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弱宗主在上(296)
指尖微卷,轻轻点在软腹上,依着口诀,将灵力送入江莺歌的丹田里。
江莺歌轻哼一声。
丹田的灵力被勾动,带着不一样的火热席卷全身,这种感觉比之前的那次还要令人窒息难挨,她只能紧抱着顾珺雯才能得到片刻的清凉。
只是顾珺雯的指腹却在到处点火,小腹上转了个弯,环住了敏感的腰侧。
唇舌交缠了一会,很快就被压到了地上,气息被掠夺,江莺歌还特意偏了偏头,主动迎合着。
她很久没有这么仔细感受着顾珺雯带来的气息了,一时间难以自控地喘了几声。
薄薄的衣裳挡不住掌心的温度,微微那么一撩拨,便能引起全身痉挛。
江莺歌的脸色越来越红,目光迷离,而顾珺雯因头疼的关系,反倒眼神清明地观察着,似乎是在找什么。
直到顾珺雯吻上江莺歌后腰上的一点红痣,她才确定记忆中的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。
她真的杀了江莺歌。
而这些记忆,或许是前世记忆,又或许是未来还未发生的事,这些不确定因素,让顾珺雯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。
她抬起头,目光专注地看着江莺歌的侧脸,问:“舞儿,我们之前是不是有过一次?”
江莺歌的心思都在丹田中,乍一听这个问题,自然是没有听懂:“什么一次?”
“这样的一次。”
顾珺雯没有具体解释,她的指尖顺着江莺歌的脊背一路往下,随后抵在**,微微探入些许。
突如其来的侵入,使得江莺歌弓起背,脑袋跟着变成一片空白。
这样的一次确实有,可那是在重生前,倘若顾珺雯也是重生的,便不会有这种疑问。
况且她和顾珺雯朝夕相处了那么久,也没有发现重生的迹象。
她忍着不适问:“你为何会觉得我们之前有过一次?”
顾珺雯俯身贴近江莺歌,让指尖更好地推入些:“因为我在梦里梦到过,还梦到你死在了我手里。”
江莺歌闷哼一声。
她很诧异顾珺雯会梦到前世之事,也不难听出语气中的自责,她本想否认后说些宽慰话,却没想到顾珺雯不讲武德。
指尖深进浅出了几次后,在关键时刻停下,并且毫无愧疚地冷声道:“说实话。”
江莺歌抿着唇,完败道:“昨日之事不必再提,只求今日你我依然相伴。”
昨日是前世,今日是今生。
顾珺雯听明白了,便不在多问,只是心里难免会有些堵。
江莺歌撑起身,抱着顾珺雯说:“不要想那么多了,接下来的双修才是重中之重。”
丹田积攒的灵力需要全部渡给顾珺雯,这个过程可以说是痛快并乐。
灵力抽干,灵脉会抽痛。
更何况顾珺雯还是渡劫期修士,灵力深不可测,倘若一个不慎,又或者顾珺雯没有收敛,就会造成悲剧。
其实,方才听见顾珺雯那番不安的话,江莺歌差点冲动地告诉顾珺雯,她们不是在双修,而是单方面的采补。
可话到嘴边,还是没敢赌。
等二人双腿交叠,贴在一起的时候,也就没有必要再说了。
灵力被抽取的过程,比想象中还要疼,江莺歌还不能表现出来,只能把头撇向一边,用手背遮着双眼里流露出来的痛苦之色。
如此一来,即使她控制不了身体抖动,顾珺雯也只会当她太过敏感。
就这般过了许久,江莺歌还是承受不住渡劫期强者的榨取,眼前一黑,便昏了过去。
等醒来的时候,江莺歌发现自己的元婴境界有些不稳,丹田缩水,随时会跌回金丹期。
这种情况算幸运的。
江莺歌内心感慨了一下,随后抬头看了眼把自己抱在怀里熟睡的顾珺雯。
面色红润,一张清冷的脸多了几分柔情,灵脉也相当充盈,想来暂时不会有事了。
不安的心总算踏实了些。
她这才有心思考虑自己的情况,便悄悄起身整理衣襟,盘腿打坐纳气的时候,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骨都快散架了,一双腿更是酸得难以言喻。
空荡荡的丹田修补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成功的,相当于江莺歌刚踏入元婴期,得从头修炼。
所以她只是缓解了丹田的不适便停止纳气了,况且山河图早已收回,四周又都是冰灵花,刺骨的冷让虚弱的身体倍感不适。
也不知此地是何种传承。
江莺歌便在附近查看,顺手把冰灵花上的花蕊都收集了起来,偶尔会见到被冻干的尸体,尸体身上的储物袋,有些没有被人拿走,她便捡起来看了看。
没值钱的东西,难怪没人捡。
不过这些尸体穿的药宗的宗门服饰,这稍微引起江莺歌的注意,便仔细检查了一下这些人的死亡原因。
因为这里的气温极低,所以几十年过去了,尸体也保存得相当完好。
药宗弟子大多是被震碎心脑而亡,显然生前与人进行过厮杀。
除了药宗弟子的尸体,这里还有别人的尸体,他们穿着私服,故而辨别不出何门何派,但他们的尸身上有药香,想来生前是医修。
这么多医修死在此地,极有可能是为了医术的传承而发生激烈的争斗。
这个依据让江莺歌欣喜万分,忙不迭地在四周搜寻起来。
她记得祖爷爷说过,之所以弄丢那本记录的手册,就是因为当时他正在记自己所见所想的时候,被卷入大规模的战斗里。
跑得急,手册也就不知丢在哪里了,他为此还心疼了很久,在江莺歌面前都不忘嘀咕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