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夫后又被前任独占了(41)
玉昭低垂着眼睛,尽量避开那一道刺目的视线,指尖颤抖地搭上他的衣角,放在上面,久久下不去手,过了好一会,才似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,掀起他的里衣一角,从容地开始为他更衣。
“表妹动作娴熟,看来是没少做这种事。”谢岐配合着她伸开双臂,像是想起来了什么,顿了顿,又悠悠道,“哦,我忘了,表妹已是成了婚的妇人,为夫君更衣这种事,自然是手到擒来。”
不知是不是故意的,夫君两个字被他咬的格外狎昵。玉昭面色有些难堪,忍着耻继续为他更衣。
衣襟松开,露出男人紧实的一片胸膛,肤色并不白皙,却也不黑,呈现出一种健康阳刚的小麦色,羽睫颤了颤,视线落在飘忽的空气中,尽量不去看他。
他似乎来之前刚洗过澡,身上还带着一股清新的皂香,味道如他一般霸道无处不在,玉昭能管好自己的眼睛,却管不住自己的鼻子,呼吸之间尽是他身上皂香混着点沉香的气息。
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。
头顶这时传来谢岐的一声嗤笑,听着并无怒意,反而在这样的氛围下自带一抹调情的意味,“表妹如今可真是大胆,不亏是成了婚的妇人,替别的男人更衣都能做到面不红气不喘了,真是令我佩服。”
玉昭强忍着他的羞辱,只当是什么也没听见,耳根不知不觉间早已烧的发红,终于捱着为他脱下了常袍,她展开床边洁净的月白寝衣,往男人身上套去。
刚要动作,目光却一滞。
谢岐的整个上半身裸|露在她的眼底,锁骨深陷,肌肉紧实,劲瘦结实的肌肉块垒下似乎蕴含了无穷的力量。
这是一具十分优美遒劲的身体,只是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,使得颇有欣赏力的身体变得狰狞且可怖。
两人此刻他坐她站,玉昭又看到了男人的后背还遍布着几条醒目伤疤,伤疤又细又深,比起前面的疤痕更甚,纵横蜿蜒了好几道,有的甚至重叠在了一起,看起来似乎是鞭伤?
伤疤日久天长的长在皮肤里,已经成为了深褐色,可想而知当初该有多么深可见骨。
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?
玉昭震惊了一瞬,很快反应过来,在他发觉异常之前便移开了视线,装作什么也没看见,有条不紊地替他换好了寝衣。
最后,她稍微弯腰,替他系好了腰带。
他的腰身劲瘦修长,并没有想象中武人该有的粗鲁,换上洁白寝衣之后,不像是个杀人如麻的将军,倒像是个翩翩书香公子哥。
她仔细整理好了他的腰带,做完一切之后正欲起身,腰肢却被一只大手强势拢住,被迫坐到了他的怀里。
女郎弯腰为他更衣时,动作轻又温柔,淡淡的呼吸打在他的皮肤,起了一层酥酥麻麻的触感。谢岐早就被她无心的举动勾的心里痒痒的,见她起身于是再也忍不住,一把将她揽在怀中,大手轻轻松松地制住她的挣扎,将两只纤细的手腕攥在一处,高高地竖起。
“……将军!”玉昭心中大惊,两只手拼命挣扎着,试图离开他的魔掌。
谢岐好整以暇地扶住她的腰肢,大手若有似无地在那一个小小的腰窝处流连几下,见她抖着身子不再说话,一张脸又红又白地瞪着自己,死死的咬住唇,顿觉的十分有趣味。
修长的手指伸在空气中,落在女郎修长白皙的脖颈处,慢慢地下滑,在优美瘦削的锁骨处停住,暧昧地在小窝处点了点。
“表妹,你抖什么?”
谢岐只用一只手便轻轻松松束起了她的两只手腕,女郎不断挣动着双臂,更显得胸前起伏一览无余,谢岐只看了一眼,眸光便暗了下去,越发觉得这个姿势真是好极了。
他低下头去。做了一件自一开始就一直想要做的事。
玉昭突然停住了挣扎,像是被人一下子掐住了脖子,脸色大变,脑子轰的一下一片空白。
谢岐……他竟然,他竟然……
如此孟浪下流!
感受到大手松开,双手重获自由,她第一时间捂住了脖子,锁骨处像是被什么蛰到了一般,湿滑的触感仿佛还停留不去,脖颈迅速烧红成了一片,飞快地蔓延到了耳根,心中说不出是惊恐更多还是羞耻更多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她忍着耻,颤抖着唇,你了半天,就是说不下去。
谢岐轻笑了一声,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,自始至终直勾勾地盯着她,那双优美的桃花眼勾魂摄魄,如同一潭引人沉醉的醇酒,说不出的迷乱与涩|情,“表妹干嘛这么大的反应,闺房里的乐事,表妹不是应该比我更懂吗?”
“还是说,那姓孟的满足不了你,没用过这么多花招?”
饶是玉昭再好的脾气和涵养,此刻也快招架不住了,她瞪着谢岐,眼中满是羞愤的绝望,气的简直要说不出话来。
“谢岐,你……你就这么恨我?恨到要如此羞辱我!”
谢岐轩了轩眉毛,似乎很不理解她此刻的愤恨不平,“这怎么能算是羞辱呢?表妹,这可是人间乐事啊!”
看着玉昭颤着肩膀,闭着眼侧过脸,不愿再去看他,谢岐一手握住她圆润的肩头,一手扳过她的脸,让她直视于她,欣赏着那清艳眉眼因为愠怒而染上了点点薄红,犹如海棠初绽美不胜收。
“表妹,气着了?”
玉昭一张脸又红又白,他这种变幻无常的态度,简直让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。
谢岐见她像是真的气狠了,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但也不再继续逗她,将她薄如柳絮般的身子温柔地推倒在床上,随即自己也贴了上去,侧躺下抱着她,贴近她的耳朵,声音低哑道,“表妹,天色不早了,不如咱们就睡下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