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态顾总又咬我,好想拐走亲一口(80)+番外
她连忙打开手机搜了一下这家医院的信息。
发现每年顾氏都会捐一笔巨额医疗慈善基金。
并且还投资了相关医疗技术的研发资金。
种种和顾氏的密切关联,让她一瞬无语失笑。
从事发到现在,他不告诉她自己的情况就算了。
可也没有主动,或者找人来问候她一声。
这就很奇怪了。
以至于她都担心他是不是重伤不治快死了。
毕竟就算是普通朋友之间,出了这种事起码也会客套关心一下。
虽然他们算不得什么朋友。
关系也很微妙诡异。
但那个狗男人连她崴了脚,都能死皮赖脸缠上来要送她去公司。
怎么可能这种时候对她不闻不问?
这实在不符合他一贯的无耻。
现在她才明白,他不是不闻不问。
而是根本不需要问。
恐怕她的检查结果身体状况,早就被报到他那里了。
就连她现在吃的这些东西,估计也是他让人准备的。
顾羡压倒性的权势地位,早就把她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季星回有种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,被愚弄的愤怒。
凭什么他对自己的情况尽在掌握,而她却只能接受对他的一无所知?
她更想笑了。
怒极反笑。
于是她抄起手机拨通了顾羡的电话。
他依然没接。
但季星回此回并不打算就此放弃。
她一连打了十几个。
最终在她夺命连环CALL的攻势之下,对方接了。
不等对方开口,她就阴恻恻的问:
“你在哪儿?”
“在养伤。”顾羡语气含笑,避重就轻。
季星回本来还想劈头盖脸质问他一番。
但在听到他有气无力的说话声后,心脏不受控制的软了一下。
连带着刚才三堂会审的气势也弱了下来。
“我问你现在在什么地方。”她蹙眉。
但顾羡明显不想说。
“星回,我们早上才见过。”他漫不经心的轻笑了一声。
“现在又想见我了么?”
季星回翻了个白眼。
他还有力气胡扯,看来暂时还死不了。
“是啊,我想亲眼看看你的死状。”季星回磨了磨牙。
“所以,死之前能告诉我,你他妈的到底在哪儿么?”
“抱歉,恐怕要让你失望了。”顾羡莞尔。
“我舍不得你,所以也舍不得去死。”
季星回:……
她罕见的,对他的无耻发言沉默了。
倒不是因为她无法反驳。
主要是,她好像在电话里,听到了那边若有似无的轻微哒哒声。
像是什么金属,在有规律的轻轻碰撞。
她听过这种声音。
但又想不起来是什么,在哪里听过的。
于是她皱着眉默不作声的专心听。
心里拼命的想。
听她不说话,顾羡低磁动听的嗓音染上一丝疑惑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“又生气了?嗯?”
他尾音微微上挑。
说话时扯着胸前后背一阵剧痛,导致他的声音更轻了些。
听起来,像是在耳畔的低哄一样。
和未来记忆里,他欺身而下,埋在她颈窝言语撩拨的画面忽而重叠。
季星回心跳快了起来。
脑子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。
她想起来电话那边传来的哒哒声是什么了。
没猜错的话,那是应该是个金属重力撞摆球的小摆件。
未来记忆里,她在锦月半山的别墅卧室里见过。
就在床头柜上。
之所以把这种办公室书房专用小摆件放在床头,是因为顾羡觉得这个声音很催眠。
有节奏有规律。
有助于他入睡前放松被工作紧绷的神经。
后来季星回经常去锦月半山和他厮混。
顾羡折腾她的时候打翻过一次,差点砸到她的手。
那之后他就把摆件丢到起居室里了。
季星回忽而勾唇,一语不发的挂了电话。
她知道顾羡现在哪儿了。
……
电话猝不及防被挂断。
顾羡侧目看了看手机屏幕。
确认她的确是挂了,他不禁叹笑了一声。
他就知道不能接她的电话。
一听见她的声音,他就会忍不住想逗她。
本来她今天受了惊吓,不该再让她心烦才对。
但现在,他又把人惹生气了。
刚才他应该首接把手机关机的。
看不到来电显示,他就不会控制不住的接起电话。
顾羡对自己很失望。
他丢开了手机,躺平闭目养神,自我反省。
楼下,被临时指派过来负责饮食和保洁的保姆阿姨们,收拾完毕后就一起离开了。
由于顾羡不常住锦月半山。
所以保姆和保洁只有每周二、西的白天会过来打扫整理。
现在他虽然要在这里休养一个月,但也没有让保姆保洁住家照顾起居。
阿姨们走了后,偌大的别墅里,就只剩下他一个人。
万籁俱寂。
只有床头柜上的重力撞摆球嗒嗒作响。
他的反省渐渐变成了思考。
那个赌徒在警局的供词看似天衣无缝。
但顾羡不相信他真的只是随机选择了季星回的车。
因为当时星汇的安保把他拽下车时,他脸上的表情并不是畅快,也不是解脱。
是心虚害怕。
顾羡看得很清楚。
那根本不是一心求死,并下定决心拉人陪葬的样子。
而且他当时的撞击速度,也不像是要豁出去玉石俱焚。
更像是有预谋有计划的一种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