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云之羽同人)云之羽:宫门二小 姐(51)+番外
这画面看得阿年愁眉苦脸的,仿佛喝药的那个是她。
阿年没带蜜饯,就剥了个拳头大的橘子,见上官浅喂完最后一口药,直接把橘子塞宫尚角嘴里。
宫尚角哭笑不得地伸手拿掉橘子,掰开后慢慢地吃。
宫远徵用手拍了下阿年的小辫子,“你好歹分成两半啊,想噎死哥哥吗?”
辫子上的小铃铛“叮铃”地响起来,阿年皱着眉看宫尚角,“角哥哥,还苦吗?”
宫尚角吃掉最后两瓣橘子,“不苦了,橘子很甜。”
阿年自已怕喝药,将心比心,心疼每一个喝药的人。
围观完宫尚角喝药,宫远徵就带着阿年去放纸鸢了。他一直记得自已答应过阿年的,等天气好点的那天,再陪阿年放纸鸢。
宫远徵拿出来的纸鸢是传统的锦鲤形状,大黄纸鸢和小香香纸鸢只适合观赏,不太能放起来。
宫远徵缓缓后退,一点一点松着手里的线,等纸鸢在空中飞得比较平稳后,再把手上的线递给阿年。
阿年牵着纸鸢跑来跑去,欢快的笑声传进宫远徵的耳朵里,他轻轻弯起嘴角。
这次他没说什么“别跑,出汗了容易生病”之类的话。
阿年彻底过足了放纸鸢的瘾,才把纸鸢的线递给宫远徵让他收回来。
宫远徵拿着纸鸢,阿年手上握着几朵刚摘的花。拐过一个弯时,碰到了扶着云为衫来徵宫找宫远徵解毒的月公子。
宫远徵熬好了药,先给自已盛了一碗喝掉,张嘴含住阿年递到嘴边的蜜饯,才又盛了一碗端给云为衫。
毒解了,宫远徵赶他们走。
云为衫将药碗放在桌上,看向了一直没说话,此时坐在角落背对着他们的阿年。
见状,月公子扯着不情不愿的宫远徵出去了,还掩上了门。
云为衫在阿年身边坐下。
阿年低着头,伸出一只手到云为衫面前。
阿年的手上有一颗蜜饯。
云为衫看着那颗蜜饯,鼻尖一下子就酸了。她捻起那颗蜜饯放进嘴里。
蜜饯被拿走了,阿年收回手,头还是低着。
两人沉默地坐着。
良久,云为衫开口道:“是姐姐骗了你。”
阿年:“你怪我吗?”
“我不怪你。”云为衫眼眶红了,“我很理解你。”
阿年抬起头,云为衫这才发现她已经哭了很久了。
阿年:“我差点就杀死你了。”
云为衫用手轻轻地替阿年擦眼泪。
云为衫没有说“没事”、“没关系”。
云为衫说:“那你可以原谅我吗?”
阿年扑进云为衫的怀里,终于放肆地哭出声来。
宫远徵听见阿年的哭声条件反射般抬脚就要冲进去,月公子立马拦住了他。
宫远徵:“你干什么!”
月公子:“你干什么?”
宫远徵一把推开月公子拦住他的手,“我不进去行了吧。”
阿年跟云为衫说开了,但戏还得接着演,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云为衫和月公子离开。
宫远徵伸手遮住阿年的眼睛不让她看,“怎么,你想跟着走吗?”
阿年委屈巴巴:“可是我不能啊。”
宫远徵挡在阿年面前,手放下来,盯着她的眼睛,“能你就要跟着走了是吧。”
“不然呢?”阿年被问懵了,“我本来就住在羽宫啊。”
宫远徵被怼得呼吸一窒。这段时间天天跟阿年黏在一起,他已经觉得阿年就是该待在徵宫的了。差点忘了阿年叫宫年羽了。
宫远徵想半天,憋出来一句:“晚上想吃什么。”
这时,金复轻功落在两人面前。
能让金复来,就不可能是“喊人吃饭”这种小事,宫远徵的神情瞬间严肃起来,“哥哥出什么事了?”
“不是角公子。”金复有些犹豫地看向宫远徵身边的阿年。
宫远徵不耐烦道:“说啊!”
金复:“雾姬夫人遇害,唤羽少主被人从后山祠堂救出来了。”
阿年一时之间都没能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我回羽宫。”阿年说完话,抬脚的时候腿一软踉跄了下。
宫远徵立马扶住阿年,“我跟你一起。”
羽宫。
阿年推开房门走进去的时候,险些没认出床上那个人。
在阿年的记忆里,宫唤羽少时便勤于练武,而后又顺利做了少主,一直都是一丝不苟意气风发的模样。怎么会像现在这样,胡子拉碴,头发松散,衣服也破烂。即便是之前霹雳堂事件,爹娘被害的时候,阿年也没有见过宫唤羽这副模样。
哥哥看起来老了很多很多。
阿年跪坐在宫唤羽的床边,极力忍着眼泪。
宫唤羽微微笑了笑,“妹妹,你长高了些。”
阿年眼眶通红,“哥哥胡说,这才过了多久,我哪里就长高了。”
“你这个年纪最是长得快的,旁人日日同你待在一起,自是看不出。哥哥隔了这么久,所以能发现。”
阿年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,“哥,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第51章 阿年18
雾姬夫人是无名,杀害了前执刃和月长老。废了宫唤羽的内力,将其囚禁在后山祠堂。
一大堆的信息从宫唤羽的嘴里说出,灌进阿年的脑海里。
姨娘是无名这件事,阿年早有怀疑。但当真的被证实,一时之间,阿年还是很难接受。
无锋杀害了家人,所以阿年一直以来被宫唤羽灌输着要与无锋不死不休的观念。但姨娘是家人啊,家人是无锋又该怎么办。
阿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但她现在根本无法思考。宫远徵一直站在阿年身后,担忧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