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仙五同人）[仙剑五]韶光与君同(79)

“爹、云曦！”姜云凡与其他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，但下一秒，姜云凡的表情就变得惊愕了起来：“你们……”

第48章 再上蜀山

姜云凡的声音惊醒了拥抱着的二人，姜世离和叶云曦连忙放开对方，姜世离看向云凡：“云凡，你来得正好，我有事要和你说。”

叶云曦拉了拉姜世离的袖子，他难道准备就这样告诉云凡？云凡会怎么想，不会弄坏他们之间的父子情谊吧？更何况……这里并不止一个人，除了云凡之外，还有他的几个同伴们，还有血手和毒影。

姜世离转过头来对叶云曦笑了笑，示意她放心，有些事情他知道应该怎么处理，“啊？哦……”姜云凡答应了一声，显然还没回过神来，这也许是因为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幕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思考范围了，他想说些什么，也不知该怎样开口。

尽管姜世离说有话要对姜云凡说，不过走出仙竹林的这一路上其实谁也没有开口，大约姜世离也要酝酿一下应该怎么把那些话说出口吧！

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，谁也没有在路上说话，除了叶云曦有些心事重重之外，姜云凡看来也有些烦恼的样子。

这样尴尬的气氛包围着众人，叶云曦在想，在这段路程上她或许应该与姜世离保持一些距离，可他始终牵着她的手，没有给她放开的余地。

她突然想到了在蜀山禁洞的时候自己曾经说过的话，她说“既然牵住了就不会放开了”，如今看来……这一点倒是他做的比自己好得多。

好不容易一行人沉默着走出了仙竹林当中，姜世离终于叫来了姜云凡：“云凡，你过来。”

见姜云凡来到了姜世离的身边，叶云曦始终觉得自己待在这里不好，便对二人说道：“你们先谈着，我去看看这些店铺。”

寻了这个由头，叶云曦离开了着父子二人，于是现在只剩下了姜世离与姜云凡两人，见姜云凡走来，呐呐的想要开口，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，姜世离一笑，反倒替他说了出来：“云凡，你是不是想问我和云曦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
事实上，姜云凡并不是太笨太傻不开窍的人，尽管原先他与叶云曦认识的时候，对方常常嘲笑他笨，可是自从下了狂风寨经历了这么多，他也逐渐懂得了人世间的事情，听闻姜世离的话，他先是摇了摇头，随后又点了点头。

“我、我想，我想我大概是明白的。”说着，姜云凡搔了搔头：“只是、只是没想到而已。”

姜世离勾起嘴角，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头顶：“云凡，我与云曦，便像是你跟雨柔一样的。”

姜云凡没料到他竟将这件事说的这么清楚：“爹跟云曦？可、可你们不是才认识没多久么？而且、而且云曦、云曦和我一样大啊！”

“那是云曦骗你的。”姜世离笑了：“我们其实很早之前便认识了，自我破除封印，刚刚去到蚩尤冢时就认识了她。”

说着，他似是想起了初次见到叶云曦的场面，那时，因她穿着绿色的衣衫、武功也与暮菖兰一模一样，他恍惚间竟将叶云曦认作了故人的模样。

可是随着一段时日的相处，姜世离才发现，叶云曦与她的师傅完全不同。

姜世离的话再度让姜云凡震惊了：“你们、你们原来这么早就认识了。”可为什么，云曦要骗他呢？

像是看出了姜云凡的疑惑，姜世离微微叹了口气：“那时，无论是我也好，还是云曦也好，我们都察觉到了一些不该发生的感情，所以……无论是我也好，还是她也好，都想要逃避。”

最开始逃避的那个人是他，可是到了最后，想要逃避的反而是云曦了。

若不是这一次发生的事情，或许他和她终究会走到陌路，他会去做他的事，而她……会回到她父母所在的地方吧？

“啊？”姜云凡搔了搔头，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要逃避，有什么好逃避的。

“呵……”见状，姜世离轻笑了一声：“云曦始终太年轻，这样的感情实在是来得太过突然，之前我一直认为，只要让她离开，不再见我，那么之后，她总会找到更好的人的。”

他顿了顿，继续说道：“更何况，我还有许多事要做，我要保护你，我要保护覆天顶上的兄弟们，我有太多的重担要担起，而且我一直生活在黑暗当中……”

“更何况，还有你娘……我并不希望，有人取代她的位置。”

姜世离话音刚落，姜云凡还来不及说话，一个声音就插了进来：“我并不准备取代谁的位置。”

随着话音的落下，叶云曦出现在父子二人的面前，她看了看姜世离，又看向姜云凡：“云凡，我并不准备取代你娘的位置，我知道她陪伴着你爹走过了他的少年时期，是你爹心中无可取代的人，其实……只要现在这样我就很满足了。”

她说着这些话，转过头去看姜世离，姜世离嘴角勾勒出了笑容，伸出手牵住了她的手，当欧阳倩消失之后，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也只有她了，她知道自己有怎样的过去，她知道自己背负着什么，她知道他所有的一切，然而她仍旧愿意和自己走下去，这，或许便已经足够了。

见二人都望向自己，姜云凡一瞬间觉得充满了压力，他连忙摆了摆手：“你们、你们不用跟我说这么多的，其实、其实我能了解的。”

虽然姜云凡并不希望有人取代自己娘亲的位置，但是他也明白，他的母亲早就在他小时候就离开了这个世界，多年之后，他终于知道自己的父亲究竟是什么样的人，可他并不认为，自己的父亲就是十恶不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