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夫君天生一对(127)
崔兰因的倔强根本坚持不到须臾,马上就遵循本能,回咬住他的唇,
他们交吻过许多次,彼此都十分熟悉。
萧临知道她的上颚处很不耐受瘙。痒,她也知道含。住萧临的舌,就能让他稍微安分点。
可就当她得意洋洋压住萧临正作乱的软舌时。
萧临的手却往下拉她的腰带。
腰间细微的紧绷引得她的视线下落。
镜子里那只大手微曲着长指,熟练将带子在指上绕了一圈,往外抽拽。
这个动作是他们心照不宣的开始。
可此情此景之下,丝帛摩擦的声音竟像是放大了数倍,在她的耳中随着汩汩流动的血钻进脑海。
崔兰因突地明白萧临把她困在镜子前的用意。
他要她看着自己如何被扯掉身上的衣、露出下边的皮,再怎样在他的手下,一点点染上颜色。
萧临曾说过她皮肤很白,很容易透出血色,只要她稍有些激动,全身就好像被春。露打湿的海。棠花,娇色艳丽,
在镜子前亲眼目睹这一切?
这远比在林中马背上还要难以让崔兰因接受,她还没做好准备要亲眼看自己上演的活春。宫。
故而她心脏怦怦乱跳,两只手紧张地想掰开萧临的手腕*
但萧临的腕骨像是铁铸的,她使出全身的力气也仅仅把自己累出一身热汗,而不能撼动他分毫。
她不死心掐了一下,他也毫无反应。
萧临侧过脸,眼珠移到眼角,用余光看着镜子里急红脸的女郎。
对方也正瞧着他,猛眨眼睛暗示自己有话要说。
但萧临都忽略了去。
崔兰因的腰带落在他们的脚边。
崔兰因想开口解释。
可嘴巴里那条多余的舌头偏偏不让她如愿,它不断搅。弄出水声,让人听了就身子发痒,脑袋灌满浆糊,混乱黏。糊一片。
不知过了多久,崔兰因的口舌才重获自由,她刚要抓住机会说话,萧临的手指就压住她的舌,肆意挑弄。
他又低下头,吻不断落在崔兰因光。裸的肩膀和锁骨上。
崔兰因从镜子里看郎君垂下长睫,张着嘴时而亲。吮、时而含。咬,在她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淡淡的粉痕。
像一朵朵花,慢慢绽。放。
一股麻意慢慢从她的后腰往上窜。
萧临抬起眼,在镜子里对上她的视线。
崔兰因此刻恨这镜子如此清晰,纤毫毕现,让她都能看清萧临眼底那让人悚然的欲。色。
她又看到自己,唇瓣因为萧临的两根手指撑着而无法闭拢,想要把不断溢出的津。液咽回去还在努力往回吮,脸颊上泛着红又亮起淡淡的光泽,眼睛里早没有什么宁死不屈,只有一副被撩拨到想勾人眼神。
但很快崔兰因就不想勾人,因为萧临的手从她腋下穿到她空无一物的身前。
崔兰因来不及说话,就被眼前这一幕给镇住。
从前没有认真仔细看过,连萧临那么大的手掌都只能勉强抓住,是何等如“壮观”的景色。
雪白的肉从指缝用力挤出。
欲坠不坠地垂颤,就像是融化的乳。白羊酪,又好像一团松。软的雪,可无论如何变化着形状,或圆或扁。
它始终又能回到原本的模样。
崔兰因觉得自己都快烧成一个火球,源源不断的热从皮肤下冒上来,她的汗。津津、热滚滚。
想抬手挡住自己,只是她的手小,仅能遮住其中一小部分。
而萧临的手还在动,在她的遮挡之下,那若影若现、欲盖弥彰的动静更旖。旎暧。昧,她干脆“呜”得声,用两只手同时遮住自己的眼睛。
萧临突然掐住她,指甲尖陷入。
她刹那惊叫一声,放下手低头看他是不是把自己弄坏了。
可被萧临的拇指盖着,她什么也看不见。
她又对上镜子里萧临幽暗晦涩的注视,那目光仿佛是在警告她不许挪开视线,就要她亲眼看着。
是他坏了,还是自己坏了?
腹。腔突然酸坠而下,身体不由绷紧。
崔兰因受不住了。
骨气算什么东西?
崔兰因只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。像棵竹,劲风来临需弯腰。
“夫君……”一开嗓,她的双眼也配合着湿。润了,她小声认错:“我知道你会生气……可我也不是故意欺瞒你呀……”
萧临没应声,粗。重的呼吸一阵阵拂过她的后颈,仿若是什么兽在粗。喘,与之反差的是他俊昳温雅的外表,以及文质彬彬的动作。
虽然这斯文的动作也不见得多能入眼。
崔兰因往前看了眼,那胫骨修直的手和绵。软腻白的肉像在互相较劲。
一个用力搓。揉一个顽强回弹。
谁也制服不了谁。
钢不能克柔,柔不能化钢。
这画面就连她自己看了也忍不住脸红,好不容易才把视线拔开。
心想,反正不管如何,他肯定是听见了她的话。
崔兰因重振旗鼓,继续把声音掐得无比委屈,道:“……但是我是有苦衷的!”
萧临只看了她一眼,把她往前轻轻一推。
突然前倒,崔兰因下意识用手撑在镜子上。
冰凉的金属表面冻到掌心、胸前,她狠狠一抖,随后就看见身后的郎君居然开始解自己的衣。
雾青色带云纹的外袍连着腰带,沉沉坠地——
崔兰因撑着镜子的手掌开始生热,胸口发紧,随着她的身体,晃得如树梢上的堆雪,摇摇欲坠。
她嗓子有点发干,道:“夫君说过很多次,圣人不会治袁四郎的罪,可我与他实有深仇大恨,不将他除掉不心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