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小可怜心狠手辣[快穿](30)
相较于江荆的悠闲,这井底下人们倒是心惊胆跳了起来,这铁链虽说坚固,但因为其常年在井中悬挂,受井中阴风吹蚀表面早就布满青苔,那些走这条路来鬼庄的武家子们来此莫不小心翼翼,双手握着铁链一点点往下滑,生怕一不留声就摔下井底,被地下守着的人捡尸分了身上家伙。
“把家伙都收起来,那位爷不是我们能惹的。”井底下的看守头子呵斥小弟道,就凭上面那铁链哗啦哗啦的动静,看守头子就知道来者不善。上次能搞出那么大动静的还是一位东城武馆的开山祖师,那家伙仗着一身武力,想要来这鬼庄探个究竟,顺便砸个窑,弄点银子来。
那老态龙钟的老爷子,一个人单挑整个鬼庄的护院,一人一腿几乎快把鬼庄的一楼打烂,要不是鬼庄管事的有关系,托了人脉前来说和,摆了一桌和酒,花了不少银子才让那位老爷子收手。
求求了,别又来一个煞星啊。看守头子摸着脸上的伤,一脸苦瓜相,哗啦哗啦,这铁链子的动静越来越大了,搞得看守们的心也跟着揪紧,生怕这位爷一言不合下来就又是一顿打。
咚的一声,江荆终于顺着铁链子到了地方了,只见这井底下已经被人挖开,下面已经变成了一个类似广场的平地,一道铁链子顺着穹顶的井臂垂下来的地方就是江荆落脚地。
“呦呵,有意思了。”江荆饶有兴致道,摇腰发力将打刀扛在肩上,看着周围将自己团团围住的护院们,那些家伙正一脸忌惮地盯着江荆,更准确点是其手中的打刀,其刀身已经受铁链摩擦受热发红了。
“兄弟初来乍到,敢问有何指教啊。”一管事的走了出来,对江荆问道,身后的护院默默把手里的家伙什握紧了。
“某闲来无事,想来玩一玩,怎么?不让进啊。”江荆眉毛一挑,态度十分嚣张。
江荆环顾四周,除了那管事身边有两个身手不错的家伙,武力值估计和先前与张姓壮汉一样,其他的都不值一提,要争打起来,江荆有把握将其全部揍趴下,当然江荆今天来可不是踢场子的,自然也不会选择动手,只不过暂时敌弱我强,态度嚣张一点让他们心生忌惮一点而已。
这些混江湖的人吃硬不吃软,要是江荆露怯了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阴上一把,这不,江荆一登场为了给江荆一个下马威以及进一步验江荆的成色,那护院们早早就喊了人出来,想着人多势众给江荆唬住,让其不要闹事,没想到江荆不吃这一套,反而主动挑衅,一时间让鬼庄的人拿捏不住分寸了。
“敢问兄弟是耍钱,还是.....”管事的进一步问道,眼神止不住地往江荆手脚瞅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“当然是耍钱啊。”江荆从腰间别下一个钱袋,在手上掂量几下后直接抛向鬼庄管事,想让其见见自己的赌资,那鬼庄管事害怕有诈没敢接,直接让钱袋子落在地上,发出一声分量颇大的闷响。
“怎么?连银子都不敢看?要不你捡起来打开看看?”江荆把手里的打刀放下,对着额角冒汗的鬼庄管事说道。
此时的鬼庄管事心里正骂着街,nnn的你这家伙来赌钱就来赌呗,走到钱庄去验验赌资后自然有马车带着你来,何必自己苦哈哈地找引路人爬枯井下来啊,我还以为你是来踢场子的呢,真是吓死我了。
管事的经营鬼庄多年,头一次见江荆这种走赌命线进来鬼庄赌钱的,一时间也无暇去看脚下江荆扔来的赌资,凭借其多年的经验,就先前那钱袋子坠地那声响,里面少说也有个二百两左右,但见江荆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,管事的也说不准里面是银子还是金子。
无论是二百两银子还是二百两金子,对于鬼庄而言不过是个小数目,管事的也不关心江荆有多少钱,只在乎鬼庄能不能正常运营,只要不闹事,其他的都好说。赌钱嘛,多大个事啊,这家伙搞得兴师动众的。
管事的见江荆是来玩的也就松了口气,对其抱拳赔礼道;“哪里哪里,客人的银子哪有某擅自查看的道理,既然是客人,还请进去吧,为了表达歉意,某愿意多送少侠五十两的砝码。”
见管事的那么说了,周围的护院们立马给江荆开出了一条道,恭恭敬敬地请江荆往前面琼楼里走去,从剑拔弩张到恭恭敬敬不过一刻间,让江荆不禁有些想笑。
这鬼庄中,赌钱的大多是贵人,平日里活得金贵,少有人能见血呼那擦的东西,鬼庄为了照顾那些金主,将赌命的家伙们限制在了一楼,往上的楼层赌局越大,那些只剩下身上家伙当赌资的家伙们没有资格上来。
江荆这一波操作,成功将自己大耍的形象立了起来,在鬼庄管事的眼中,大耍也就是属于有钱还喜欢找刺激一类的,赌命与赌钱都是耍,那个刺激就玩那个,对于这种大耍,其出入那层楼都行,只要不闹事就好。
啪嗒一声,江荆将地上的钱袋子捡起来,拿上托盘上管事的送的五十两银子砝码,大摇大摆地进了这地下赌楼,看着周围人略带敬畏的眼神,江荆心里有些想笑,腰上那原本感觉有些坠人的钱袋子也感觉轻了起来,那钱袋子里只有五两银子,其他的都是石头。
“嘛,加上这五十两,还差多少来着?”江荆把玩着手上五十两银子砝码,哼着小曲,在赌庄一楼处四处闲逛了起来,准备找个机会大赚一笔。
“五千两!淦佞酿,我再压上我的这条腿!”
一声大吼从角落传来,瞬间吸引了江荆的注意,那是一个身着华服的胖子发出来的,此刻他已经输红了眼,已经跳上赌桌把自己的一条腿押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