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夫君天生一对(75)
崔兰因噙着笑,俯瞰萧临的脸。
长公子这张脸精致耐看,没有一处不完美。
崔兰因也曾看过他的画像,竟没画出他十分之一的神韵。
如此得天独厚的人难怪会惹人嫉妒。
眉毛、眼睛、鼻子、嘴。
崔兰因一寸寸往下摸,最后在他凉软的脸颊上轻掐了一把。
萧临猛地睁开眼,眉心微颦,浅色的瞳仁犹如泛起涟漪的水面。
崔兰因笑吟吟道:“夫君的脸也是软的。”
“你醉了。”萧临嗓音低沉。
只有崔兰因醉,才能很好解释眼下发生的这些怪事。
她不但醉了,还醉得厉害。
醉到把脸离他如此之近,仿佛随时会吻下来。
萧临又盯上那两片唇。
崔兰因不急于解释自己还清醒的事实,顺坡下驴道:“长公子不跟醉鬼计较?”
她的手边顺着长公子光洁的脖颈往下,三根手指摸上他凸出的喉结。
“岂不是机不可失。”
“喝多酒,第二日会头疼,让人给你煮碗醒酒汤。”
萧临一说话,喉结就不安分地震颤。
崔兰因对此十分感兴趣,用手一直贴着感受,只是没过一会,萧临注意到了她恶劣的趣味点,很吝啬地闭住嘴,不让她继续玩弄他敏。感的地方。
崔兰因只好把手继续往下游走。
长公子的臂膀宽厚,肌肉结实,从大臂到小臂匀称过度,然后是手——
握上长公子手时,明显感受到那只手有想抽。开却强抑住的动静。
萧临不喜被碰手?崔兰因反而更要拉起它,在眼皮底下认真摸索捏揉了起来。
萧临手背上青。筋隆起,三根明显的骨刀修。长,骨节不明显,手指匀称瘦削,皮肤清透泛红,指甲盖圆润有光泽。
崔兰因反反复复捏着那几根指头,好像在比对长度、粗细。
萧临忍不住想起她写在册子里的那些话。
崔兰因喜欢玉白修。长的手,她现在握住他的手不放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是在比较吗?
可他不能如此问,显得耿耿于怀似的,只能道:“……你还会摸骨算命?”
崔兰因笑问:“长公子也信算命那一套?”
不等萧临回,崔兰因自己就“唔”了声,故作高深莫测,道:“长公子大富大贵,一生顺遂,唯独婚事坎坷,若想化解,还需要进一步摸骨。”
话说着,崔兰因又堂而皇之把手放到萧临鼓。胀的胸膛上。
胸口起伏,顶。撞着她的掌心,好像萧临在胸腔里藏了只兔子般。
不过适才她已经好好摸过此处,故而没停留多久,继续往下,下边是萧临的腰。
长公子腰间有薄肌,肌理分明。
因为有肌肉覆盖的缘故,骨头是摸不大出,但是手感却是很不错,崔兰因眼睛里的三分醉意又多了两分。
萧临看着那只玉白的手像蛇一样滑下,在他的腹前肆意撩拨,把他紧绷的身体当做搓洗的板子来来回回。
说不上是难受还舒服,萧临被这种怪异的感觉包裹住,气息逐渐凌乱,但只能忍而不发,权当自己已经是个没有知觉的物件。
可随即一想,若自己真成了个物件,岂不是任由崔兰因上下把玩。
想到什么来什么,崔兰因的小手在此刻毫无阻碍地继续往下,眼见就快碰到那处。
萧临心跳加剧,一时不知是该拦还是该纵,拦是怕她握住那狰狞之处把玩,纵……也是相同的道理。
然而,崔兰因向来只喜欢精致白净的东西。
萧临及时回过神,出手擒住崔兰因,崔兰因将将碰到一点就被捉了回去。
崔兰因吓了一跳,奇怪问:“怎么了?”
萧临缓了缓呼吸,低声道:“我的生辰也快到了。”
崔兰因听出弦外之音,探索的小手没骨气地蜷缩起来。
这是在威胁她?
若她还要继续下去,到他生日时,也会要求她不许动,任他从头摸到尾。
崔兰因虽没少看过话本,可所谓是有色心没色胆,不然的话也不会叫萧临舌头搅一回就狼狈落败。
她可以主动摸萧临,因为这是她的色心,但是换萧临摸她……
崔兰因寒毛都竖起来了。
但是很快她又一想,萧临夜夜前来,难不成都光看着了,说不定在她不知情时也偷偷摸过千百回?
想到这,她底气又充足了。
“你都能干,我光明正大怎么就不行了,你亲眼盯着,我又不能做坏事。”
崔兰因越想越是这个理,她可是事先打过招呼,这算她的生辰礼。
她这么大还没有摸过一个男人,给她摸一下又怎了?
崔兰因痛痛快快过了嘴瘾,但萧临何等聪明敏锐,立刻听出里面含有蹊跷。
“你都能干”这四个字意义就很多了。
再加上“我光明正大”就更是在暗示一些事。
她光明正大,那他就是偷偷摸摸?
崔兰因是指什么?
突然间福至心灵,萧临想起黑暗中那恍惚间一眼,他以为是自己眼花才错以为崔兰因睁开了眼。
其实——他并未眼花。
他的所作所为,崔兰因全看在眼中。
萧临重新抬眼,深深凝视崔兰因。
崔兰因被长公子这一眼看得有些发毛,道:“又怎么了?”
“我去叫人给你煮完醒酒汤,早些休息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萧临又坐了会,和她眼睛盯眼睛半晌,才慢慢起身。
碍于那一眼,这次崔兰因没有死缠烂打,利索地让开身子,由着萧临离去。
但心里还在懊恼,人她才摸到一半,还是手慢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