带上,正在慢慢开解。
玉昭绝望地闭上了眼,眼角的泪再也忍不住,顺着脸庞缓缓滑落。
“不……”她涩声乞求,“不要……”
。
浓稠如墨的夜色中,一高一矮两道身影漫步在大殿之外。
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回荡在陷入沉睡的殿宇之中,凌冽的月色映照在孤零零的两道身影身上,颇有些钝感的冷寂之意。
候在殿外的周平远远看到了两人,旋即移身,快步迎上,向两人躬身行礼,“参见宋将军,欧阳参军,二位辛苦了。”
两人刚结束了砚池岭一战,此刻身上都有些风尘仆仆,略矮一点的、颇有些病弱文气的欧阳谨摆出了一贯的温雅笑容,亲切地拍了拍周平,“周副将,将军睡了吗?我等前来拜会大将军。”
周平一看到欧阳谨笑眯眯的样子,心里就忍不住发毛。
明知侯爷并不喜见他,他还一个劲的上杆子凑,他也真是有些佩服此人的勇气。
想必这次的砚池岭一战,燕王又要遭殃了。周平咽了一口唾沫,心里默默为燕王鞠了一把同情泪,翻了个白眼,一把拍掉欧阳谨搭在自己肩上的手,丝毫不掩饰晦气地后退了一步,“将军……嗯,此刻已经睡下了。”
还能怎么说,他总不能说侯爷此刻和一个女人睡下了吧?
欧阳谨依旧笑眯眯,并不在意周举止言谈间平流露出来的赤果果的厌弃,讶异地嗯了一声,夸张地垫脚抬手,看了一眼黑沉沉的殿宇尽头,喃喃道,“将军历来夙兴夜寐,无论多晚,星夜都会等着我等汇报的,今日怎么睡得这么早?可是有什么身体不适,属下不才,也略通些医术,不然让我去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