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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老婆是个Omega(169)

他以前之所以会认为是Btea,也是因为Beta也有腺体,但是Beta的腺体却处于萎缩状,他当初在原来的世界拍片拍出来的腺体就和Beta的一样,才被诊断为不可能会分化成Omega的Beta。

他对Omega怀孕后的发情期规律知道得太少,不可能刚生完一个月就发情期就来吧,按照这个世界的说法,卸货完一个月都还没有把月子坐完,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。

徐明勤给他强调,一定要坐足四十天后才可以出门。

江融也没想过,本来担心儿子的性别,兜兜转转,还是回归到自己身上。

假若医生给他制造出抑制剂,贺晟霖无论分化成Alpha还是Omega就不是问题,最理想的性别是继承贺斯铭的性别或者成为Beta。

江融不再为儿子发愁,开始愁自己的事,都没有心情看家里那些新送来的鲜嫩欲滴的花束。

贺斯铭刚邀请汤予诚下个月来参加贺晟霖的满月酒,如愿得到对方六个点的回应,接着是对方无数条信息的炮轰,他决定合上手机,不予以回复。

他下楼给江融端来今日必喝的鸡汤,便看见他坐在落地窗前叹气,帽子也不戴。

贺斯铭把鸡汤放在他面前,再把扔在一旁的帽子给他戴上。

“叹什么气?鸡汤温度刚好,先喝了。”

江融苦着脸看那碗清亮的鸡汤,头三天喝它们还是美味的鲜汤,连续喝了两周后他看到鸡汤都下意识想逃。

“贺斯铭,我喝不完,要不你帮我喝掉一半,实在是喝不下。”

“行,你能喝多少是多少,明天让阿姨换点别的汤。”

江融这才慢悠悠地端起鸡汤喝掉,余下一半给了贺斯铭。

鸡汤再腻,江融每顿也能喝掉三分之二,今天怎么只喝一半?

贺斯铭把他余下的一半鸡汤喝掉后,发现他是真的没有胃口,心情都写在脸上。

“还在为贺晟霖的事担心?”

除了这件事,应该没有别的事情能让他愁成这样了。

江融摇头:“不是,是我自己的事。”

贺斯铭一听就紧张:“嗯?身体不舒服,伤口还很痒?我问问小舅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
江融:“不是伤口,我恢复得还行,没有前几天那么痒了。”

他在白天的时候,一向难以启齿发情期的事。

贺斯铭见他欲言又止,追问:“到底什么事?”

江融单手捂着脸说:“是我那个,发情期的事。”

贺斯铭听到这三个字已经可以很镇定:“所以呢?”

江融:“我怕这个月会有发情期,伤口都还没有好,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发情期。”

贺斯铭笑道:“你不知道生完孩子后多久会来发情期?”

江融拽他的胳膊:“不要笑,我真不知道,严肃点。”

贺斯铭打开手机开始搜索相关和生崽相关的信息。

他只能把江融代入女性视角,如果把发情期当作是月事,身体恢复得好三个月就能来月事,如果身份恢复得差一些,那一年不来月事都有可能。

他将搜索结果给江融看:“别担心,如果暂时把发情期对应成月事,我觉得距离你下一次发情期可能也要三个月以上,晚一点四五个月,更久的是一年。”

江融眨了眨眼,好像没有那么担心了,这个世界的女性的月事和Omega的发情期很像,也是短则两三天,长则七天,不过他们是生理现象,而发情期则是天性。

看到这些内容,倒也安慰了一些。

“但愿如此,那应该没有这么快。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,能不能让小舅帮忙研制发情期的抑制剂。”

贺斯铭听到“抑制剂”这个新词儿,都快要麻木了。

江融怎么这么多奇怪的设定?

贺斯铭总觉得这可能不是个好玩意儿。

“抑制剂又是什么?”

江融告诉他:“Omega发情期和Alpha易感期用得上抑制剂,有了它发情期也能和正常人一样,不会受发情期的困扰。”

贺斯铭对江融描述的性别设定世界有了一个大致概念。

“用了抑制剂就不会在Alpha面前发情了?Omega不需要Alpha了?”

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,江融一直把他当成Alpha在使用的吧?

有了这玩意儿,他对江融来说岂不是没有作用了?

“倒不是,抑制剂就是为了方便Alpha和Omega更好地融入社会的产出,我不想总是被发情期控制,会很耽误事儿,很需要抑制剂。”

贺斯铭脑中有一团乱麻:“那你之前还问我要信息素,不是相当于发情期?”

江融:“嗯,差不多吧,但以后可能比较准时。”

贺斯铭:“有我不就行了,还要抑制剂?我不能当你的抑制剂?”

江融撇向他:“但你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在我身边,而且每个月的发情期都是三天……”

贺斯铭轻捏他长了点肉的脸颊:“你怀疑我三天不能补充足够的信息素?”这就很严肃了!

江融嘴巴被他捏得扁扁的:“不是,我发情期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,会很难受,有抑制剂会舒服一点吧?不过,我也没有用过。”他往贺斯铭怀里钻,闷闷地说,“我总觉得发情期像是有病一样,不喜欢被这种因素控制着我的人生。”

以前,知道自己不能分成Omega时,他庆幸过不用成为Omega,时刻要面临发情期来临时的难堪。

后来,父母的忽视,他又在想自己为什么没有分化成一个Omega。

命运总是在捉弄人,但现在,有一点不变的是,他并不想成为Omega。

现在只是不后悔变成了Omega,如果有得选择,他定然不想要这个性别,他只想像贺斯铭,像姚书乐他们那样每天活得自由自在,不用时常为性别而困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