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夫君天生一对(116)
虽然难以置信,不过从那本权相夺娇也能看出这些故事本身就是毫无道德的。
正是因为抛弃礼数、触犯禁。忌才给人带来精神冲破束缚的快。感。
萧临自己也正是因此才有此冒犯之举,他的手伸到底,口里问:
“你知道我在床底?”
这样的画面,光想象就让萧临如火焚烧,他心跳突突,手也没了轻重,好像唯有这样才能化解掉他的心乱。
崔兰因突然颤了下,两腿紧绷,连后腰都开始泛起酸,她仰头靠在他的胸膛上,两眼微眯,并无焦点地望着头顶,嘴里断断续续说道:“是呀,所以,长公子……嗯……也不想被人知道、知道有怪癖吧?”
闻言,萧临头皮一麻,仿若真见到自己被公之于众。
阴暗的想法,荒唐的行为,通通被人所知。
他无处可藏,犹如被钉在刑架的妖魔,接受世人的审视。
惧怕吗?
自然是惧怕的,他从小循规蹈矩,一直都是世人口中品行端正的君子。
可在崔兰因眼中,他早已经不是什么君子,他只是一个会沉湎在她温柔乡里的普通郎君。
——还是个虚假的、卑劣的、病态的疯子。
他想要被看见,想要被理解到的那一面都从水底翻出,浮在她的面前。
崔兰因没有惊讶、没有害怕,只是温柔地一一包容他。
思及此,萧临的胸腔里炙。热一片。
他把崔兰因的腰箍在自己身前,不再说话,就这样驱着马。
两人的身体不断地揉。擦,升温,湿。润的痕迹在扩大。
崔兰因已情迷意乱但还能够察觉那两片衣料还贴在身上。
她可不敢弄坏裤子,心急要用手去扒,但萧临却握住她的手,也阻止了她。
崔兰因不明白,长公子难道不怕裤子破洞吗?
萧临还在平复急促的气息。
他本来只想逗逗崔兰因,没想过要弄到这一步,在外面没有衣服更换,也怕发生意外。
只是他也高估了自己在这件事上的自控力,转眼跟着变得一塌糊涂。
“别乱动了,我们就这样待会。”
崔兰因大为吃惊,也终于明白他的意思,顿时在他身前蹭来扭去,哼哼唧唧表示不满,委屈道:“那你又是准备披风又是上下摸我,还对我说那一堆话做什么,我还以为……还不快把你的手拿出来!”
最后恼怒地命令他。
让她产生这样的误会,萧临并不无辜,尤其是现在他的理智留存并不多了,被崔兰因这一哭一斥,马上就动摇了想法,哄她道:“你别乱扯了,我来。”
“你……”崔兰因还没反应长公子这么快就“想通”,他的手已经压下她的后背,让她往前俯身。
崔兰因不得不抱住身前的鞍环,黑马柔亮的鬃毛还随着风摇摆在她眼前。
好巧不巧,大马扬蹄往坡下一冲,她整个人随之朝前一撞。
若不是萧临的手臂还环在她腰间,恐怕这会她已经顺势栽下马,滚到了地上去了。
“啊!”受到惊吓,她全身紧绷着。
萧临也没防着,霎时就深陷其中,抱着她连呼吸都困难了。
“你太紧张了。”
崔兰因如何不会紧张,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,等回过神就道:“你、你乘人之危!”
她这大口呼气吐气,差点没把人推出去。
萧临用小腿把她缠住,这才万无一失地锁在一块。
崔兰因动弹不了,只能闭起眼,任身体起伏,浑浑噩噩的脑子里还想着一件事。
“新毯子要弄脏了……”
萧临安慰道:“总好过弄脏你的衣裙。”
崔兰因深以为然,总算不东想西想。
黑马一无所知地驮着他们往前。
对于崔兰因而言,被刺。激的地方不止一处,加上马奔跑起来的颠簸碰撞,更是异常剧。烈。
她不敢张开嘴呼吸,生怕虫子落叶会吹进来,就咬着唇不断发出低低的细。吟。
好像正在被折磨。
那声音微弱含糊,却不连断地传入萧临耳中,犹如挥动的火扇,一点点将那潜藏在灰烬里的火苗变大、变旺,直到将他全身燃烧。
马高高跃起,重重落下,崔兰因的身体随之抛起坠落,除了身。下与大腿,她没有任何着力点。
每一次都是惊险的生死之间。
马实在跑得太快,她没忍住溢出了叫声。
萧临捂住她的唇,揽紧她的身。
他与坐骑配合无间,崔兰因岂是对手,身上一阵阵热,汗一阵阵下。
呜咽声像是痛苦又好像是欢。愉。
崔兰因眼前白光骤亮转瞬又黑,仿佛是又被一股黑色的大潮缠上,淹没。
过了许久,人疲马乏,萧临这才让崔兰因靠在自己的胸膛前颤抖,两人慢慢回归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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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出林子之前,萧临驱马到了一个地方。
崔兰因捂着发烫的脸,张望四周。
这里杂草野花丛生,一泓清水汩汩流过,蜿蜒如蛇行,几只色彩鲜艳的小鸟落在浅水中,一头扎进去,扑着翅膀抖水,充满野趣。
萧临先下了马,拍了拍马脑袋,黑马自然而然屈膝弯腿坐卧在地上。
经过一段疾驰,黑马身上也全是汗,皮滑油亮,像是一匹上好的缎子。
它跪伏在地上,扭头就开始啃四周的草,在口里咀嚼,完全不慌不乱。
崔兰因越看越喜欢萧临的这匹黑马,主人叫快就快,喊停就停,令行禁止,可比某些人听话多了。
萧临用牛皮囊里的水打湿了一张帕子拧干后要过来给她擦拭,崔兰因连连摆手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