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夫君天生一对(99)
“我好像又来癸水了,蛇该不会去……”说着,崔兰因也有点害怕起来,拉着萧临的手,想要他去帮忙抓。
“我的腿、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,夫君你快看看!”
萧临的气息本就凌乱,眼下更是乱成一团。
药效直往下冲,欲上云霄。
可是崔兰因说她来了癸水?
现在吗?
他盯着崔兰因的裙身,艰难道:“……你自己看一下?”
崔兰因小声说:“我不敢。”
她又看着他啜泣道:“夫君,帮帮我……”
萧临在宽松的稠裤里摸到崔兰因的脚踝,细瘦脚踝上有凸起的硬骨,像枚玉石,他摩挲着那处,爱不释手。
“夫君……”崔兰因直哼哼,催促。
他不得不放下这处。
崔兰因的小腿不及他一握,手指圈成个圆,能从她的脚踝往上滑,经过膝盖,手圈逐渐变大,直到圈不住,指腹陷入那柔软腻滑的腿肉,也预示着他的手正在接近腿。根的位置。
再往上一点,他的确摸到一手湿。滑,但还没有小蛇的踪迹。
“没有蛇。”
崔兰因同样感受到那滑出身体的液。体被萧临摸了去,她的脸涨红,急忙要萧临把手拿出来,擦干净,但当萧临的手放在亮处,他们看见那不是血,只是些透明的水液。
“怎么会?我明明感觉到了……”
萧临看着崔兰因红润而光泽的小脸,心尖直颤,俯身在她耳边低语:“盈盈你不讨厌这样,对吗?”
崔兰因含含糊糊“嗯”了“嗯”,就感觉萧临的手原路摸了回去。
大手圈着她的腿,动。情地来回抚摸。
虎口的薄茧摩擦感很强,掌心的温度又很烫,她发凉的腿都给摸热了。
萧临一边摸,一边还在她耳边呼吸,好像很难受又仿佛很愉悦,他时不时还去亲吻她的耳垂和脖颈,就好像是在“奖励”她的配合。
就跟她训练鹦鹉一样。
崔兰因感觉自己好像张开的一朵花,正汩汩往外吐着水。
稠裤湿了,她好怕给萧临发现。
她该不会是没来癸水,但是尿床了吧?
这可比癸水难为情多了!
崔兰因坐起身,按住萧临的手,“夫君,不是说要我帮你的吗……”她带着些许哭腔,委屈道:“怎么都是在弄我?”
“这样就是在帮我……”
触碰她、亲近她,甚至看着她,就是最大的快。慰。
崔兰因见控制不住他,只能放弃,改用手去摸萧临。
带着点泄愤的劲,她两只手一起扒开了萧临的衣襟,露出他赤。裸的皮肤。
这也怪不得她,在她进来之前,萧临就已经衣襟凌乱,像是热极了自己扯开过。
那身如玉似瓷的肌肤上泛着艳丽的血色,好像盛。开的一朵娇艳的花,汗珠如花露,沿着那身瓷白玉润的肌肤滑落。
崔兰因终于明白萧临为何要舔她的汗珠,因为此情此景映入眼帘,她非但不会觉得那汗珠脏,反而会觉得它是琼汁玉液,导致自己嘴馋口渴,蠢蠢欲动。
可她不想凑上去舔,故而伸出一根手指,往他胸膛上一沾,而后,伸到唇边,微眯着眼,伸出舌。尖卷进嘴里。
萧临在被扒开衣襟时就停。下了自己的动作,在观察崔兰因的动静,看到这一幕时,他霎时身体猛地一颤,险些就此散出。
他突地伸手擒住崔兰因的脸颊,稍一用力,迫使她微张开嘴,“舌头,伸出来我看看。”
崔兰因不知他想做什么,听话地吐出舌。尖,萧临用手指衔住她的舌,蹭了蹭。
“你吃进去了……”
一滴汗珠无形无色,化在女郎的舌上不可能寻到踪迹。
崔兰因有些莫名地看着他。
萧临松开手又俯身吻住她的唇,这次他似是发了狠,甚至咬住她的舌,愈发激。烈,崔兰因无暇多想,只能与之唇齿相接,萧临的手从她肩上抚过,停在她的腰间,不轻不重地握了下,而后慢慢抽。开她的腰带,她有所察觉,但却没有出声,而后她的手腕被往后折到身后,腰带一圈又一圈捆在了她的手腕上,将她两只手缠在一起。
真把她绑了起来?
“夫君……”崔兰因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新奇与刺。激。
萧临的吻落到她的脸颊耳边,粗。喘中含着几声模糊的“对不起”。
崔兰因以为他就要这般捆着她欢好。
谁知他把她的腰带系在榻沿柱头后,自己坐在另一端。
“盈盈看着我。”
不用他说,崔兰因又惊又奇地望着他,只见堂堂长公子如今真可算的上是一塌糊涂,不但凌乱还湿。漉漉的。
衣襟敞开露出大片的胸膛,腰间的系带歪到了一侧,他的手在衣下,不知握着什么,缓缓动了起来。
萧临的脸上尽是汗,他微仰起下颚,脖颈上青。筋牵出一条明显的线,锁骨上汗珠莹莹,身上的肌肉都紧绷,腹。腔胸膛都在激。烈地动,连带着他的肩膀、手臂、手腕以及手指。
他的眼角浸满了春。潮,精致的脸都是难以形容的湿艳,他垂下睫,眸光从那些颤动的羽睫下睨着她,好像是他正在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。
崔兰因看呆了,一股酥意直窜她的脊骨,冲到头顶。
她仿佛被一条阴冷的蛇绞。缠住了神魂,一颗心悬颤不已。
“别闭眼,看着我!”
崔兰因的眼才闭上一刻就被惊得复睁开,呆呆看着他。
萧临的腰带解开了,赤。条条地敞露在她面前,凶狠地、失控地在对付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