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薪五千的工资,又不需要提供多核心的机密。
她把那些冲突地区的一些驻军情况汇总汇总,掌握有指挥官情况的,特别是打听到的私下勾当,例如哪位指挥官跟谁谁谁有婚外情,哪位军官**睡妹常光顾哪些地点,又有谁私底下跟人贩子、器官贩子有交易勾当,总之那些不干人事的消息,挑着些整理出来,再添几条偶然间发现的对方电子系统方面的漏洞,弄了个组合套餐,打包发给了齐玥。
就算只是边角料,资料多且全,对得起月薪五千的特殊招入队伍了。回头谁要是说她走后门,她有业绩交了投名状的,齐玥翻出她交上去的东西,能交待得过去。
齐玥去到齐璃的办公室,先把谢轻意发给她的情报信息给齐璃看过。
齐璃仔仔细细看完,惊叹声:“哎哟妈呀。”这业务范围是真广,什么篓子都敢去捅。
她把谢轻意发给齐玥的东西又翻了遍,愁得抚额。这是入侵别国的军事系统啊。她想建议文兰把孩子扣在国内得了,放出去干嘛,别一晃眼人没了。可是很显然,文兰是拿谢轻意一点招都没有了,才找到她这里来。
齐璃思量片刻,说:“把她的保密级别再往上提一提。”
齐玥应下。
谢轻意不想上个学还得让冯鲲成天盯着,指不定回头什么时候就被揪到把柄小辫子,于是联系一个搞地下情报的贩子,让他去盯冯鲲。
那情报贩子是标准白人,混的路子也是相当野,只要钱到位,一切好说。冯鲲一个搞情报的,驻外的区域负责人,让另别一伙搞情报的本地人盯上,哎哟喂,就问他要不要撤。不撤,一旦暴露,他就是别国的行走五十万,拿自己的人头给人送业绩不说,一个弄不好,还得搭上一堆同事。撤,工作出纰漏,降职降级都是轻的。
至于冯鲲怀疑到她头上,把她扯出来,那只能说明他无能,连她一个还在读书且刚入职的小虾米都搞不定,更丢人。
施言接完电话,回到书房,对谢轻意说:“中午也有饭局。”
谢轻意对着电脑敲敲打打,头都没抬:“去吧。”
施言凑近,去看谢轻意的神情反应,就怕出去赴饭局没在家陪谢轻意吃午饭,惹了谢大小姐不开心,又把她踹了。
谢轻意挥挥手,示意施言赶紧去,别打扰她。
施言趴到谢轻意的桌子旁,问她:“烦我?”
谢轻意吐出一个字:“忙。”
施言凑到电脑屏幕前,好家伙,聊天列表上长长的一排人头像标记着未读消息数。看出来了,是真的忙。她问:“宋信这么难逮?你谢大小姐出马,不是该抬抬手指头就把人逮着了吗?”
谢轻意说:“陆源能源公司成立了三十多年,底子不弱。”
施言拖长声音说:“哦,只是不弱?”
谢轻意听出施言话里的意思,悠悠瞥她一眼,说,“他家以前在三代前是做生意的,后来宋巅有叔伯参军才开始换赛道。三十多年前,他们发现石油赚钱,想了些法子在外面搞了几块油田,再搞点跟石油冶炼有关的上下游产业,安保只是围绕着保护石油产业来的。”
施言很好奇,问:“谢家呢?”
谢轻意说:“有人有枪,油田上没花钱,跟这次的情况差不多。”油田上没花钱,打点关系,调派战斗队伍、消耗的枪支弹药花了不少钱。
施言:“……”抢啊?
她盯着谢轻意看了又看,是真没想到,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谢轻意,私底下挺凶的啊。啊,不对,应该说谢轻意的外表挺具有欺骗性。她问:“你搞这么多事,不怕被铲了啊。”
谢轻意说:“怕呀,所以都是悄悄的搞事。”她抬眼看向施言,问:“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在哪儿?”施言能接触到这些,纯属因为能进她书房,她谈事没避着好不好。
大概是因为谢轻意抬起头的角度刚好,施言一个没忍住捧住谢轻意的脸,对着嘴巴就啃了上去。凶凶的谢大小姐嘴唇软糯糯的还带着点诱人的幽香,啃起来让人欲罢不能。
谢轻意自认自制力挺好的,但唇齿间的触感从口腔顺着胸膛一路滑到心脏,特别是来自施言的炙热浓烈和不容拒绝入侵感,让她有点扛不住,索性闭上眼睛,享受亲吻。
施言越亲越上头,却明白时间不对。她连亲带啃了好一会儿,才挪了位置,咬住谢轻意的耳垂,听着谢轻意低低的喘息声,低低地说了句:“等晚上。”
意犹未尽地放开谢轻意,便瞧见谢大小姐的脸色微红,带着几许柔软妩媚,美得让人挪不开眼。她凑近,盯着谢轻意看,真好看。
且,可以正大光明地盯着看。
谢轻意定了定神,扯出纸巾擦了擦嘴唇边沾上的某人的口水,便又忙着处理消息。她问:“你不是要出去赴饭局吗?”
施言的目光仍旧粘在谢轻意身上,说:“不想去了。”
谢轻意“呵”了声。大白天呢,今天忙呢!甭惦记了。
施言伸手挠挠谢轻意的胳膊。
谢轻意瞥她一眼,警告:“信不信我扔你出去?”
施言说:“没骚扰你,就是想问你要点项目。”
谢轻意一时间没明白过来,身子后仰,盯着施言看了两眼,才反应过来“哦”了声。
施言只能算是小富,朱雀会的那些好多看着家世不错,但钱是家里的,跟他们没有多少关系。兜里的那点钱跟普通人比,是大钱,但放在稍微有点层次的家庭就纯纯的一点零花钱。最重要的是,朱雀会的人,几乎都是二三十岁之间的,还有好多都触摸不到家族核心业务,或者是有竞争者正打得死去活来的。要是自己能不靠家里,从别处赚资源拿业务,那得老加分了。施言拿的项目,自然是有她赚大头的地儿。上头吃肉,下面喝汤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