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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梦过期(29)

作者: 木子上树 阅读记录

刚说出三个字,便愣在原地。

只因为。

门外站着的人是陈肆。

室外寂静,冬风刮过。

一片冰天雪地的凉。

男人穿了一身黑,裹住冬日萧瑟,冲锋衣敞开着。

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拓阔不羁。

几周不见,他头发变短了。

身上的攻击性更强了。

喻穗岁完全愣在原地,大脑宕机般不会思考。

猝不及防的重逢是意料之外的。

她一点准备也没有。

是实实在在地傻住了。

陈肆低头笑笑,胸膛发出愉悦的震动,看起来貌似心情不错。

他轻哂:“怎么,几周不见,不认识我了?”

紧接着。

他又说道:“我不是你清淮哥。”

“是你陈肆哥哥。”

第15章

别墅的防盗门敞开了一半,凛冽寒风呼啸席卷而来,狂风呼啸声不绝于耳。

气温这样低,喻穗岁却感觉心骤然升温了,扑通扑通地跳着,存在感很强。

陈肆轻抬眉,释放了一个问号。

喻穗岁眨眨眼,回过神来以后,嘴里下意识蹦出来那个称呼。

“陈肆……哥哥。”

磕磕绊绊,又带了些懵的一声。

倏地。

一道轻笑声传到耳朵里。

她一抬眸,才发现陈肆嘴角勾着坏笑,目的达成的模样。

顿时,脸瞬间红了一片。

“陈肆!”

面前的男人单手插兜,闻言点额,“怎么不喊哥哥了?”

喻穗岁圆目怒瞪,两颊鼓起来像小金鱼,可爱得不行。

“是你诱导我喊的。”

陈肆笑了下,迈步越过她进屋,顺手把门关上,动作格外自然,仿佛这里是他自己家一样。

“成,又是我诱导你喊的了。”

喻穗岁的目光跟着他,转身,用力点头。

“明明就是。”

陈肆站立在沙发旁,懒散地倚靠着椅背,偏头扫她一眼,“那再喊一声?”

喻穗岁等大双眼,眸中写满不解。

“都给我扣帽子了,我不得顺着杆往上爬?”

这话说的,着实委屈了。

喻穗岁只当是没听到这话,转身上楼去拿外套,做好保暖工作之后才下楼,跟着他上了车。

他开来的还是那辆熟悉的大G,车辆启动的一瞬间,顿时让喻穗岁回到了之前那段日子。

梧州还处于盛夏,而她也没有去京城的日子。

车厢内气氛寂静,空气中流淌着苦柠清新的香气,钻入鼻腔。

窗外的夜景飞驰而过,夜晚的霓虹灯彻夜不息,今天除了是清淮哥的生日,还是跨年夜,整个梧州仿佛陷入狂欢般。

倏地,安静氛围被一首英文歌的前奏打破。

纯音乐过后,是尺度开放的歌词。

“I'mtrynaputyouintheworstmoodah

P1cleanerthanyourchurchshoesah

Millipointtwojusttohurtyouah

AllredLambjusttoteaseyouah

Noneofthesetoysonleasetooah

Madeyourwholeyearinaweektooyah

Mainbitchoutyourleaguetooah

Sidebitchoutofyourleaguetooah。”

音乐拯救一切的说法确实存在,歌一经被打开,车内的氛围瞬间不一样了。

喻穗岁偏头瞧了眼驾驶座上的男人,车内开着热气,他冲锋衣脱了放在后座,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短袖,仿佛在过夏天一样。

音乐声还在继续。

“Housesoemptyneedacenterpiece

20racksatablecutfromebony

Cutthativoryintoskinnypieces

ThenshecleanitwithherfacemanIlovemybaby

Youtalkingmoneyneedahearingaid

YoutalkingaboutmeIdon'tseetheshade

SwitchupmystyleItakeanylane。”

倏地,英文歌戛然而止。

一道声音接替响起:“我脸上有钱?”

喻穗岁这才回神,发现自己盯着他看了很久了。

她收回目光,垂眼:“没有。”

规规矩矩地回答。

陈肆轻笑,帅气利落地把着方向盘打了一圈,冷色调的肤色衬得很明显。

他声音沙哑:“这么久不见了,是想我了?一直盯着我看。”

前方刚好是红绿灯,黑色大G缓缓停下。

喻穗岁双手交叠放在腿上,指节轻轻摩挲手背,听到这话,故意说:“不想你就不能看你吗?”

陈肆被这姑娘的逻辑整的无言两秒,随后点额,大半个身子朝那边倾。

猝不及防的距离被拉近,喻穗岁心跳骤然加快,怦怦怦地好像下一秒就能跳出胸膛一般。

一起带过来的还有那浓郁的苦柠香气。

喻穗岁瞳孔变大,声音逐渐磕巴,没了刚开始的游刃有余: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

男人的目光从她的眉宇间一点点向下,掠过鼻梁,最后到达唇瓣。

他身上的攻击性很强,目光侵略感不减,“不是说要看我?现在我这不凑过来了,让你好好看看。”

嗡的一声,大脑宕机几秒。

喻穗岁完完全全傻在那儿了,脑海中一片空白,不知道说什么话。

因为刚刚的游刃有余都是她装出来的,在京城雾尚进行的表演课程,让她已经成为了半个演员,所以能把游刃有余演出来。

可现在,她慌了神,往日表演老师课上讲的那些技巧,她都忘干净了。

“怎么不看了?嗯?”

讲话间,男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周身,惹得她细腻的肌肤上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。

喻穗岁身子向后退,直到后背严丝合缝地贴到门框上,凉意透过衣衫传到身上,她才猛地回神。

面前是他那挡不住的高大身躯,带着势不可挡的气焰。

最终将她解救于水火之中的是后方车辆传来的喇叭鸣笛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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