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夫后又被前任独占了(63)
力。
她挣扎不得,又不敢声张,在沉默中烧红了脸。
欧阳瑾默默地看着眼前一幕,一双眼睛发出八卦的精光和欣赏的赞叹。
男的俊美霸气,女的风流袅娜,两相争奇斗艳,却又相得益彰。、
此景此景,他都不知道该看哪个为好。
玉昭一动不动,生生捱着等他擦干净了手,趁他松手之时,才趁机离开他的怀抱,起身端起酒壶,垂着眼睛,轻轻道,“将军,酒没有了,容我再去取。”
谢岐没说什么,冷淡地又把玩起了酒杯。
玉昭就当他是默认了,不欲在此多待,于是行了一礼,无声退下。
一路上都在心惊胆战。
难道谢岐是看出什么端倪来了吗?
她前几天刚生出离开的心思,他现在就开始意有所指地点她?
她反复回想,自己这几天到底有没有任何让他看出异样的地方。
想了一路,仍是没有想出什么来。
她满腹心事,端着重新满了的酒壶行至拐角处时,忽的又看见一道高大身影。
玉昭一怔,慢慢停下脚步,朝那人欠身行礼,“见过将军。”
宋行贞站在拐角处,沉默地看着她。
看到宋行贞,玉昭又想起几天前被他救下的场景,心中不由得生出感激之情,朱唇轻启,声音轻婉道,“那日,多谢将军的救命之恩,妾身铭记在心。”
宋行贞躬身抱拳,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沉稳,“姑娘言重了,姑娘是将军的身边人,那便是属下的恩人,一切都是属下分内之事。”
听他言语之中皆是谦卑,与那些凶残将士完全不同,玉昭又多了几分对他的好感,又忍不住想起墨玉,心中涌出几分温情,“将军日后若是驻扎幽州城,还请好好照顾墨玉。”
“多谢姑娘。我会的。”
宋行贞直起身,深深看了她一眼,道,“那么属下告退。”
“将军慢走。”
宋行贞迈步离开,行至远远的长亭处,又忍不住转身,看向身后。
廊下花桠稀疏,风起影动。
只是那一道带着幽香的倩影,却是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。
。
玉昭回来时,廊下只剩下谢岐一人。
廊外花桠稀疏,此时已是入秋,几棵金桂悄悄冒出了蕊,还未绽放出扑鼻的芳香。谢岐端坐在小几前,暖阳射进廊下,将他紫金色的身姿映的孤高挺拔。
他正在闭目打坐,听到脚步声后,双眼睁开,转头冷淡地落向她,若有所思。
“过来。”
玉昭与他对视一眼,随即温顺垂眸,慢慢走到他身边,放下酒壶,还未跪坐下去,腰肢一紧,下一刻便被他一把揽入了怀中。
酒壶被掀起的衣角倾倒,歪倒在了小几上,酒壶中的酒液流了出来,晶莹的酒液洇湿了桌面,又顺着桌角,一滴一滴渗入到了昂贵的西域地毯之上。
“表妹,怎么现在才回来?”
他的气息沾染上了浓浓酒气,虽喝了不少酒,却神色自若,丝毫未见醉意,只是嗓音被温润酒液浸润,显得格外低沉暗哑。
“莫不是在外面,又瞒着本侯偷偷见了什么人?”
玉昭错愕抬眼,不明白他在说什么,索性垂下视线,装作没有听见,不去理会他。
可是她越是这样,谢岐心中就越不痛快。
他看着她此刻低眉顺眼的模样,又想起刚才欧阳谨宋行贞看她的眼神,还有那心虚倾倒出来的酒液,一双眼睛危险地眯起,眼底暗如黑夜。
大手放在她纤薄的肩头处,情不自禁地缓缓使了几分力,将她单薄的身板攥在手里,长指捏住她的玲珑下颌,迫她看向自己。
“表妹,他们怎么能唤你姑娘呢。”他凑到她的耳边,低哑地调笑,“……应该叫夫人才对。”
夫人这两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,轻佻狎昵,说不出的古怪缠绵,又带了些莫名的禁忌羞耻之感。
玉面染上一片绯红,玉昭心中大耻,强迫自己移开视线,目光淡淡地定在空气中,就是不愿去看他,以沉默漠视他的所有。
她如今抵挡不了他的一切,只剩下了沉默,是她唯一的坚持。她实在是不愿意和谢岐再说一句话。
谢岐见她又缄口不语,强自捺住心底幽幽的怒火,绕起她胸前的一缕鬓发,在指尖不缓不慢地绕着,“表妹不愿意同我说话,心里恨我怨我,我知,但是这也无法。我说过了,如今既已落在了我的手里,便由不得你。”
他欣赏着女郎隐忍怒火却又不得发作的一张绯红玉面,如芙蓉泣露,海棠染绯,阴郁的心情这才好了那么一些,将酒壶扶正,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仰头一口喝下,随即再次续满。
他端着酒杯,似是想起了什么,转眸看了她一眼,轻笑道,“我倒是不知,表妹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酒量了。”
“表妹,此时就你我二人,何不陪我再喝一杯。”
说罢,他将手中这杯酒递到了玉昭唇边,挑了挑眉,唇角噙着淡淡笑意,示意她喝下。
玉昭垂眸,看着眼前玉杯中的酒液,闭了闭眼,又睁开,随即接过酒杯,一饮而尽。
“表妹,好酒量。”谢岐微笑看着她。
他又倒满一杯,这一次自己先一饮而尽,随即倾身俯下,捏起她的下颌,凑到她唇边。
玉昭躲闪不迭,却被他牢牢擒着下颌,被迫张开唇齿灌了进去。
柔软的舌长驱直入,深入温软之地,动作缓慢而温存,仿佛将她当做了甘醇美酒,刺探裹吮,细细品鉴,再裹挟着她一同嬉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