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咒回同人)老公是战损狗卷(5)+番外
姜姜挺了挺自己的胸脯,眼睛落在狗卷棘身上,抬手轻拍身边的被子,暗示意味明显。
快到她床上来!
狗卷棘抬眼,注意到姜姜的动作,垂在腿侧的指尖颤了颤,按照姜姜的意思上前。
越是靠近姜姜,狗卷棘越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清淡的香气。
是以往从未接触过的味道,他意外地喜欢。
说不上来为什么喜欢,就是感觉很好闻,甚至一度在心中冒出他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疯狂念头:
凑到她脖颈间去尽情的感受
狗卷棘竭力压制着内心的邪恶,按照姜姜的意思抱起床上的被子,转身跪到地上开始打地铺。
姜姜:“?”
在亲密接触一事上,难得雄起一次的姜姜不解地看向在地上忙着打地铺的狗卷棘。
“棘,你在做什么?”
狗卷棘不假思索,“鲑鱼。”(打地铺)
姜姜蹙眉,“棘想在地上吗?”
地上会很不舒服的,就像墙上一样。
狗卷棘只当姜姜忘记了白天的事情,提醒道,“蛋黄酱。”(白天的时候有提到,我不可以上床。)
也幸好她一早就说了那样的话,不然,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拒绝和她同床共枕。
在她眼里,他是和她恩爱有加,共同孕育了两个孩子的丈夫,同床共枕是理所当然的事情
可对于他而言,她只是他梦中幻想出来的理想妻子,接触寥寥,再怎么没有抵抗力,也做不到毫无负担地亲近、同床共枕,甚至更进一步。
而且,他清楚的知道:
这不是现实,不去带入梦境中的身份,才不会在醒来后的黑暗中卑微地祈求那并不存在的光亮。
床上,听完狗卷棘解释的姜姜整个人都愣住了,一脸的不敢相信。
不让他上床只是她生气时的气话,想让他哄她才那么说的。
眼看狗卷棘的铺床工作马上就要结束,姜姜跳下床,跪坐在他的对面,揪着他的衣角解释,“白天说得都是气话,我喜欢棘和我一起睡。”
姜姜语气很软,却不难听出其中的认真。
狗卷棘停下动作,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,害怕自己会抵抗不住选择同意,“木鱼花。”
(白天惹你不开心的确是我不对,所以我今天睡地板,算是惩罚。)
姜姜不同意,整个人扑进狗卷棘怀里,“那我和棘一起在地上睡。”
姜姜抱得很紧,像是小孩子在撒娇,缠得狗卷棘没办法,他抿唇,尽量放低嗓音,“乖,去床上。”
姜姜:“!”
什么嘛!棘这个笨蛋!
现在这样,到底是在惩罚他,还是在惩罚她?!
第5章
姜姜不受控制的起身回到床上,先前的咒言术也在她乖乖上床的一瞬随之失效。
此时的姜姜可以选择下床继续缠着狗卷棘,但是她没有。
她只是把枕头捞进怀里,躺到床边,侧身看着地上的狗卷棘,“今天接受过惩罚,明天棘就不能拒绝了。”
听清姜姜的话,狗卷棘耳朵动了动,闷声应下,“鲑鱼。”
不管怎样,明天的事情,还是留到明天再说吧……
熄了灯,两个人的卧室瞬间变得昏暗,空气中只有清浅的呼吸声能传到耳侧。
狗卷棘平躺着,睁眼去看空无一物的黑暗,本以为会是一如既往的失眠,实际却久违的感到了困倦。
眼睛支撑不住合上的一瞬,姜姜软乎乎的嗓音从身侧传过来,“棘,晚安。”
“鲑…鱼”
*
昔日的欢声笑语正伴随着一声声痛苦、凄厉的哀嚎凐灭于黑暗,狗卷棘站在满眼的血红之中,表情淡然。
他侧转身体,抬眼不动声色地打量过周围的一切。
是血红,只有血红
混着流动的脏污,疯狂拉扯的罪恶,刺目地呈现在眼前,叫人窒息。
身后的场景在不断崩塌,狗卷棘习以为常的抬脚,忍着脚下液体的冰凉与粘腻前进。
如果说姜姜和两个孩子是他濒临绝望之际,心中残存希望营造出的美梦,那么眼下,便是他被抛弃后反复折磨他的梦魇。
脚下的血随着前进的脚步而不断上升,直至鲜血没及狗卷棘的腰腹,从身下的血池中伸出无数双手。
那些手,或残缺,或扭曲,却都染着血朝狗卷棘袭来。
它们攀着他的手臂、肩膀、喉咙向上,扣住了他的耳朵,捂上了他的嘴巴,蒙住了他的双眼,拖拽着向下。
整个过程,血不断从手指的缝隙间涌出灌入身体,几近窒息的感觉,饶是经历过无数次,狗卷棘依旧会感觉不安。
直到被鲜血彻底淹没,附着在身体上的冰凉手手掌褪去,狗卷棘睁开眼,恍惚中看到的是涉谷事变的悲哀。
五条悟被封印;七海建人战死;野蔷薇生死不明……
狗卷棘抿唇,见多了这些场景,有时候他也会迷茫,咒术师是为了保护非咒术师而存在的,那谁去保护咒术师呢?
一次次冲在与咒灵浴血奋战的前线,赌上性命的活着,一边见证伙伴的死亡,一边继续活着。
他们不曾渴求普通人的回应,因为那是徒劳的,没有意义的
“这就是咒术师的命,生来的悲剧。”
有声音从身后传来,狗卷棘没有转头,那人却已经出现在他眼前。
那是个通体全黑的影子人,轮廓是他的模样。
影子人就站在狗卷棘对面,他也不说话,只定定地看着狗卷棘,仿佛先前的声音只是狗卷棘的幻觉。
对望间,影子人动了。
他抬起双手比出剪刀手,是狗卷棘惯用的拍照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