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了豪门大小/姐后(60)
秦星噢了一声,意味深长:“谢总还挺有爱心。”
两人解除“误会”,同时向对方露出了和善中暗藏怜悯的微笑。
对不起了姐妹,为了老板/孩子的幸福!
行程过半,谢不辞放下笔记本电脑,下意识扶了一下有些酸疼的腰。
“腰又疼了?”温砚放下手机,伸手贴在谢不辞腰上,谢不辞立刻颤了一下,按住她的手,惊慌抬眸。
温砚拉着谢不辞,让她趴在自己腿上:“你不是腰疼,我给你按按。”
“不,不用!”谢不辞耳尖红了一片,撑着座位想要起来,又被温砚不由分说压了下去,她还想挣扎,耳尖忽然被柔软的唇瓣擦过,身形倏然一僵。
“姐姐的腰也太敏感了,”温砚躬着身子,唇瓣贴着谢不辞耳畔,声音轻到只有彼此能听见:“亲两下就抖到说不出话,轻轻咬几下就能哭出来,都多少次了还是这样。”
“总这样怎么行呢?”
从那天之后,温砚好像越来越放肆了,像只野心勃勃的兽,识破了谢不辞的虚张声势,便步步紧逼攻城略地。
她说不让温砚在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,温砚就往看不见的地方添了更多东西。
格外偏爱她的腰。
本就敏感的腰上落了层层叠叠的吻痕与牙印,稍一触碰就泛起难以忍受的痒,谢不辞呼吸急促:“阿忱……回去再……”
“嘘。”
谢不辞手指倏然攥紧毛毯,唇瓣紧闭,堪堪将声音压下。
“姐姐忍一下,”温砚唇瓣含笑,语气温柔地哄她:“多揉揉捏捏,就不痛了。”
“听话。”
“要,跟,温砚。”
“好一辈子。”
“好,一辈子。”
温砚满意鼓掌:“很好,特别好,非常好!接下来把这几句连起来说,说‘谢不辞要跟温砚好一辈子’,来来来快说!”
她说得太多,谢不辞没能听明白,只喃喃重复已经能流畅说出的那个名字。
“温砚。”
她蜷缩着侧躺在冰冷地板上,紧紧攥着手机,紧绷的精神舒缓下来,丧失了思考的能力。
千万种难以分辨的情绪融进每一声心跳,汇在心脏,被砰砰砸碎揉烂混进血液,流向四肢百骸。
痛的,冷的,暖的,麻的,所有感官都变得模糊,唯有那一个念头愈发清晰,以势不可挡的冲势,从心脏直抵声音,最终化为简简单单四个字。
“我想,见你。”
第 27 章 第 27 章
谢不辞想见她?
一个喝迷糊的醉鬼说想见她,估计是醉话吧。
跟喝醉的人讲不了道理,温砚顺着她的话问她:“好,我去见你,你现在在哪呢?”
这次对面安静了片刻,温砚把手机音量调大,才听见对方说“船上”。
温砚问:“好,我一会儿就找你,船上应该有休息的地方吧?”
听了谢不辞说的话,温砚就没打算去见她了,她知道谢不辞家在洛海,可洛海那么大,一句简单的“船上”谁知道在哪?更何况就算知道了,她也上不去船。
温砚回到卧室,一边捡起笔翻卷子,一边漫不经心哄骗:“你先找个地方睡觉,一觉睡醒我就到了。”
谢不辞没说话,却有细微声响从扬声器里传出。
谢不辞轻轻叹了口气,叮嘱道:“可以留下,但是只能乖乖睡觉,不能乱闹。”
温砚扑到床上,翻了个身看她,笑容灿烂:“我一直都很乖的!”
谢不辞今天是真累了,想直接躺床上睡,又怕自己身上的酒气熏到温砚,洗漱完又简单洗了个澡,换上睡衣,把那套沾染了酒气的衣服装进盒子里才往床边走。
温砚本来盘腿在床上坐着,看她一眼,踩上拖鞋哒哒哒去了卫生间。
谢不辞还以为她是等着上厕所,没想到温砚很快又从卫生间出来了。
手里还拿了个吹风机。
“头发不吹干睡觉容易着凉,”温砚一边插吹风机一边道:“你转过去,我给你吹一吹。”
长这么大从来没人给她吹过头发,而人对于未曾经历的事情总是充满抵触和畏惧。
谢不辞唇瓣轻抿:“不用,已经不会滴水了……”
“很快的,几分钟就好!”温砚放软了声音撒娇:“喝了酒又刚洗完澡,湿头发睡很容易生病,我不想姐姐生病……就当谢谢姐姐帮我了,让我给你吹一吹吧,好不好?”
谢不辞招架不住,只好无奈同意。
温砚唇角翘起,调好吹风机的温度,先用手试了试,才去给谢不辞吹头。
她的动作细致轻柔,温度调得刚刚好,不会太远觉得冷,也不会太近觉得烫,吹风机平缓的噪音加上舒适的温度下,谢不辞困意渐升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耳边的噪音突然消失,世界瞬间陷入一片寂静。
谢不辞突然回神,几秒后,温砚的声音打破寂静:“吹好啦,可以躺下睡觉了。”
谢不辞下意识听从指令躺下,长发落在枕头上压成一团,脸颊枕在上面时,尚未褪去的温度暖融融地传递过来。
很舒服。
床铺柔软宽敞,谢不辞背对着她睡在右侧,温砚放好吹风机,掀开被子钻进去,却没有直接躺下,而是幽幽开口:
“侧躺睡觉会加重心脏负担,还容易导致脊椎病脊柱侧弯,肩部肌肉拉伤,面部不对称什么的……”
谢不辞闭着眼,假装自己已经睡着,几十秒后,默默翻了个身,变成了平躺。
她好像听见一道极轻的笑声,紧接着太阳穴上又落下两根手指,轻轻按揉着,力道不深不浅。