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起孕肚后,京圈大佬们红眼下跪(164)+番外
车刚停入地库,佣人的电话打来,说有客人在会客室等她。
初夏咬着勺子下车,不在意道:“谁啊?”
“还是画廊的人,姓娄。”
‘啪——’
爱玉冻掉在地上,冰沙迅速融化。
今天接待的佣人没见过娄帆,说漏了,告知了他主人等会回来的信息。
初夏觉得娄帆会去而复返应该是察觉了什么。
也好,这次要彻底把猫砂埋好。
于是父女俩直接上了三楼,初夏交代爸爸在房间待着别出去,然后叫来了她的月嫂。
这可是她斥巨资请来的金牌月嫂,提前住进来磨合。最关键的是,她是个中国人,不到五十岁,恰好可以扮演一个成功的中国女企业家。
初夏交代了她一些信息,叫人给她匆忙打扮了一下。
“宋阿姨,现在起你就是珮芙普维吉了,加油,回来给你涨工资。”
此刻,宋阿姨影后上身。
她干这行十多年,见过不少阔太太,学起来丝毫不费力。
“娄先生突然到访,有什么事?”
娄帆此刻如同从云霄坠入谷底,期待落空后,只剩下无力。
他在想什么,夏夏怎么可能在这里....
“哦...我....”他极力收回散乱的心神,停了几秒,组织语言道:“我想亲自向您表达感谢,上次警局保释,还有无偿借出的展品。”
宋阿姨点头,女主人说了,如果她不知道该回什么话,有一个万能句式——
“大家都是中国人,我能帮就会帮。”
娄帆‘嗯’了一声,将礼品送上,脸色淡的快要看不见。
“来的匆忙,请见谅。”
礼盒里是一枚蓝血珍珠胸针,典藏级,在泰国可谓是皇室级别的礼物了。
宋阿姨是识货的,顿时眼睛一亮,控制不住羡慕的神情,但很快收住。
到底不是这个身份的人,这么重量级的礼物拿出来,让她如坐针毡,屁股发烫。
“这...这有些贵重吧。”
女主人没说这能不能收啊。
娄帆看见她的反应,微微眯眼。
“普维吉女士是收藏家,应该见过比这个更好的,对您来说不算贵重,请收下吧。”
“哦对对,我...呵呵。”
宋阿姨有点破功,干笑了两声,不知道怎么接话,再次拿出万能句式。
“都是中国人,娄先生不用这么客气的。”
娄帆直觉有点怪,但说不出哪里怪。
他停了半晌,掩住眼底思绪,试探道:“您能告诉我,那天是如何说服雷普利签约的吗?”
此时,初夏站在监控画面前,听见娄帆的问题,丝毫没有紧张的神色。
她料到娄帆一定会问,已经让宋阿姨背过答案。
会客室里,宋阿姨定了定神,心说这题我会。
“我和雷普利先生神交已久,一直很欣赏他的作品,可以说是一拍即合吧。也没什么可传授的,娄先生不必气馁,这种事都是缘分。”
一个缘分直接将娄帆还想追问的话堵住。
这就是雷普利口中的缪斯?并没什么过人之处。
“那您又为什么出手保释我?”
“那两个是你的手下吧?他们来签约的时候慌里慌张的,佣人都说给我听了。我怕你们小年轻做事情顾东不顾西,再把我的展品弄坏了,干脆行个举手之劳,帮你其实是帮我自己。”
娄帆眼底的失望没散过,觉得已经无话可说,于是站起来道别。
“再次感谢您,之后如果在国内有用的到我的地方,尽管开口。”
两人握手,宋阿姨送娄帆出去,一直站在门口看人走远,才总算松了口气。
恰好初夏从楼上下来,她立刻上前询问:“怎么样,没给您添麻烦吧?”
“宋阿姨,你做的很好。”
初夏觉得没什么问题。隔天,她得知装载展品的私人飞机已经起飞出境,彻底把这段插曲抛在脑后。
然而她不知道,娄帆并没有走,只让小谢一行人回去,自己留在了曼谷。
......
泰国对初夏来说就像个世外桃源,只要不去那些治安有争议的地方,每天身处蓝天白云之中,养的人身心舒畅。
而她住的曼谷商圈很多,生活方便,对爱逛街的人来说简直是天堂。
不过她打算生完就带着豆芽和爸爸去普吉的度假村小住,那边的海湾更漂亮。
她现在怀孕已经七个多月,减少了工作和应酬,每天就悠哉休养,或和爸爸吃喝玩乐,偶尔逗逗帅气弟弟玩。
有时候孕激素上来,还会叫一群身材热辣的帅哥上门跳近身脱衣舞。
初夏摸着八块腹肌和大奶帅哥,把小费塞进他们的裤腰里。
她享受的不是男se,而是钱权带来的快感,这是高于X的愉快。
在泰国,X资源是一种可购买的资源。
初夏一开始觉得新鲜,走马观花的把这个行业的top级别都挨个叫了一遍,男女都有。虽然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,但不妨碍听听故事。
由此展开,初夏观察到一个现象——
女人的价格竟然一直比男人的价格低。
她不理解。
明明女性要承担的风险远比男性大得多,这是女性纳入式生理结构决定的。
初夏迅速对此失去了兴趣,意识到连这种事的定价权都是父权制与资本主义下,钱权阶层强化认同的一种方式。
如果站在顶层的女性越来越多,是否能把男人的价格打下来?
她想着想着,眼睛里是星星点点的亮光。
当初她那么想‘死’在北欧,想从那里重新开始,就是因为北欧做到了企业中性别平等的终极形态——女性占比55%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