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灯
护眼
字体:

如果我能告诉你(49)

作者: 常闲 阅读记录

他接过来,随手扔在床头柜上。

“你。”

他按灭了烟,返身压过来,“做一回。”

她推他,“我那个还没有走。”

他撕扯着她的衣服,“我知道走了。”

“没有。不信你……我真垫着东西呢。”

“别骗我了。你昨天应该就差不多没有了,我已经等了一天了。”

柳谧几乎要弹起来,“你怎么知道?你总不会变态到——”

他依然下着手,“你别把我想的那么恶心。我再怎么想上你,也不会急到翻垃圾桶的程度。昨天我们在一起呆了一天,你去洗手间的次数和我基本相同。而如果你的MC还没有走,理论上,你应该每过2个小时左右去换一次卫生用品。此外,我也观察过,你并没有很忌讳喝常温水,现在的基础温度没上来,你前两天喝的都是热水。”他压了上来,带着不容商量的口吻,“你给我,还是我强你,你选一个。”

柳谧让他说的哑口无言。

“你这几天反正已经装的很像了,不如再装最后一次。”他把她的手往下引,“把我的衣服脱了。”

柳谧挣扎着要把手收回来,他按住,“非要强?还是你还没下去我的床,就已经准备翻脸不认人了?”

柳谧忍耐着怒意,把手又重新伸向他的胸膛,一颗一颗的解着他睡衣的扣子。他的目光一直绞在她的脸上。很快,上衣褪掉了。她把手伸向他的腰,试了两次,第三次的时候,她把头一偏,闭着眼睛一用力——手接触到光滑的皮肤,带着令人战栗的触感,他吻住了她,带着她的手握住了那里。

“我现在告诉你,它是进到你哪里去的。”

他握着她的手腕,不容她有一丝游移,一起把它带到外边,停了下来,又单把她的手指牵起来,“是这儿,知道吗?”

她的脸臊的通红。他不肯放过她,“我来教你,怎么做前戏。”

她意识到他想干什么,紧紧的僵持着不肯随他去。他嘲讽,“不让做前戏,是觉得你情我愿不如被强更爽?”

她不想惹他,也不说话。她的沉默换来他更大的怒意,他执著的要让她按自己的意思来,她执拗的不肯,两人几乎要打起来了。他终于耐心用尽,把她的腿一分,硬闯了进去。

突如其来的侵袭疼的她全身要抽在一起,她痛叫失声,“连浙,我要杀了你。”

他说,“要想不难受,你求我。”

她不肯,扭动着想让他出去,这扭动刺激了他,“看你这一缩一缩的,真騒。不是才说疼的要杀了我?”

她受不了这侮辱,挣扎的力度更大。他骑着她,把她压制的分文难动。在两人挣扎扭动中,她渐渐出来一点水,才要感觉好一点,他带着她滚了一下,掐着她的腰,把她抱起来,手一松,她往下一落,“啊。”突然其来的深度让她感觉自己像要被贯穿,她往前一扑,落在他的胸膛上,他扶起她,看着那有些发红的眼睛,“现在记住谁是你的男人了?”

她扬起手要给他一个耳光,让他捉住,顺势把她又压了下去,“我的女人,只能在我的下面。”

这一夜的折磨。

失去温柔的男人像狼一样,啮遍她的全身。她一开始还有些间歇的在想,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,惹来他这样的怒气。到最后,她已经麻木了,只是想什么时候可以结束,耳边却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。柳谧想,再坚持一下,只要边控措施可以解除,她就可以离开了。

再也不要见这个男人。一辈子。

第15-2章

再苦的刑也终于有受完的时候。

他一次又一次的来,当最后他终于不再做下去的时候,她甚至生出一点苦笑,再强,你也有结束的时候。

她没有睡,他也没有睡,睁着眼到了天亮。他起身,她说,“你威风也使了,希望你不要食言。”

他在原地站了会儿,似乎想说什么,终于没有再回身看她,草草的把床头柜上的东西签了,拿了衣服要走,她说,“房产证呢?”

“抽屉里。”他出去了。

柳谧浑身像要散了架,她坐起来,费劲的穿了衣服,每动一下腿,都感觉那里撕扯的疼。她先去看了他签的东西,虽然字迹潦草,但该签字的地方还是签了。再拉开抽屉,果然,红红的本儿,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带进来的。她发了会儿呆,等她慢慢出来时,他已经走了。

柳谧给任东风打了个电话,说自己要晚些回安城,请一天假。她的声音低哑,任东风说,“怎么了这是?感冒了?”

柳谧没有回答他,又重复了一遍。任东风说,“没问题,你好好休息。”

柳谧拖着身体,里里外外把自己的东西仔细的收拾了,把自己用过的杯子、牙刷打包准备扔掉,又把床单、被罩、毛巾扔进洗衣机,把地也拖了。环视周围,确实再没有自己的痕迹了,才拖着箱子离开。

她到不动产登记中心时已接近中午,好在由于限购,不动产登记中心并不像以前那么火爆。工作人员收检她的资料时,她的心紧紧的怦怦跳,直到里面递出一张单子来,“交费吧。”才如释重负。她走到了交费窗口前才发现自己的钱不够,劝连浙签字时只希望装的像,房屋价格是纯市价,各种税费算起来可不便宜。

她站在原地盘算了一会儿。第一个想到老余,但老余刚交了股权认购款,应该没有多少钱。剩下的人中,她想来想去,选择了刘锦扬。

刘锦扬听出她声音的异样,问她怎么了。柳谧说,“就是感冒。”

刘锦扬说,“我说让你换个工作吧,非弄那个什么破长租公寓。女孩子,就该养的娇娇的。”

柳谧硬着头皮说重点,“你能不能借我点钱?”

刘锦扬听着很意外,“借钱?你要干什么?”

“我……有点儿事,需要些钱。”

“多少?”

“20万。”

“20万?柳谧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
“我有用处。”她搬出杀手锏,“我也不想找米尧借,你借我好不好?我可以给你打借条。”
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你不告诉我我不借。”

柳谧没奈何,只好胡说,“我最近运气不大好,想请个人开开运。我因为原来要出国,”她打住了,后悔失言。

刘锦扬还是听到了,“你要出国?什么时候的事?”

“是原来要出,所以钱汇出去了,还没来得及汇回来,所以要借钱。”她勉强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强硬一些,“你不会舍不得借吧?要不是过年你非给我买什么衣服、要不是我还你钱,我现在也不用和你借这么多。”

刘锦扬哼了一声,“那回的事,搞的你很有骨气的样子,瞎矫情,非和我争什么高低。钱我可以给你,但那什么开运,一听就是骗人的。”

柳谧无法,只好说,“实话说,我是要和别人了结点事儿。”

“你被人讹了?”

“……不是,是一笔陈年旧账。是非对错,结了之后,就再也没有瓜葛,各走各路。”她的语气酸了,也再没有说下去。

刘锦扬沉吟了一会儿,“好吧,你的账号发来,我现在打给你。”

柳谧一边擦着泪一边说,“刘锦扬,谢谢你。”

刘锦扬又哼了声,“这满世界你也就指望我吧,他们谁都靠不住。”

柳谧挂了电话,出大厅找了个墙角,捂着嘴哭了一阵儿。刘锦扬不多时就把款汇了过来,她一个字一个字的打给刘锦扬,“谢谢你。我会尽快还你。”

刘锦扬回,“行了,瞎矫情。”

柳谧等到下午才把手续办完。她给所有材料拍了照,隐去连浙的名字,给王律师发了过去,问他还没有别的事。王律师的回复还没来,任东风的电话倒先来了,“小柳妹妹,你的事情办完了吗?今天回安城吗?”

“我还要晚一会儿,任总你有事?”

上一篇: 我说喜欢有用吗 下一篇: 情人的热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