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小可怜心狠手辣[快穿](10)
他连前屋都没有打扫,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住在这里,可他那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呢?
江荆盯着沉默想办法忽悠他的苗岐看了半天,对其的猜测也越来越离谱了。
早在江荆在京都大官们府邸里吃流水席时,那些家伙为了款待江荆,不仅包吃包住,而且还贴心想着办法让其“放松”。
续先皇以后,京都盛起了男风,西城的红袖楼就是靠着楼里的“小手”起家的,为了款待客人,也同时为了办事,不少官员家里豢养了不少“小手”,将其交给专业人士培养,用来招待客人。
大概是三周前,因为一直的碰壁,江荆很是烦躁,在某位官员家吃喝了不少,等其晃晃悠悠地回到客房,准备为明天去下一家要官养精蓄锐时,江荆一掀开被子,顿时傻眼了。
这是什么情况?江荆看着被子里白花花的一片,酒立马醒了,回到酒席拉着那大官就要解释。
“一对A?要不起!”为了躲麻烦,江荆连夜都不过了,连夜离开,赶往下一家尚书府。
江荆看着眼前苗岐,见其面容秀丽,心里不禁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想。
“他是为了不受屈辱而偷跑出来的?”
一时间,江荆顿时感觉自己先前的问话恰好击中了人家的痛处了,脸上一阵烧红,但眼神却止不住地往苗岐脸上瞟。
我自己一个劲地胡思乱想些什么呢,说不定人家根本不是那样呢,那都是我瞎想的,但是.....
江荆又往苗岐脸上瞟去。
他好好看啊.....
“所以,你是因为什么难言之隐才到这里住的吗?”江荆问道。
果然,这家伙不知道我的身份,苗岐听到江荆的问话,心里放松不少,要是那家伙准备把自己疗好伤后再绑走邀赏,在没有准备任何暗器的情况下,自己可没有躲过江荆的抓捕。
那么问题来了,该怎么跟江荆解释自己的身份呢?
苗岐抬起头看向江荆,见其一直望着自己,眼珠子转个不停,不时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怜悯。
奇怪了,这家伙为什么看向我的眼神怪怪的?
苗岐摇摇头,准备捏造一个流浪汉的身份告诉江荆,先将其糊弄过去,之后想办法脱身。
“慢慢说,我不急。”
江荆见苗岐犹豫半天,连忙红着脸示意慢慢来。
你看吧,这家伙是个笨蛋,不用精心编理由骗他。
苗岐放松了下来,殊不知面前的江荆将自己的身份都快脑补完整了。
关于一个自儿时就容貌惊人的孤儿被黑暗残酷的官府收留,其长大后为了尊严而毅然逃跑的故事,江荆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点赞,这就将其手臂上的伤解释得明明白白了。
你看,这病美人手臂上的伤口就是证据,那是多么狠心的人才能对其下手啊,看看那伤口稀碎的样子,不致命但是痛死人,显然就是刻意为之。
"别让我逮住你了。"江荆不禁喃喃出声,注意到对面的苗岐眼神突然紧张起来后,江荆马上补充。
“那什么,我没说你,我在想其他事呢。”
“嗯嗯。”苗岐乖乖点头,看向江荆的眼神也带上变化。
可怜人,看来我说话得注意一点,别吓着人家。江荆心里感叹。
这大傻子一副好骗的样子,我身份的事情应该可以混弄过去。苗岐暗想,片刻后开口道;
“其实我是流.....”
咚咚咚,哗啦一片的杂乱声从窗外响起,打断了苗岐的话。
“给我搜!一定要把那人找出来!他可是我们红袖楼的摇钱树,他要是逃走了,你我都吃不了好果子!”
看样子门外似乎有人是强行进入隔壁屋子,似乎是在找什么人。
你看吧,找上门来了。
江荆算是彻底被自己的脑补拉入坑里了。
就苗岐这副小身板,一看就是弱不禁风的样儿,被抓回去那还了得。
一想到这里江荆坐不住了,其站起来朝一旁沉默的苗岐看去,说道;
“我出去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苗岐点点头。
“好,你等我。”
江荆拿起放在门口的打刀,朝门外走去,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等江荆走出门外,就看到一颗沾着血的牙齿恰好落在门前的地上,与此同时还响起了一阵怒骂声,伴着不少粗口。
“大爷在这西城混了那么多年,进你家屋里看看怎么了,还想着挡我,不知死活的家伙。”
“大爷饶命啊,您想要进去看就看吧,别打了。”
江荆朝一旁看去,只见一个身形瘦弱的男子正被一个膀大腰圆的刀疤脸殴打,那刀疤将男子按在身下痛打,那牙齿估计就是男子被打出来的。
“别打了,这家伙家里没有藏人,不过是藏着几包□□,一个烟鬼罢了。”
一个秃头从屋子里走出来,手里提着几袋子烟袋一样的东西,正往自己腰包里塞。
“我的,那是我的!”
见自己藏的东西被找出来了,那男子为了自己烟瘾,挣扎着想要从秃头手里抢回来,到底被那刀疤按住,又是一阵好大。
“你就是一个扒手,还是一个靠扒手吸大烟的家伙,我没记错的话,你老婆就是被你卖到我们楼里换□□了吧。
你这活得跟狗一样的东西,我呸!大爷拿你一点东西是看得起你,懂了吗。”
刀疤将奄奄一息的男子扔到一旁,朝秃头抱怨;
“这附近都快别我们找遍了,那个小娘们一样的男的怎么还没有找到?”
“快了快了,眼前就是最后一家了。”秃头安慰道,看向一旁看戏的江荆不客气道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