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云之羽同人)云之羽:宫门二小 姐(49)+番外
阿年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,走过去坐在了云为衫的身边。她将食盒放在桌上,打开食盒,将面端了出来。
阿年对着云为衫笑了笑,“云姐姐,我见你晚膳没用多少,现在肯定饿了吧。”
云为衫的眼眶红了,“阿年妹妹,我......”
阿年坐在桌边,云为衫、月公子、宫子羽三人站立着成对峙之势。
月公子缓缓开口,讲了一个两年前潜入宫门的无锋刺客——云雀的故事。
阿年盯着自已面前的面发呆。原来那个被挂在城楼上的无锋叫云雀,她就是云姐姐口中的那个义妹。
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听完,门外传来响箭发射的声音,金繁押着宫远徵进来了。
宫远徵一下就锁定了坐在矮桌旁的人,“阿年!”
桌上的面碗散发出的香气越来越弱,它冷了。阿年拿起筷子,把最上面的煎蛋吃掉了。煎蛋没了,剩下的面也不能吃了,已经成一坨了。阿年有些不舍地放下筷子。
宫子羽找帕子,阿年走过去递给她自已的手帕。宫子羽用阿年的手帕塞住宫远徵的嘴,阿年的左手在宫远徵的后腰上抚过。
宫子羽张开手臂将阿年护在身后,宫远徵看起来太激动了,他怕阿年被误伤。
云为衫走上前去点宫远徵的穴位。
一把小刀从云为衫的背后插入。
太近了。云为衫没对背后设防,反应过来时只来得及微微侧身。那把朝着她命门插入的刀偏了方向,只刺进了她的心脏附近。
阿年将小刀拔出,血溅在她的脸上,也溅在了云为衫帮她编的小辫子上。
阿年拔刀的同时,另一只手对着冲过来扶云为衫的月公子甩出暗器。
淬了毒的暗器扎在月公子的腹部,可惜了,月公子每日服用百草萃,毒不死他。
云为衫趴在地上,回头看向阿年,她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,“阿年妹妹......”
阿年冷冷地看着云为衫。
“无锋。”
事情发生地太快。宫子羽冲上前推开阿年,将云为衫抱在怀里死死按住她的伤口,月公子忍着腹部的疼痛撕下衣服上的布条紧急地为云为衫止血。
只有宫远徵露出个偏执的笑容,他看见了阿年从他背后的暗器囊袋中摸出一枚暗器的全过程。
宫远徵动了动胳膊,从愣神的金繁手上挣脱出来,拿掉自已嘴里的手帕塞进胸口的衣襟里。他走到阿年的面前,扯着衣袖擦拭阿年脸上的血,和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一滴泪。
宫尚角推门而入。
【无责任小剧场】
阿年:无锋我是一巴掌,包庇无锋的我更是两巴掌!
第49章 阿年16
在月公子的急救下,云为衫脱离了生命危险。
长老院一番对峙,阿年做了人证。
最终,云为衫被押入地牢。
宫远徵要把阿年带回徵宫,他怕阿年捅了宫子羽的宝贝无锋老婆,宫子羽气急对阿年不利。
“子羽哥哥不会的。”阿年摸了摸自已的肚子,一通折腾,面又消耗得差不多了,“我饿了。”
宫尚角:“想吃什么?”
阿年:“我想吃元宵。”
宫远徵:“好。”
三个人一起去了徵宫。
三碗元宵被端上桌,阿年握着勺子大口吃起来。
宫远徵拿着张沾了热水的毛巾慢慢地替阿年擦拭脸上残留的血迹。
毛巾被血弄脏,宫远徵去换另一张。
阿年的眼泪砸在碗里,被混着元宵吃进去。
宫远徵和宫尚角面前的元宵都没动,阿年吃完自已的,去端现在不在场的宫远徵的。
宫尚角压住了阿年的手,“会积食的。”
宫远徵也回来了,他拿着干净的湿润毛巾坐回阿年身边,“哥哥说的对,晚上元宵吃多了不好。”
阿年抬起头,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,“我想爹娘和哥哥了。”
宫远徵抱住阿年,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。
阿年埋在宫远徵怀里,哭得泣不成声。
宫尚角的眼神定在阿年被血弄脏的小辫子上,耳朵里是妹妹崩溃的哭声。他缓缓握紧了拳头。
碗里的元宵还冒着白茫茫的热气。桌边的三人,每一个都因为无锋失去了所有的血脉至亲。
寒冷冬日里,他们抱团取暖。
阿年这夜还是留在了徵宫。
宫远徵替阿年叫了热水。阿年拆掉了小辫子,洗干净身上的所有血迹,换上干净的寝衣躺上床。
宫远徵进来了一次,用内力帮阿年烘干头发后才出去。
地牢。
云为衫昏睡在椅子上,宫子羽和宫尚角谈论结束。
宫子羽要走时,宫尚角叫住了他。
宫尚角:“最好把计划也告诉阿年妹妹。”
宫子羽转身看向宫尚角。
“如果不说。”宫尚角看向椅子上的云为衫,“阿年妹妹绝对会再给她来一刀。”
宫子羽目光落在从云为衫衣领处露出的一角纱布上,“是我一直轻看阿年妹妹了。”
宫尚角:“我又何尝不是。”
阿年不是需要被悉心照料和保护的无害的菟丝花。
她姓宫。
徵宫。
阿年和宫远徵坐在一起,听宫尚角讲整个计划。
宫远徵:“我都听哥哥的。”
阿年喝了口宫远徵给她倒的花茶,“我只有一个问题。”
宫尚角看向阿年。
阿年:“既然要策反无锋,为什么不把角宫那个也策反了。孤山派遗孤,和我们一样和无锋有血海深仇,不是更值得相信吗?”
宫尚角沉默片刻。
宫尚角:“我不信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