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言等谢轻意消了汗,又把她捞去浴室。
她不放心谢轻意自己一个人在浴室待着,又不想让生活助理或女保镖把谢轻意给看光光,于是自己动手。
谢轻意说:“我自己来!”她自己脱了衣服,摸索着进了浴缸,躺好。
施言先绕着浴缸转悠一圈,确定没有能伤人的东西,这才脱了衣服,也迈进了浴缸里。她抬腿轻轻蹭着谢轻意的腿,说:“哎,我这么一个大美人儿在你面前,你没点想法?”
打定主意要用美色去诱惑谢轻意,让谢轻意赶紧把那些不该有的想法打消掉。
肌肤相贴轻蹭的触感传来,闹得谢轻意面红耳赤连呼吸都乱了。她低声说:“别——别闹。”紧张得脚趾头抠浴缸。
这是浴缸啊,不是在床上啊。
施言整个儿都贴到谢轻意的身上半趴着,光滑犹如美人鱼的身子几乎跟谢轻意的粘在一块儿。她将脸埋在谢轻意的颈间,细细亲吻,又低声道:“对我真没想法啊。”
随即,便发现,极敏感的某人浮现起满身鸡皮疙瘩。她啧了声,笑着调侃道:“哟,对痛感没知觉,对亲吻倒是敏锐得紧呐。”
谢轻意努力绷住,尽量让自己保持面无表情,说:“你是在用自己诱惑我吗?”
施言反问:“不可以吗?”
她挑起谢轻意的下巴,又轻轻地咬在谢轻意的咽喉上。
谢轻意倒抽口冷气,顿时像被揪住后颈的猫,浑身绷紧一动也不动。苏麻感顺着背脊直冲天灵盖,浑身的力道都似被卸了去。她颤颤地喊了声:“施言。”呼吸都带着喘息,紧张的,更有种莫名的冲动。
施言担心谢轻意出现不适,没敢再继续,而是小心地观察谢轻意的神情反应,才发现她的脸上都泛着层淡淡的红晕,显得羞羞怯怯的,又添妩媚。她说:“哦,原来谢大小姐喜欢这样啊。”
倒也是,之前这般的时候,谢轻意又抗拒又配合。
施言想着,自己不能这么对待病人,但谁叫这病人又气人又诱人。她低头,轻轻地小口的啃着谢轻意的肩膀,问:“哎,可不可以?”
谢轻意低声说:“这是在浴室。”
施言说:“你不觉得在浴室更带感么,想啊,把谢大小姐按在浴室任我施为,哼哼~”
她的舌尖绕着谢轻意的肩膀打转,问:“可不可以?谢轻意,让让我嘛。”声音拖得长长的,又娇又嗲,妖得不行,生生地让谢轻意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,没忍住打个激灵。
谢轻意说:“你好好说话。”又想骂她脏话。
施言凑到谢轻意的耳边,悄声说:“跟你玩个刺激的。”
谢轻意下意识想跑,但施言握住她的手腕,带着她的手,挪到一片难以言说的地带,那是施言的……
手间的触感让谢轻意的手下意识往后一缩,但被施言按住。
施言问她:“你不想吗?”
谢轻意的手指触到一片不同于浴缸里的水的滑腻感,呼吸颤得厉害,脑子也嗡嗡的。她说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施言贴在谢轻意身上,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:“我教你……”手握住谢轻意的手,带着她探索自己的身体。
谢轻意承认,她被诱惑到了。
太野了!
……
那狂野劲儿,让谢轻意发现自己看的限制级还是有点小瞧施言了,思绪都被施言给占满了。这人怎么这么能啊,跟平时那冷静自持的模样,完全判若两人。
随着动作的加剧,施言将谢轻意搂得更紧,带着颤栗的呼吸声,以及低吟声不断起伏,她低声道:“谢轻意,你个小王八蛋。”
谢轻意这会儿可卖力了,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还要挨骂,她问:“让你哪里不舒服了吗?”问得小心翼翼的,就怕自己服务不到位,让施言不满意了。
施言轻轻地咬住谢轻音的耳垂,颤声道:“跟你相处后,素到现在,想吃点肉,还得自助……”那叫一个憋屈!
谢轻意“哦”了声,故意使坏,放轻放慢了动作,撩拨着施言的敏感处,也学着施言的样子,轻轻啃咬,之后又逐渐掌握到精髓力道,知道怎么能让施言的反应更大,渐渐的接过了主动权,让施言从主动迎合,变成了被动迎合,再然后就只剩下了低低的喘息颤栗以及不绝于绝的低鸣……
那滋味,那触感,竟是出奇的美好。
再然后,施言趴在谢轻意的身上,阻止了她继续,好一会儿过后,平息下来,又开始了反攻大业。倒是没像以前那样疯狂折腾谢轻意,而是细细的撩拨一点点安抚……毕竟,以谢大小姐现在的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,是真经不起她用力折腾的。
谢轻意头一次发现,原来这事,还可以轻缓若流水啊,让她紧绷的神经都整个儿放松、瘫软下来,从里到外都似失去了力气,连骨头都似软得不成样子,再然后,亦有种酣畅淋漓的舒适感。
让她真想蜷在浴缸里,蜷在施言的怀里就这样安心地睡过去。
结果就是施言又放水给她俩洗了澡,再给谢轻意吹干净头发,把谢轻意抱上床以后,找来丝巾,把谢轻意的两只手捆上了。
谢轻意又困又累,连动的力气都没有。她不解地轻轻晃了晃捆在一起的手腕,问:“什么意思?”看施言这样子不像是要继续,她也没有力气再继续,但捆起来……
施言捏捏谢轻意的脸,说:“谢大小姐,在我确定危险解除前,你晚上睡觉都只能被捆着双手。”
天晓得谢轻意会不会再在哪里藏点东西,趁着半夜大家睡着,又干出点什么吓人的事。施言虽说把卧室来回搜了遍,但对于谢轻意藏东西的本事,她是信服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