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综漫同人)总之就是非常禅院(59)
等他转身低头看到直哉干干净净的小脸时,立刻不怀好意地用手中的木剑戳了戳直哉的腿,并说道:“来,咱俩也过过招。顺便教你个成语,叫做——名师出高徒。”
……
禅院芽生在与家主禅院虻矢的比试中,得到了后者的“合格”许可。
因此,禅院家上下轰动若狂。
那是直哉初次看到芽生与咒术师展开较量,其过程绝非一般的小打小闹,他深受震撼,连午夜梦回所出现的都是芽生意气风发的模样,一次又一次地观摩、欣赏她如何将十种影法术使用出别出心裁的招式,想象、再想象、想尽所有的
不可能……
没有错,这才是直哉自诩所追求的咒术师的战斗方式。
埋藏在他心中,专属于芽生与甚尔的背影再度变得可望而不可及。
并且在一朝间竟与三岁那年初见两人时的景象重合。
他们锐不可当地携手向前,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迈开脚步去追逐,想去模仿他们,想成为那般的强者。
于是倾注他所有的年少憧憬与痴狂,只为与他们齐头并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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芽生生病的事也被直哉打探到了。
夜里与他电话联系的老妈在分享演唱会的趣闻,然后又说到仙台的当地景点与特色文化,直哉一边给自己的肌肉做拉伸放松(正雪教的),一边听着这些。
禅院直毘人也在出差,这时候的家里除了直哉自己,就只有两个护卫和一个家仆。
老妈最近一年不再只专注硬邦邦的CD机了,她不知从何时起突然体会到线下听音乐会和追演唱会的乐趣,还爱上了旅行,于是隔三岔五就出趟门再给他带回来一堆的土特产,也会兴致勃勃地尝试邀请他。
直哉对旅行没什么兴趣,但不妨碍他觉得还不错。
反正都比禅院美佑在家以泪洗面要好。
禅院美佑在电话的那边说:“听知叶和鹤彩说芽生大人在比试中赢了,你有过去向她道喜吗?麻烦也帮妈妈祝贺她的成功,等我回家后会亲自再去一趟。”
直哉停下拉伸的动作,开口道:“芽生姐在生病……还有一堆没眼力见的蠢货们会过去打扰她休息。啧,平日总是在背后嚼舌根的在这时候反而跑的最勤快,这些像墙头草似的除了晃来晃去就一事无成的家伙,还真有脸跑到芽生姐的面前去丢人现眼。”
“生病了啊。那可要再多买些点心送给她,我记得仙台这边的喜久水庵也很出名。”
“老妈,芽生姐难道是需要哄的小孩子?她很强。”
禅院美佑说道:“……她才十三岁,直哉。那个家里有多少人的眼里只在乎着芽生大人身为咒术师的能力,而忽视了她的年纪。”
“何况无论芽生大人有多大、有多强,人在生病时总会感到不舒服的。”
……
第二天的上午下了场来势汹汹的暴雨。
直哉被拦截去路,只好在家憋屈地等到下午晴天的到来。
来到芽生的庭院外时,果不其然看到有不熟悉的一两个面孔徘徊在大门外,直哉“嘁”了一声,精致的五官露出厌恶与蔑视的神情,脚不停歇地朝那几个人的位置走过去。
“直哉少爷。”
拦路喊住他的是禅院雀。
雀同直哉招了招手,示意后者转身朝连着后方庭院的小门这边来。
直哉与其汇合后,蹙起眉指责道:“你们就任由那些杂碎聚在这里打扰芽生姐休息?”
“……其实小姐现在并没有在禅院家。”
直哉:“……?”
直哉震惊地抬高嗓门,质问道:“你不会是在骗我吧?!”
雀:“我没必要骗您。”
“那芽生姐去哪了?”
“正和甚尔少爷在前往东京都的路上,她的家人住在那里。”
“……不是说在生病发烧吗?”
“昨天刚好。”
直哉:“……”
他气急败坏地跳脚说道:“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!”
才到雀腰间的直哉失落地低下脑袋,简直连头顶的发旋都在对外发散着他的沮丧,从雀的视角俯视看,这孩子垂头耷拉脑袋又瘪嘴的神态,活似一只被丢下的憨憨小狐狸,此时正嗷嗷呜咽着在四处寻找属于他的族群。
雀:“……”
看来要通知小姐等回来时带点小玩具了。
稍作沉思后,雀弯腰轻抚住直哉的肩,带着点不自然的语气说道:“小姐离开前有说过会记得给少爷您带伴手礼回来的。”
直哉:!
手中还拎着一摞礼盒的直哉抬起头,他矜持地等了一秒,随后就脱口而出的尾音轻飘飘地在上扬,他反复确认道:“真的?”
暗自松了口气的雀点头,随后她顺手接过直哉手上的一堆东西,放进侧门内。又从旁边的墙壁处捡起一把雨伞,以防不备。
“我送您回去吧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直哉用特意穿出来的小雨靴踢开脚前的水坑,他嫌平常会穿的长袴塞进雨靴里麻烦,而且那样会很热,所以干脆学起甚尔和正雪平日里的穿着,也只套了条及膝的短裤。
沐浴着太阳光辉的水洼连成一片,足以可见上午的雨势确实不小。或深或浅的云轻快地飘在天上,忽而聚拢忽而散开,穿过天空。
直哉凝望倒影在水面上的棉花样白影,随口问道:“芽生姐的家人都在东京?她们这几年一直都还有保持联系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想想也是,这种废物满天飞的家族只会是芽生姐的累赘,跟从厕所出来的苍蝇一样恶心人,倒不如一脚踢走算了……话说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出门玩,你不是芽生姐的贴身侍女来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