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钓系大佬O的咸鱼A(穿书)(173)+番外

作者: 饼金色/饼鸽鸽 阅读记录

阮听枝的手是热的,有细汗,温锦的手心是薄凉,干燥。

手心贴在一块,能感受到真实存在的暖意。

而不是像五年前,筒子楼阴暗的楼道内,某一天温锦戴上棉手套,发现怎样捂手缺失掉第三种捂不热的温度。

恍惚只是一瞬,温锦半阖眸,拉住阮听枝的手,往前走。

外边的天光落不到单元楼门口,落后一步,阮听枝抬眼觑温锦,一如既往没太多情绪,但这回又好像脸都是摊着的。

后知后察觉,温锦情绪不高。

“记得这里吗?”

温锦半垂眸,仍是漫不经心的腔调说:“记得。”

“温长荣住在这里,我退学后,跟他住了半年。”

“为什么会退学?”

光线有些暗淡,阮听枝安静的站在一边,等待温锦继续说下去,结果发现温锦并没有开口。

她继续问:“那后来呢?”

“后来啊……”温锦眯眯眼,人畜无害的冲阮听枝笑了下:“忘记了。”

阮听枝:……

后来,跟这栋楼里行尸走肉的人一样,温锦清理完bug,再一次成功完成任务,且获得巨额积分后,也没有感到多少开心的成分。

那些天温副院为温锦保留了学籍,希望她继续参与秘密科研小组的研究项目,后有快穿局局长催她回去。

温锦一个也没有回应,留在筒子楼内生活。

温长荣下午三点醒,七点出门,隔天一早回来。

周而复始,偶尔醒来看见一桶冷透的泡面,便又是一阵暴脾气上头。

那阵温锦心情挺平和,午饭会给温长荣也留一份,至于别的就再也没有。

她百无聊赖吃饭睡觉,过着与她想象之中养老生活有些像的周而复始。但时光掠过,那阵虚度光阴的岁月在记忆力留存的痕迹少到可怜。

反应过来后,温锦才察觉,她心底也不尽然悠然自在。

既没有完成任务的喜悦,也无对下一个退休位面的期许。

当时的感觉用一句话形容:那便是索然无味。

于是温锦也曾对楼道口两只发臭的垃圾筒视若无睹过……

对于阮听枝的问题,温锦没想好该怎么回答。

记起来的确是记起来了,但拨开那层记忆碎片,温锦印象里好像只有锈迹斑斑的铁门、啤酒瓶落地的脆响,搓麻将的声音,还有一地烟头,烟是黄连味的……

不知怎么回事,嘴巴里缺点东西。

温锦攥紧阮听枝的手心,歪头问:“有糖吗?”

阮听枝明知道温锦是转移话题的一通语气,但看温锦寡淡的一张脸,阮听枝别扭都装不出来。

索性扯了扯唇角:“忘记就不想了,我不问。”

话落,把右手暖宝宝塞入背包,朝包内翻了翻。翻出一包牛奶味的烟,睫毛颤了颤,略显尴尬的问:“这个可以吗?”

温锦烟戒了几年,身为快穿局大佬,她大多时候作息饮食还算自律。

尽管恢复记忆,好像眼下也没有必要再抽烟。

冲阮听枝委婉的摇摇头。

安静向前走了两步,忽然脚步一顿,转回身,反手把骄傲冷哼的阮听枝拉到怀里,很轻柔的含住她的唇瓣。

唇被叼着轻轻的吮,阮听枝被磨的心脏都是痒的,以为温锦舌头要伸进来,小口小口喘息,把小嘴张开,言不由衷说:“你胆子真大,被人看见怎么办。”

温锦眼底蔓了丝道貌岸然的笑意:“那不亲了。”

唇上温度戛然消失,阮听枝呆了一下,有些欲求不满。

左右瞧了瞧。

逼仄阴暗的楼道,筒子楼不隔音。

有麻将落子的声音、大爷不间断咳嗽,骂孩子的妇人……

嘈杂的声音令楼道充斥喧嚣,阮听枝压住眼底热意,环住温锦纤腰,大着胆子去勾温锦的舌:“没人!你把舌头伸进来。”

*

豁牙齿在城中村住了十几年,他是城中村常租客。

工作地点就在距离城中村不远的平价酒吧内,昼伏夜出,凌晨六点下班,晚上六点上班。

这天下午四点,豁牙齿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,踩着人字拖,出门觅食。

结果刚打开门,便看见隔壁上锈的铁门外站了一对A/O。

两人气质不凡,身上穿戴都不似出入筒子楼内的普通人。

一人慵懒一人纯欲。牵着手依在一块,像是情侣。

豁牙齿拉开门,这才看清全貌。

女A穿着垂坠感极好的双面呢大地色外套,内搭蓝灰中色系竖领毛衫,下身是珍珠白高腰长裤,配以裸色高跟鞋。

她没怎么上妆,唇色也淡,但骨相极流利,一双桃花眼睨过来,有种又薄又冷的慵懒、冷艳感。

稍矮女O,穿戴偏纯欲些,缎面丝绸质地衬衫配包臀裙,领口开着,外搭一件机车棉服,黑色的长发扎束起来,露出一截修长的颈。

兴许察觉到豁牙齿注视,阮听枝把下巴搭在温锦肩膀上,歪过头。

被omega锐利的目光刺了一下,豁牙齿浑身一凛。

有些不好意思的推开门。

当下豁牙齿说不清楚心底有点憷,不敢再直视阮听枝,偷偷拿眼瞧温锦:“你们是温长荣亲戚啊?”

“他欠下高利贷,杀了个人,入狱好几年了,你们要想找他估计得去青山监狱。”

温长荣好赌,且脾气不受控,好起来的时候,对女儿也曾真好过,但大多数是赌输了把所有窝囊都洒在原主身上。

温锦其实猜到了温长荣的结局。

只是当初在筒子楼那几个月,温长荣虽然嘴巴坏,但终究竭力隐忍着坏脾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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