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级渣女免责声明(105)
三更半夜,阿杨终于冒泡回复:你不是查过他了吗?弄不走?
张洵:是查过,但是他和四年前那件事有关,牵扯到胡鸿轩跟贺召,你应该听说过吧,把他揭开,肯定会让廖筠难受的。
阿杨:那算了,再等等,我哥说卢斯言早就到云州了,应该在暗中布置行动。
张洵:卢斯言把他弄出个好歹,廖筠不是更疼他?
阿杨:你们都低估了卢斯言的智商和变态程度,我听说过他在国外的作风,他想对付一个人,不会简单地去做。何况他又不知道这是假结婚,他眼里的慕邵凡,比我们眼里的该死多了。如果还想让慕邵凡活命,我倒是觉得让廖总多喜欢他一点也没什么不好。
张洵:那你是想让他活,还是让他死?
阿杨:我没你想的那么复杂。
张洵:所以?
阿杨:死了当然最好,死不了也行,多一个少一个又无所谓,廖总也不见得会喜欢他多久。
张洵:你倒是看得开啊。
阿杨:廖总还不到二十二岁,以后这种事不是很常见吗?
张洵被噎了一下,确实,他们都因为慕邵凡能跟廖筠结婚而醋得反应过激了。
慕邵凡这人城府太深,处处比着廖筠的喜好去讨好,甚至还想暗地里挤走他们,独占廖筠,难免让他们产生了危机感。
他现在无暇顾及太多事情,当务之急是回灵州去把自己的麻烦处理好,他们家的情况已经拖得太久,总得要个结果。又重复提醒了一遍阿杨赶紧滚回来,张洵扔掉手机,从廖筠背后抱着她沉沉睡去。
张洵离开后,阿杨依然没有回来。
廖筠每天还是忙着工作,慕邵凡则尽职尽责地做起了家庭煮夫,每天早起做饭,打扫家务,出去买菜,遛三遍狗,晚上还要伺候她洗澡,学着帮她吹头发,敷面膜,全身按摩,调香哄睡。
没事的时候陪她看书,给她画画,她忙的时候还会拎着刚做好的饭菜送到公司去。
她身边关系最稳定的两个男人都不在,无疑让慕邵凡抓住了这绝佳的独处机会,甚至偶尔廖筠回家带着其他男人的香水味或是吻痕,他也能及时地调整自己的心态。
七月中旬,远在芳州的温跃考完试,开始放暑假了,买了票回云州。
顺便回来的还有他们的一个老发小,姜子崖,外号姜大爷,正是那只廖大爷的原主人。以前跟贺召他们合伙开公司,后来跑出去云游四海,经常不着家。廖筠就是因为嫌弃姜大爷,所以故意给狗取了这名。
温跃和姜子崖,一个是到学期末贫穷无比的男大学生,另一个是抠门到连景区全价票都不舍得买的糟老头子,俩人为了省钱,都买了夜晚的票,第二天凌晨抵达云州,其他人没有一个爱早起去接他们的,胡说八道地在群里聊着天,正好被廖筠看见。
廖筠最近一直没跟这群发小联系,群消息也不回,跟失联差不多。
她跟温跃的事不知道怎么被传出去了,且传得五花八门。有人说她对发小下手,发小不从,甩了她,所以她一怒之下随便找了个人结婚。也有人说温跃是个舔狗,对她爱而不得还死缠烂打,所以她匆匆结婚,就是为了断联系。
她又不是怂到不敢见人的性格,当即在群里圈了这俩人。
廖家收租的:@云游四海,@温神,明早我去接你们。
云游四海:要钱吗?
廖家收租的:不用。
云游四海:那我没意见!
躺在沙发上,廖筠仰头看向正在阳台旁画画的小狗,轻轻敲了敲桌面,朝他勾手:“过来。”
慕邵凡放下手里的画笔过来,,神色自若地附身抱她,亲昵地蹭她的脸:“我来了,怎么啦?”
廖筠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,单手举着手机回消息:“明天早上跟我去云州南站接两个人吧,我朋友回来了。”
“好啊,几点?”
“一个四点半,一个五点,不过我们不用起太早,六点出发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不问问接谁?”
小狗探起脑袋,一下一下地亲她的脸:“谁啊?你朋友我应该不认识……”
廖筠被他亲得想笑:“温跃,你在步行街请我吃饭那天,有个芳州的号码给我打电话,就是他打的,记得吗?”
小狗停在那,抿着唇小声:“……想让你回心转意,踹掉我,跟他和好的那个?”
“我当时那是逗你的,”廖筠笑着说,“他是我发小,我去芳州出差顺便玩了几天,不小心跟他睡了,其实我都忘了,我觉得好像没跟他做什么,但他非说有什么,非要对我负责。后来我跟他说清了,就一直没怎么联系,结果没想到消息还是传出去了,现在搞得好像我们俩有什么爱恨情仇似的。你是我‘老公’,你得有端正的态度,明天大大方方的,把他给我比下去,听到没?”
“哦,好。”慕邵凡点头答应,敛下眸中的思绪。
廖筠当时去芳州,身边有跟着其他员工和朋友,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消息隐隐约约传出去倒是不奇怪。
他奇怪的是廖筠是个酒鬼,又阅男无数,喝多了还能骗他结婚呢,绝对不至于失忆,做没做过也不可能不知道。
顿了顿,又问她:“为什么你会忘记?那天你喝多了吗?”
廖筠皱眉,随口说:“不知道,可能他太小了吧,没感觉。”
“那有没有可能,是他骗你的?”
“不会,你不了解他的为人,他不会拿这种事骗我。何况骗我也没好处,我又不可能对他负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